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也許她是真的有事。”雖然言月白比較自戀,那也是基於他真的長得很出眾,跟‘醜’還是扯不上什麼關係吧,謝非想。
可言月白這會兒又開始鑽牛角尖了,在沙發上滾來滾去的,“肯定不是,她肯定是嫌棄我了……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被嫌棄過……風鶴姑娘你為什麼要嫌棄我?”
我很嫌棄你,真的。至少現在很嫌棄你。
謝非看著已經逐漸上升為怨婦級別的言月白,只能走到他身邊摸摸他的頭,“節哀,去找故紙吧,也許她知道點什麼。我出去赴飯局了。”
待謝非走了,言月白蹭地坐起來,內心譴責道:有異性木有人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去赴誰的飯局啊!不過……故紙生花或許真知道點什麼,同一個公會的好朋友,又都是女生,可以交心啊!
立刻上游戲!言月白一個鯉魚打挺,活力又回來了,趕緊跑到謝非辦公桌前堂而皇之地霸佔了他的電腦。
再說謝非,其實現在離晚飯時間還早,通知羅卿地點後,他本沒有必要那麼早去。不過剛剛謝非看羅卿以前的採訪資料,看到他飲食方面有的東西需要忌口,是不能吃的,雖然麻煩了點,但謝非還是決定親自跑一趟飯店,關照一下。
羅卿這兩天可真是有夠累,雖說他是自由職業者,時間很是充裕,但當他把這些時間都放在遊戲裡,專心致志打材料十來個小時盯著電腦螢幕,也真夠嗆的。不過,一想到今天晚上又可以見到夫人,羅卿就覺得心裡特別輕鬆,嘴邊的笑意久久不退。可是……當他如約來到飯店,看到朝思暮想的夫人時……
謝非已經坐在位子上,看起來坐了有一會兒了。關鍵是,他居、然還在看檔案,神情專注,從容自若,好像就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
羅卿頓時覺得自己的價值還不如一張薄薄的檔案紙,此時恰好飯店裡小提琴聲響起,優雅的旋律平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