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非好不容易呼吸到微涼的空氣,吸入肺腑,腦袋也瞬間清明瞭很多。意識到自己剛剛在做什麼,立刻有些羞惱,瞪了羅卿一眼,就想把他推開。
“快放開我……”
可是甫一用力,卻覺得指尖碰到了什麼東西,下意識地摸了摸,咦……
“夫人啊,你在摸哪裡呢?”羅卿大大方方地也不閃躲,就是一臉玩味地看著他,對他接下來的反應,抱以十二萬分的好奇。
“啊?”謝非一愣,隨即,立刻,馬上,恍然明白自己是碰到了羅卿胸前的……天吶!誰來挖個洞讓他鑽一下!“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真的嗎?”故意上揚的語調,夾雜著百分百的懷疑。
謝非的臉噌地就紅了,趕緊收回手,低聲反駁道:“都說了不是了!”
“好好好,不是就不是。”羅卿摸了摸謝非的頭髮,他愈發喜歡這個動作了,這頭髮又黑又軟,摸起來真舒服。
“哼。”謝非輕哼一聲,扭過頭去不理他。只是指尖還是像火燒的一樣,所以說不該碰的東西絕對不能碰啊,尤其還是羅卿那個臭流氓的!
“不過夫人,你剛剛摸了我所以你要對我負責。”羅卿一臉正經且慎重地說。
謝非被這一句話連續KO三次,站都快站不住了,“你怎麼不說你剛剛還親了……我……”
“那換我對你負責?”羅卿好心提議。
“你……”我真是圖樣圖森破,謝非真想揪一把羅卿的臉,看看他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篤、篤。”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戴舒的聲音響起,“老闆,快到時間了,大家等著你開會呢。”
戴舒好樣的,待會兒我就給你加工資。謝非默默地想著,而後偏頭看羅卿一眼,“沒聽見嗎?我要去開會了。”
“好吧。”羅卿倒是真的很聽話地退開了一步,讓謝非稍稍詫異。只不過他剛想轉身快走,羅卿卻拉住他,拿起桌上的眼鏡,動作溫柔地替謝非戴上,“戴著這個去吧,記住哦,除了在我面前可不準隨便摘下來。”
嗯?謝非狐疑,但他現在就是想著趕快走出羅卿的視線,哪想那麼多,整理了些檔案轉身就走了,“出來記得把門帶上”
羅卿看著謝非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想起剛剛那雙迷離的,泛著濛濛水汽的眼睛,呵呵,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了……羅大大會很不爽的。
門外,戴舒見謝非出來了,終於鬆了口氣。剛剛可打死他也不敢開門進去了,萬一又看見什麼不該看的,聽見什麼不該聽的怎麼辦?而且,羅卿那一聲‘夫人’,讓他怎麼也釋懷不了啊。
只是一轉眼,戴舒看到謝非那有些紅腫充血的嘴唇,不由訝異道:“咦老闆你的嘴唇怎麼了?”
“咳、咳。”正一本正經走著的謝非差點兒露陷,趕忙擺出嚴肅臉回頭說:“我剛剛喝水不小心磕到的。別說這個了,我上次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哦,是這樣的……”戴舒不以為意,迅速便開始交代起工作來。
而謝非則不禁鬆了口氣,趁戴舒不注意,摸了摸嘴唇,真的有那麼明顯嗎……想起等會兒還要面對那麼多人開會,謝非就忍不住在心裡暗罵起來:羅卿你這個臭流氓……
而與此同時,遊戲裡。
轟轟烈烈地大幹一場之後,風鶴姑娘又帶著迅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隊伍'小月白:風鶴姑娘,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隊伍'風鶴:去找個沒人的地方。
'隊伍'小月白:(害羞)做什麼呀?
'隊伍'風鶴:打怪。
'隊伍'小月白:就打怪麼……
'隊伍'風鶴:你有事?
'隊伍'小月白:沒有,我們去打怪吧!
一路無言,到了沒人的野外,風鶴姑娘果然一絲不苟地開起了怪,認真的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她和眼前的怪。如此渾然忘我的狀態,讓小月白欲哭無淚。他走啊走,走啊走,從這裡走到那裡,從那裡走到這裡,不停地在風鶴姑娘眼前刷存在感,可是還是比不了那可以為了風鶴姑娘犧牲生命的小怪。
正當他欲哭無淚之時,故紙生花的小窗彈過來了。
故紙生花:(搖扇子)喲,女婿,進展如何啊?
小月白:(淚目)(淚目)會長大人,風鶴姑娘以前打怪就那麼認真嗎?
故紙生花:鶴妹子是個很有事業心且認真執著的好妹子。
打怪跟富有事業心有半毛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