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飛笑著給血性和白結巴添了碗筷,白結巴大大咧咧慣了,也不客氣。一頓包吃,把餘下三個人看傻眼了。
哾雕點顆煙說,靠,你媽餓老鬼投胎啊!能慢點嗎?
白結巴吧嗒嘴說,你倆誰今天請客啊!
吃,問那多幹啥。明飛說,這光景你倆上我這來幹嘛!明飛踅摸著這兩個弟弟今天來準有事。
血性迷口酒,他酒量有限,不象白結巴仰首一杯,都不帶打隔的。血性說,沒啥事,這不街面上不太平,我倆接烏鴉路過來看看。
明飛哦的一聲,烏鴉上夜班嗎?那你倆少喝點,這個犯案的賊猖,膽大包天啊!
白結巴這時想起來了,說,明哥,忘了謝謝你了……
明飛打斷白結巴話頭,謝啥?在廢話給哥滾,你丫的少給人添堵,記住,做啥事也別把自個給陪進去了。知道嗎?那天幸好人沒找到,要找到了你哥他們還不得把人廢了。
哾雕一拍桌子說,要說江城騎嘉陵的也不少,咱們一連堵了幾天都沒人影。奇怪,怎麼說這人也算照面了。兩個老孃們正眼看見過,怎麼就沒這個人,沒這輛車哩?
明飛說,結巴能想起點什麼嗎?比如那人有啥特徵?
白結巴搖搖頭,從桌上拿支菸點上。
那時我飛出去了,醒來那一段沒記憶。之前嗎?白結巴仔細的回憶,總覺得記憶模糊裡有個影子。
算了。明飛看出來了就說,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你倆小心點,滿街都公安布控,聽說一個受害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