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承受不住了,誰能來拯救我,我在那一刻開始了等待。
隨後我每次回家都會先去看娜娜的母親,娜娜往往在這個時候都會老老實實的在校門口等我。我見到娜娜的母親時就會用我學生的口氣給她將人生,其實我是悲觀的,不過在她面前我講的都是樂觀的,比如說她要努力的支撐下去,還要看到娜娜結了婚成家,接她去享福。還有很多的話我現在都記不起來了,如果時光能回到那個地方我會長篇大論的給在場的所有的人講一講。娜娜母親總是靜靜的聽,聽著聽著就會看著自己的女兒說:“娜娜,過來讓媽抱抱你。”娜娜輕輕的抱住母親,我看見娜娜眼神裡的驚恐和無以言說的感動,那種苦與樂攪合的複雜使我感到了一絲迷茫。
在冬天慢慢過去的時候我給娜娜買了衣服,她沒有多餘的錢財花銷這些東西,年過完了就意味著春天到了。我也到了高二的下半學期,班主任開始在自己閒的發慌的時候就來說什麼好好學別等到高三模擬考試看到自己成績的時候才感覺自己後悔了。當時我們這些比她更無聊的男生都不聽她的,在宿舍幾個人實在沒事幹的時候就會引用她的話,指著誰誰誰就吼著說:“就你那德性趕緊看你的書去吧!明年就他媽的高考了!”我們都沒有在乎,仍舊該怎樣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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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
高二快放暑假的一天娜娜揹著包來找我說分手,我看她整裝待發,她說她的母親被姑姑照顧著,她要出去好好的掙錢,感覺和我在一起很沒有意思,距離自己想要的生活越來越遠,她想追尋那種生活,她說她不會再幹這種毀良心的事情,還請我放心。我說你走吧!她就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瘦小的,我腦子裡嗡嗡的響,我想我們兩個就這樣了,這麼幹脆,沒有一句多說的話,沒有說分開之後要對方好好的照顧自己,畢竟這是分別,不知道多少年之後才能再見一面,也許——不可能了。
我在迴轉身的瞬間還是流淚了,我不知道我那一刻該說什麼,娜娜的想法也有道理,不能因為我而毀了她的終身,我是沉默的,沒有一點成績,她說的這句話多像是對自己說話風格的大變身呀!她以前從來沒有這樣說過我,我想她既然今天說出來就一定有她的看法。我感覺我很無用,我怎麼就不是在某一個方面是個出奇的天才,怎麼就不早點幹出點事業來。
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在學校的種種彆扭,這麼純潔的校園把我們的思想緊緊地禁錮在課本上,課本上說的愛情,那愛情是完美的,我們觸控不到卻很強烈的想擁有。我曾想過我將來要做一個童話作家,像安徒生那樣把自己深深地埋進自己設計的百變童話裡,那個童話裡的我們就是那樣的單純,我們在看天的時候只是看見了天,除此之外別無它見。我又把這個小小的夢想打破了,我沒有作文的細胞,在好幾次作文課上我都是屬於中下層人物,甚至有一次被老師當著班上那麼多人的面把我的文章給宣讀了一下,毋容置疑的就是其他同學都瘋狂的嘲笑我。
我該做什麼了,在不見了娜娜之後我陷入了很長一段迷途,我真的該為自己著想了,不能就這樣整天的跟著其他同學一樣當舊時代的人物,無所事事的,聽風就是雨,沒有一點主見。辦事效率極其低下,過程也極其的慢。我想過將來做一個商人,掙好多的錢再創辦個什麼“鄭佩然天使基金會”國際性的,能救助很多的人,在數萬民眾誇讚我的時候我仍舊不會被這些好話所失去了方向。我想以我的存在來改變很多人,即使我自己沒有幸福,在別人都在說如果再增添個什麼什麼就好了的時候我只微笑的想要好好的休息。
我總是在做很美好的夢,卻不知這美夢背後是另一種天地,我在夢裡常常會流淚,儘管大家都會不相信我的說法,哪有在自己夢裡還能操作自己呀?其實不然,我在白天想果果的事情或者很想一件事情或者人,到晚上準會做這個夢,彷彿實在重演白天亦或是帶白天的繼續。只所以在夢裡哭,也必然是傷過透了心,在沒有人理解和看到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存在是多麼微不足道,想讓某一個人說一句貼心的話和短暫的照顧,都是那麼難。
尚琳兒是理解我的,娜娜也是,只是娜娜總不肯說出口,只藏在心裡,她這種方式讓我曾經一度感覺到壓力是多麼重,她不說心裡話,把心裡想的默默的作出來,擺在一個乾淨的地方恭請我去撫摸和愛戴,這是多麼可怕,在看不到一個人的心思的時候,往往對這個人感覺到很恐懼。我就是害怕娜娜有一天突然的朝我吼說煩我了要分開,並且還瞪著眼,我不願看到這樣的結果,在結果還沒有出來的時候我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