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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說,啥?啥的。媽的,老子就是叫他撞的,姐啊,你是沒見著,那一身血嘩嘩流。你說我倆能善罷甘休嗎?

不能。這個仇說啥也是必須必的報!血性見白結巴比想象中上路,頓時搖頭晃腦起來。

報仇!省省吧!就你倆能行嗎?學兒姐不屑一顧,知道兩次英雄際會,這個倆都沒能討了好去。

咋不行,必須行啊,我倆誰?靠,紅旗的扛把子。

吹,還能往大點吹嗎?

老大,能給點面子嗎?你看方平也在,這要傳出去了,我倆真沒法混了。

學兒姐心一軟,心裡想要不混了也挺好的,畢業了找個工作,勤勤懇懇,在戀愛,在結婚,小日子平平淡淡的過下去,也許,真的可能。

呀!方平你這衣裳那買的啊,真好看!血性想這姐又犯癔症了,咋說著說著就愣起了神哩。

方平微微一笑,那絲笑容裡糾纏百結。白結巴心說,這不又來了,我白結巴莫不是真的命犯桃花啊。嗨,方平也是的。別說,有人愛,也挺煩惱的。

白結巴想著想著,情不自禁開始悠然自得起來,血性心說,這貨咋這一副銀象。靠!我是服了。

哎呀!姐啊,幹嘛踢我。我招誰惹誰了嗎?白結巴被學兒姐一腳踢小腿迎面骨上了,疼的呲牙咧嘴。

方平扯了學兒姐說,幹嘛呀,這麼重腳。

怎麼心疼了。知道嗎?白費!人家領你這個情嗎?你傻啊,他腿痛一時,你心疼一世,為哪般,值得為他牽腸掛肚嗎?都說傻,沒見過你這麼傻的。

血性白結巴連同方平都傻了,沒想到這姐就這樣爆發了。

一層紙的覆蓋,揭破了鮮血淋漓,裸露的是傷口。

靠,真強悍!那時候血性一臉詫異的看白結巴,不看不行啊,機會難得,何況瞬息萬變說不得這姐啥時候要衝自已來了,那還不要了命。

白結巴一臉無辜,真鬱悶啊,這話咋能那隨意就說了哩!白結巴極度尷尬。

尷尬的還有方平。方平拽扯著學兒姐衣袖,底了頭。霞飛滿面,那一刻,有道縫方平想自已也能鑽進去。

場面頓時僵了。

哈哈哈哈……笑聲鋃鐺,血性彎下了腰,其實沒啥好笑的,心裡覺得沉重。但,還是笑。有時,笑不是給人看的,是給自已。

媽的,你笑啥?你還笑的出呀!學兒姐說,你還有點人性嗎?

為啥不笑。我怎麼就沒人性了。你以為你是誰啊,不忿嗎?怨結巴,怨方平?你以為這層紙揭破了,傷口就好了。血性一下子笑容不在,言語犀利。這事原本上就怨不了誰,感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我兄弟錯了嗎?

方平說,血性哥,你別說了,我也不怨結巴哥。其實,也沒什麼,我姐直性子,你別怪她。

白結巴說,怪啥怪的!沒啥好怪的,他要怨怪了,我擰斷他脖子行嗎?

靠!媽的你是我兄弟嗎?

是,咋不是了。不是兄弟我還不擰了哩,我直接踹!

行。行。我服了,真的服了。

靠,敢情是我錯了。學兒姐頓覺鬱悶,想想血性那番話,還真在理,能怨誰呢?誰也怨不了,感情的事,真沒法說。

你沒錯。根本沒人錯。緣分啊!血性說,別繃個臉了,開心點,踏青嘛,圖的就是個樂!

白結巴說,就是,怎麼說你也是老大啊,老大說小弟,天經地義。

滾!你媽的還是人嗎?我鄙視你。

宣告無效啊!

方平樂了,陽光無限。

你兩個能正經一次嗎?幹嘛老斗嘴。

也沒什麼,習慣了。丫的小時候就能說,那時我結巴,老叫他拐。

是嗎?原來小時候你真結巴來著。方平不在低頭,很興趣盎然的表情。

是啊!要不不能叫白結巴呀。不過,現在不結巴了,說話利索,但人家還這樣叫,我也沒法,估計是他們也習慣了,習慣成自然我兄弟忽悠我說,就是打結巴子這來的。

方平說,你笑死我了。看不出來,結巴哥你還真逗。

卡!我服了,真……

真的服了。學兒姐笑著說,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嘿嘿。叫你看出來了。不好意思啊!習慣了。

還有什麼是你不習慣的。

哦,也沒什麼。

兩人順著堤壩前行,嫩草從石隙裡鑽出來,一些不知名的白花點綴其間,陽光很溫暖。

小風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