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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

胤禛點頭,扔了一錠銀子給他:“回頭我叫人來取。”

夥計不迭的答道:“多謝多謝,爺,小的這就給您寫個條子。”

胤祥低聲問道:“是不是?”

胤禛點點頭。

胤祥站了起來,胤禛按住他,接過夥計遞來的條子,然後說道:“先走。”

胤禩的隱痛

胤禟和胤俄酒興正濃的時候忽然發覺——胤禩早已離開水榭仰頭看月負手立於風中。

胤俄大著舌頭:“你那麼看還能把嫦娥看下來不成?快來喝酒!來!來!”

胤禩默默地自欄杆邊走回水榭中央,接過胤禟遞來的酒杯然後慢慢的抿著。

“先前老十四困在甘州進退兩難,如今皇阿瑪準了十四的密奏暫停進剿,不出一月十四便會回京述職。八哥,就為這你也不該老是皺著眉頭。來,坐下。”胤禟將胤禩拉了過來,“來,痛快的喝兩杯。”

胤俄往嘴裡丟塊蜜瓜含混的說道:“十四那裡的糧草均是年羹堯耽誤下的,什麼路途遙遠運輸困難均是幌子,等十四回來咱們要聯名參他,哼,參死他,看老四還得意什麼!”

胤禩猛一拍桌子,胤俄險些給嗆死,胤禟連忙給他拍背:“八哥,您這是怎麼了?哎呦,老十,你也慢點啊!”

胤禩喝道:“十四既是密奏你我如何得知?難道我等同十四私通訊息?這是什麼樣的罪名?還有年羹堯的事兒,這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嗎?雖說他妹子成了老四的側福晉,受寵也就這兩年的事兒。十四出征前,他不也請了瞎子替十四算了命,說是‘貴不可言’?去年咱們賞的東西他不也收下了?”

胤禟說道:“年氏先前雖說死了兩個孩子,這不是又快生了嘛?年羹堯那兒靠不住!”

胤禩冷哼道:“年羹堯十歲朝上的兒子都押在老四府裡,說明老四心裡也不踏實,年羹堯的事兒還得緩一緩,這顆棋子得看怎麼用用在哪兒。”

胤俄好容易緩過氣兒來:“你們這些事兒費腦子,我也鬧不明白。那個我倒是聽老四那兒的人說,開頭十四要的那個女人怕是要死了。”

胤禟摸了摸腦門:“哪個女人?”

胤俄嗤笑道:“不就是那個道姑唄。”

胤禟“哦”了一聲,然後問道:“要死了?得病啦?”

胤俄答道:“聽說從年初就一直關在圓明園的哪個院子裡,這都關了快十個月了吧,說是病著。幸好沒弄給十四,這倒黴勁兒也忒不吉利了。”

胤禩抄塊蜜瓜塞胤俄嘴裡:“廢什麼話?吃你的吧。”

胤禟拍拍胤俄的肩膀:“今兒八哥心情不好,別廢話了,吃吧吃吧。”

胤俄氣得直瞪眼睛:“也不是我一人兒廢話的,你沒廢話嗎?”

胤禩拎了剩下的半罈子酒坐到欄杆上去了。

病著了?

也許不該去看,可是,終究是放不下心頭的這根刺。只是稍稍一撥,便隱隱作痛。

……分割一下下

沒有人?

胤禩慢慢的琢磨著這個訊息。

回話的人忍不住抬頭偷偷瞄了胤禩一眼,心道咱們這位爺可真是越發的謹慎了,思慮的時間是一次要比一次長。

隔了半晌胤禩才慢慢說道:“留神,看老四最近常去什麼地方。”

奴才應道:“是主子。”

胤禩叫道:“慢!再看看十三,也留心他最近的動靜。”

奴才小心的答道:“主子,奴才們不是一直都留意著他們嗎?主子能不能明示,看還要留心那些地方?”

胤禩皺一皺眉:“看他們最近上哪些地方去,或是看老四家那個順子去哪裡。”

奴才這才應了聲輕輕的退了出去。

人沒了?是藏哪裡去了吧。

那樣剛烈的性子,怕是要吃苦的。

又或者——

胤禩握緊了拳頭,十四要回來了,難不成老四也得了信兒?這才把她給藏起來了?依著十四的性子加之這些年順風順水的怕是又要鬧騰開了。

得先找著碧落才是啊。

也許真的是病了,也許是——

胤禩搖搖頭,否決了那樣不祥的猜測。

因為那樣不祥的猜測,心口隱隱的痛著。

碧落,碧落,胤禩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上窮碧落下黃泉。可惜,只可惜我生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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