陽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最起碼也是跟沈梓胥一個等級的。
這時候佟蓓蓓看到薛樂炎一行人,幾個人跟著她走了過來,有幾個嘴裡叼著煙,還有幾個染了黃毛。
“誒,木頭,你欠我個人情啊,我回去要好好想想怎麼讓你還。”
薛樂炎原以為莊陽會很囂張地衝過去,把佟蓓蓓推開,三拳兩腿把佟蓓蓓身後的小混混打一頓,誰知道莊陽什麼也沒做,只是很淡定地站在那,打了個呵欠。
薛樂炎朝徐子傑湊過去,把徐子傑拉得離莊陽遠了些,“子傑,他靠得住嗎?”
徐子傑一愣,疑惑地問道:“為什麼他靠不住?”
“人家都要打上來了,他連熱身運動也不做啊......”薛樂炎說出了內心的疑惑。
徐子傑一愣,隨後哈哈大笑道:“哈哈,你以為要做什麼啊?怎麼可能打得起來。莊陽站在這,人家就知道你是不能動的了,就不會怎麼樣了。”
“哇,子傑你懂得好多。”薛樂炎十分欽佩地看著徐子傑,“我都不知道,你對這方面的事情這麼懂。”
事情果然像徐子傑說得那樣,那幾個人走過來後,莊陽跟他們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全都散了,留下佟蓓蓓一個人在那叫罵。
這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之後,這件事傳到了沈梓胥的耳朵裡。
“我真沒想到她現在這麼小心眼了。”沈梓胥對薛樂炎說道,“你沒有事吧?”
“我為什麼要有事啊?”薛樂炎至始至終只看到烏壓壓的人群,其他什麼也沒看到,這件事要不是沈梓胥提起,他都要忘個乾淨了。
“本來那天你罵人罵的很難聽,雖然是她挑的事,你也有錯,我就沒有提這個事了,反正都過去了,想著大家都開心點就好了,誰知道她又要搞出點事來鬧騰。”
沈梓胥揉著太陽穴,自言自語道:“真不知道她想幹嘛?”
“藕斷絲連,剪不斷,理還亂。”薛樂炎開玩笑道。
沈梓胥靠得離薛樂炎近了些,手臂摟著他的脖子,手在他臉上捏著,“你都攤上事了還耍嘴炮呢。”
薛樂炎也伸出手去捏沈梓胥的臉,因為他臉被沈梓胥捏著,說話聲音含糊不清,呆萌得很,“我都攤上事了,還不能嘴巴上痛快點啊。”
沈梓胥鬆開手,笑道:“哈哈,也是。”
薛樂炎也鬆開手,“話說她找人來校門口堵我,不要錢嗎?”
“當然不要錢啊!只不過要請吃飯,發煙。”沈梓胥說道。
薛樂炎雙手捧著臉,在那思索道:“這個壞女人,她這麼有錢,還整天花你的錢,都花了一萬多了。”
沈梓胥一頭霧水,他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看出她有錢的?你又怎麼得出‘花了我一萬多’這個結論的?”
薛樂炎放下手,瞪大眼睛,困惑地看著沈梓胥,難不成這個事還是謠言?
“這麼多人,請一次飯加上煙,要幾千塊了吧,就為了堵我花這麼多錢,她還不有錢?還有,全校都知道佟蓓蓓花了你很多錢吧。”
“這個啊......”沈梓胥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那天之所以人那麼多,據說是要打別人,也是姓薛的,不過是學弟,佟蓓蓓應該沒叫多少人。至於花了我很多錢,只有兩千多塊吧。”
“兩千多塊了啊,哥哥!”薛樂炎幾乎是叫出來的。
“誒,弟弟。”沈梓胥笑了,露出潔白的八齒,他摸了摸薛樂炎的頭,“哥哥明天吃你吃糖啊。”
“哎喲,我們跑偏題了,我聽到的是佟蓓蓓花了你一萬多塊。”薛樂炎重重地拍了下椅子。
“誰在那造謠啊,被我看到了不打死他才怪。”沈梓胥說道。
是誰說的呢?薛樂炎開始回憶,陸寶怡、程婷還有他,三個人在教室裡根據聽來的八卦算佟蓓蓓花了沈梓胥多少錢,最後算出來一萬多塊,這件事還在他們班傳開了,估計其他班也有所耳聞了。
所以,三人成虎中的一人就是薛樂炎。
“怎麼能打他呢?人家也是心疼你花了這麼多錢才說的吧,就算沒有一萬,兩千塊和一萬差得很多麼?”
沈梓胥把手機遞給薛樂炎,“喏,你自己算算,差了八千塊了,這叫差得不多?”
“哦喲,你幹嘛維護佟蓓蓓啊?”薛樂炎別過頭去,不搭理沈梓胥。
“那你幹嘛維護造謠的人呢?那種人不是也很可惡嗎?”
“哦,我就是那造謠的人。”薛樂炎轉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