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哭過。
然後,他被人帶到伊賀派,才修練成為日本一流忍者。
原來,他也是斷腸人。
「你為什麼還在這兒?」那少年走出了屋外叫道。
津山直宮也正自傷神,內心沉淪在昔日的一片惆悵,正想黯然離開,那少女突然從屋內衝了出來,趁那少年一不為神,把長劍搶奪了過來,以生澀的動作向津山直宮揮劍。
津山直宮一看便知道她跟本不懂武功,這一劍毫無力度,他輕巧的把劍奪了過來,面容回覆了冷峻高傲,道:「別做多餘的事。」
那少年急著把她拉開,道:「當心!別過去!」
那少女晶瑩剔透的淚水,仍然如雨水般落下,灑了滿地殘花。
她欲掙脫那少年的手,哭道:「我要殺了他!殺了他!」她聲淚俱下,眼睛發紅,但也漸漸哭得沒有力氣,跪了在地上,但雙肩仍然顫抖不止。
津山直宮看著她的樣子,心中竟然開始有點難受起來。
那少年靜默無言,靜靜的站在她身旁。
津山直宮道:「不是我乾的!」
那少年恨恨的瞪著他,道:「剛才分明見著你在海邊與那個倭寇首領會面對話,那人叫作原藤,對吧?」
津山直宮問道:「你認識原藤?」
那少年答道:「交過一次手。」
津山直宮道:「原來你就是方子云。」
那少年驚訝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這少年正是方子云。
津山直宮道:「我聽說過你與原藤一戰之事。」
方子云道:「你跟原藤是什麼關係?」
津山直宮道:「只是因為某些原因才走在同一條道路上。總而言之,我跟他絕對不是朋友。」
方子云道:「還我的劍來。」
他料不到津山直宮想也不想便把「化清劍」還給了方子云,只聽津山道:「這一把是好劍,請你好好保管。」
方子云道:「這個不用你來說。你不要再在我們面前出現了!走吧!」
津山直宮道:「人死不能復生,請節哀順變。」
方子云道:「我不需要你假惺惜。請你快走。」
津山直宮轉向那少女,道:「別在這裡逗留了。這裡危險。」說罷轉身離去。
方子云愁了臉,向那少女道:「苑兒,別哭了。咱們先埋葬了你爹孃再作打算吧!」
兩人合作把苑兒爹孃的屍首埋了,又在墳前跪拜了數下。苑兒跪在殘花之上不肯站起來。
方子覺得很心酸,自己才剛剛失去了家,然後苑兒又的遇上同樣的遭遇。
方子云輕輕的拉了李苑兒起來,問道:「你有沒有什麼打算嗎?」
李苑兒搖頭道:「沒有。」
方子云道:「我打算去找我的義父。」
苑兒低頭輕聲道:「我跟著你,好嗎?」
方子云不欲苑兒步入江湖的腥風血雨,但又不忍丟下她一個人,唯有說道:「好吧!可是,今後必定險事重重,你不怕嗎?」
眼晴紅透的李苑兒道:「我還有什麼好怕?」
方子云道:「咦!有人來了!可能是倭寇回來了,快躲起來。」
方子云拉著苑兒躲進小屋,閂上了門,偷偷望出窗外,看見三個穿著官服的人走到小園外談話,其中一人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此人卻竟是穿著名貴的貂衣,面容看上去秀氣潤滑,下巴毫無鬚根,明顯缺少了男性之氣質。
方子云和苑兒正細心傾聽那三個人的說話。
一人道:「廠督,倭寇來過了。」
那穿著名貴的貂衣的男人尖了聲氣,道:「這個我也看得見。」
另一人附和道:「對啊!廠督英明神武,怎麼會不知道這裡發生過什麼事兒?黃領班,你糊塗了。」
「廠督?東廠的人竟然來這裡了!」方子云心道。
「廠督」是東廠這個朝廷特務機關的最高領導人,而這個領導人則是由太監出任,權力極大,全國就不知道有多少臣民的思想被其操控於手中。
方子云清楚記得當今在任的廠督便是畢雲。
黃領班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對!對!我糊塗了。」
那穿著名貴貂衣的廠督畢雲陰側側的笑了。
黃領班道:「不知道倭寇是否發現了些什麼?」
另一人道:「你覺得他們是為了東海寶藏而來?」
黃領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