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墨菊,碧蘇上茶!”
“諾!”墨菊和碧蘇回到熟悉的地方也是很高興,脆生生的應了一聲,各自端茶去了。
媛娘笑吟吟的看著慧娘;“瞧你那點出息,長平侯府那麼大的屋子不喜歡,偏偏忘不了你這小狗窩。”
慧娘小下巴一抬,笑吟吟的道:“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薇娘和堯娘聽了這奇怪的論調,都噗嗤一笑。
媛娘先是一愣,反而覺得話糙理不糙。
“大姐,栓兒快兩歲了吧?”慧娘突然發現媛娘眼底有烏青,雖然有粉底遮掩,仔細間也能看出她神色有些憔悴,心裡一動,低低的問道。
“是啊,還有不到半年就兩歲了!”媛娘一愣,笑著回道。
“是不是栓兒晚上鬧騰的厲害?”慧娘斟酌著問道。
媛娘先是沒明白她的意思,後間慧娘關切的看著自己,知道慧娘看出自己神色不對勁,臉頰禁不住一紅。
慧娘見媛孃的神情不像是有什麼高興地事情,心裡稍微鬆口氣,卻還是擔心她因為生栓兒的時候落下病根,糟蹋壞了身子。
“不是栓兒鬧騰的厲害,是。。。。。。”媛娘見慧娘真的擔心自己,又想著慧娘也嫁人了,這些話對她說應該沒關係,就湊了她耳邊,悄悄的呢喃了一句。
慧娘聽了也霎時紅了臉。
她想了各種可能,就是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薇娘和堯娘見她倆說悄悄話。還不讓自己知道,都撅著嘴,眨著大眼睛一臉好奇的樣子。
媛娘本來想跟慧娘說些私密的話,見她倆一臉單純的樣子,就有種教壞小孩子的罪惡感。
她眼睛瞪圓,對她倆嚴肅的道:“你們還小,這些話不能聽!”
說著,拉了慧娘進了內室。
薇娘撅嘴,“我只比慧娘小兩個月而已!”
堯娘委屈,“慧姐姐以前什麼事兒都跟我們說!”
慧娘臨走時還是摸了摸她倆的腦袋。用騙小孩子的口吻道:“你們倆個乖乖的在這裡吃點心,等我們出來!這些事兒等你們以後嫁人了才能知道!”
薇娘聽了瞬間挺直脊背,“我明年就嫁人了!”
堯娘則彎腰趴在桌子上苦悶。“我還要好久!”
媛娘拉著慧娘說了半天,最後哭著張臉問慧娘:“你說他最近是怎麼了,以前沒有那麼不節制啊!”
慧娘想了想,沉吟道:“你最近有沒有聽姐夫跟侯爺說什麼,比如要出遠門兒。或者。。。。。。”
“或者,侯爺跟姐夫抱怨家裡子嗣太少了?”慧娘猶豫片刻,才輕輕地道。
“沒有,公公之前就說家裡有了栓兒雖然少點,但是隻要把他教好,即使以後再沒有了。也不打緊。再說有你送去的那些方子調理身子,太醫也每月都去一趟,我現在身子已經大好了。太醫說如果再孕育孩子也沒有問題了。”媛娘卻沒有介意她的話,而是搖頭否定了慧孃的猜測。
“不過,我之前好像聽他提了一句,說前兩天陛下給了他一個差事,好像不好辦。”媛娘伸出胳膊拄著下巴道。
“哦。什麼差事?”慧娘完全下意識的接嘴。
“好像是西邊兒什麼事兒!他沒細說,我也不太清楚!”
慧娘一聽‘西邊’這個詞眼。渾身的細胞都活了過來,盯著媛娘道:“西邊怎麼了?”
她最近對跟‘西’沾邊的事情都特別敏感。
上次在四合院裡,從他們的說話裡,慧娘就判斷出那人就在西域。
好像因為什麼事情,進行到最關鍵最危險的地方,所以暫時不能回來,長平侯都不能去幫忙!
要不然,以他的性子,雖然看起來嘴硬不肯原諒他,心裡卻無時不再牽掛著。
是不是因為西域出事兒了,而長平侯因為剛剛大婚不好離開,所以才改派了昌國侯世子。
也不對,如果真是那人出事兒的話,長平侯別說已經大婚,就是推遲大婚也應該去啊!
她總感覺這裡面透著古怪,卻又不能告訴媛娘。
“不管了!不說這些了,大不了我回去問問他!”媛娘想了半天沒想出什麼來,就搖了搖頭跑到腦後了。
她神秘兮兮的說起另一件事兒,“你還記得汝依吧?”
慧娘點了點頭,汝依她當然記得,那是她唯一一個真正算計過的人。
“聽說她小產了!”媛娘說這話的時候說不上什麼情緒,既沒有想象中的高興痛快,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