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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結巴肩,我說得也是正經的,想知道四丫給我的第一感覺是什麼嗎?

想。別賣乖了。媽的,我最近老煩你這點了。

哦!是嗎?血性說,那時候,你擋著我了,我先看到的是兩條腿,修長的大腿。

靠。你媽的,能不用這種銀蕩的語氣嗎我聽著咋那不待見的啊。

靠,你老打岔,沒感覺了。老子不說了。

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說你那第一感覺。

那兩條腿啊……就象圓規!血性話未落,人似中箭的兔子一樣蹦了出去。

我靠!白結巴為之氣竭。想想光看四丫兩條修長的大腿,真有點圓規的味道。不過整體一看就不一象了。

四丫體態修長,和她上面的幾個姐姐都不一樣。

在西街桑樹窪,四丫四姊妹原來出名的是前面三個,一個個白嫩豐滿,比剛出鍋的大白饅頭還叫人垂涎欲滴。

三個裡面又以三丫最為叫人驚豔。早年有三丫在的地方,光焰四射,誰也不能蓋著,三丫一嘟嚕白嘩嘩的肉,雨媚雲嬌。

四丫不一樣,四丫打小裡過繼給了人家。那人家也算富裕,男主人是個司機,那時候的司機吃香,是個能爭得頭破血流的職位。

不過好景不長,四丫十二歲那年男主人出車禍去見了上帝,女主人哭得一枝海棠尤帶雨,把滿單位的大小老爺們心疼的恨不能抱懷裡說,哥哥抱抱。

隔一年女主人再嫁,四丫回到她親媽家,物事人非,一切都不一樣了。

這時候的四丫平平淡淡,四丫在這個冬天之前都平平淡淡,但突然就改變了。就象春天的山間竹筍一樣,一夜間拔地而起,亭亭玉立。

佇列裡白結巴目眩神馳,四丫看白結巴就似在欣賞一條寵物狗,那眼神明亮的能滴出水來。

四丫一笑,霧散雲消,一道陽光至天而降,春回大地。

陰壞哧溜一聲沒控制好,一線哈喇子掛出嘴外。餘下幾個,人人心動旗搖,血性一巴掌拍國慶禿瓢上了,血性說,媽的,大白日見妖精了。

那天的佇列裡,紅旗中學的混混子們個個表情嚴謹,自律的連大大咧咧慣了的國慶都不敢相信,這還是自已嗎?這個捏腔拿勢的混混子還是自已嗎?國慶一遍遍問自已。

那天,白結巴失魂落魄的離開了佇列,一群相邀的女生嘰嘰喳喳的走在前面,不時的有女生興奮的回頭,然後一臉神采的笑,間或會突然冒出一句,你殺了我吧!滿街遺落了一地的銀鈴。

還是那天,在桑樹窪劉雞毛家的老桑樹下,淡淡地陽光穿過雲霧撒在枝隙間,一道明一道暗。四丫突然在自家的門楣前側過身,一隻手揚起,袖管在小風裡撲拉,四丫一臉嬌羞的嘟著嘴。四丫說,你跟夠了嗎?

那時候,陽光落在白結巴的臉上,白結巴的臉就和四丫的小紅襖一樣鮮豔。

白結巴一開始沒說話,不是不說,是白結巴忘記了怎麼說。等白結巴記起該怎麼說的時候,白結巴就後悔了半個月。

白結巴把腸子都悔青了。

我………我………我叫白………白結巴,我………我………我紅………紅旗的……白結巴開口,老毛病犯了。

真要命,白結巴最終還是沒能將結巴進行到底,能將結巴進行到底的是四丫,四丫說,我………我………我叫四………四丫,我………我………我十………十二中的。

一道陽光灑在四丫秀髮上,光影裡四丫做了個鬼臉,一陣風似的進了自家的院門,門縫裡矮枝上寒梅怒放,有暗香盈袖。

',!'

 。。。  

第五十一章 形象不好

斑駁的光影逐漸移過去,屋宇間桑樹下白結巴高大的影子就矮下了。

陽光不冷不熱,天空沒有透明。

劉雞毛家的這幢年代久遠了的木磚樓,象桑樹窪的所有木磚樓一樣,歲月風沙。桑樹窪很多這樣的樓,一片接天避地的蜿蜒在路兩旁,說是樓,其實不是,一個假二層,矮的能碰額頭。

高大的白結巴站在樓下,對面四丫家矮的要白結巴低頭的院門眉,一撂橫幅在風中抽動,去年的橫幅經年沐風浴雨,色澤褪盡,很重的滄桑由然而起。

四丫的紅襖一閃就消失了,白結巴總感覺閣樓的視窗,那抹冷裡的明豔會再次出現。

白結巴對自已說,我已經看見了,我還能再次看見。我喜歡那種心動旗搖的感覺。

視窗外的竹篙上,幾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