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四丫的反應會如此之強烈。強烈到白結巴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一千次的想象裡,或許有過這樣的一次場面。一萬次的期盼裡,夢境成真。
白結巴雙臂環樓,白結巴還不懂得憐惜,芳香撲鼻,血氣上湧,白結巴樓的更緊了,緊的要融入生命中去……
也許是白結巴的樓弄痛了四丫,也許是女孩子天生的矜持甦醒了。
四丫開始推拒,或許不是本意上的推拒。可四丫還是忍不住開始捶打起白結巴厚實的胸脯。
風撩起四丫的發,絲絲縷縷,白結巴被貼臉浮動的發撩撥的心意迷亂,白結巴忽然就有了想用嘴表達的意思。
可這時四丫感覺出了不對,一隻小手抓住了四丫的褲腿,然後白結巴就覺得有個柔軟軟的東西在跺著自已的腳面。
白結巴第一反應那是條狗,小狗。很想一腳將小狗踹飛,可四丫的身子阻礙了白結巴的行動,白結巴也覺得如此相貼的兩個身子,要抬腳很剎風景。
四丫終於真脫了摟抱,四丫雙頰緋紅,氣有些喘不過來。這時候,四丫看見了腳旁的小杰。
不知什麼時候,小杰插到了兩人中間。
小杰拽扯住四丫的褲腿,很賣力的在跺白結巴的腳面,小臉怒氣衝衝。
靠!白結巴脫口而出,這誰家的小孩,槓心情啊!
四丫哼一聲,矮身摟緊了小杰。小杰不幹;掙脫了還要跺白結巴,估計小杰認為是因為白結巴的緣故,要不小姨不會忽視他的存在。
四丫說,乖小杰,你幹嘛哩!這是叔叔,小杰乖,叫叔叔。
小杰不叫,衝白結巴做鬼臉。
白結巴說,小孩,挺恨的啊!喂,你混哪的?
四丫說,死結巴,能正經點嗎?
白結巴說,我那不正經了,四丫我想你哩,想的心疼。
四丫貓一眼自家院門,怨責地說,你不能小聲點嗎?叫人聽去了。四丫嘴上說道,心裡還是挺暖烘的。
甜言蜜語,戀愛中的女生誰不愛聽。
一片黑暗,面前一株樹,枝幹堅硬,落葉已盡。
風從身後的鐵柵欄裡刮過來,透心涼。
花城、小馬他們四個站黑影裡多時了,那時的街燈都是白熾燈,因此暗。
劉雞毛磕傻子瓜子,一角一袋的那種,瓜子是在他哥劉文明的攤子上拿的。劉文明和蕭見、白眼他們同學,劉文明在紅旗電影院這塊擺攤,沒人敢來嘮叨。
如今劉文明小生意做的風聲水起,一個郊區的女孩子替劉文明看攤,劉文明在電影院的斜對面,那處一溜十幾個店面,劉文明在那開了家租書店。
店面不大,十幾個平方,隔一小半,劉文明住書店裡。
看攤的女孩不經看,屬哪種其貌不揚的,劉雞毛總覺得他哥找了這麼個女朋友,虧大了。
在世人面前極其猥瑣的劉文明在他同父異母兄弟眼裡還是有些分量的,劉雞毛從內心裡說對他哥還是充滿了敬意。
四年前,劉文明一身寂寥的背影,宛如幻影機的畫面,劉雞毛從那個背影裡看見了什麼是窮途末路……
進電影院看電影的人已經走的七零八落了,小馬呼啦了把長髮說,沒戲了。
自從劉雞毛被打了後,花城幾個隔三差五的就開始堵粗壯男他們。
花城幾個年歲小,路徑不廣,很多道道都靠自已琢磨。
更何況花城的那個性格極其自閉,花城還沒學會求人,一條道荊棘密佈,走過去遍體鱗傷。
公安布控的那個晚上,在燈光球場的圍牆頭,其實,花城幾個一直趴著。
那個晚上因為哾雕,花城他們遲遲沒能下手。
哾雕是花城表哥白眼的兄弟,花城不願這事叫表哥知道。
後來街上開始布控了,花城四個順弄巷遠離了大街。那次後,又堵了幾次,或許因為公安布控風聲漸緊,一直不見機會。
那個布控直至小年節前,意外的鬆懈了。
有傳聞強jian犯意外在鄰縣落網了,起因很有點戲劇性,鄰縣的一個治安員無意中在個飯店吃飯,這時的飯店依然沒有包間,一個大堂,氣勢恢宏。
治安員去晚了,幾個社會上的小混混朋友請客。
治安員和小混混子們都不入流,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嘈雜的大堂逐漸清靜。
大家天南地北海侃,後來小混混子們就聊到了江城的強jian事件,江城鬧翻了天,鄰縣卻風平浪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