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宋譽之滿心的疑慮,眼珠子轉來轉去,勾引更深層的回憶,突然說:“還是不對,這個蕭然我恐怕還見過一次……應該在學校,對!”他一拍腦袋,說:“就是那次運動會開幕式。”
剛剛在陽臺,因為樓層高沒看得多清楚,但是直覺告訴他,就是同一個人。
方杏兒身子一掙,道:“你有完沒完?審犯人呢?我都說了和蕭然沒關係,我也不知道這傳言尤子鈺從哪裡聽來的,不管誰說的,我都不知道,我沒有要訂婚,男朋友還沒有一個呢,訂什麼婚!”
“你怎麼沒有男朋友,我就是你男朋友。”他吻著杏兒的發頂,那一片疑雲還是不能驅散,又在她耳邊輕的像一片羽毛,重的像一把大錘似的正色道:“杏兒,我不跟你開玩笑,你聽清楚了,除了我宋譽之,誰也不可以娶你,不可以!”
方杏兒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說不上來的不祥,兩個人都是沈默,慢動作似的摟在一起。
“沒有的事,我說你就是愛疑心。”她拍拍他的背。
尤子鈺連續三天沒來上課,宋譽之想找他問清楚也找不到人,方杏兒試圖偷偷聯絡他,可他的手機根本不開。
原來,子鈺顴骨給打青了,連帶眼睛也腫起來,他煩得誰也不想見,即使那個人是方杏兒,他覺得自己的付出全部成了東流水,恐怕在杏兒心目中的地位也不比宋譽之強,越這樣想越鬱悶,躺在床上瞪著天花出神。
因為想的太入神,門鈴響一聲他都沒反應,等響第二聲,才傳進他的大腦裡,整個人鯉魚似的挺起來,跑出來往“貓眼”裡一望,竟然是方杏兒,剛剛還在生她的氣,她就出現了,他開啟門,抿著唇不說話,方杏兒看著他的臉,一怔──
兩人一個門裡,一個門外的站著,像化石一樣僵硬。
樓道里傳來微弱的腳步聲,打破兩人的對視不語,尤子鈺一側身,請她進屋。
方杏兒道:“傷的嚴重不嚴重?有沒有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