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半晌才道:“好。我會安排!”
慧娘聽得一愣,疑惑的問道:“可是有什麼難事兒嗎?”
趙弘毅聽慧孃的疑問,躊躇道:“有些事情。下月我可能要出趟門兒!”
“什麼事兒,母親的生辰也趕不及嗎?”慧娘皺眉又問。
太夫人的深沉是七月初三,難道趙弘毅一進七月就要出門嗎?
母親生辰還出門實在不是不太好,難道他以前都沒有給太夫人慶生嗎?
趙弘毅攥住慧孃的手,嘴角微微一彎。沉吟道:“我安排一下,應該能騰出一天的空檔來。”
這麼趕?
慧娘雖然覺得不是太妥當,卻也知道他的事情一般都是急得,能延遲一天已經是不容易了。
她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問道:“能說是什麼事兒嗎,機密的話就不要說了!”
趙弘毅倒是沒有瞞她。伸手指了指西邊,低聲道:“那邊有動靜了?”
慧娘聽了心裡一緊,皺著眉問:“昌國侯世子不是過去了嗎?”
“我就是去接他們!”趙弘毅又輕聲道。
慧娘倏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是不是老長平侯要回來了?
趙弘毅也看懂了慧娘眼裡的意思,點了點頭。
慧娘心裡猜想被確定下來,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喜悅,期待或者忐忑。這些感覺都不是很明顯,反而有淡淡的愁緒。
她第一次隨著太夫人去見老長平侯的時候。看太夫人激動高興的樣子,又想起太夫人得到訊息說老長平侯很可能還在世時的緊張失態,甚至一度昏迷!
她覺得老長平侯回來太夫人應該是高興的,欣喜的!
可是她又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天在你瞿翟院太夫人說得話,話裡對趙弘毅的內疚,對老長平侯的怨意又是那麼的明顯。
她突然有一刻的不確定,老長平侯回來會給長平侯府帶來怎樣的變動?
也許,太夫人的心裡比她還要複雜吧!
趙弘毅沒有注意到慧孃的失神,他又說道:“那個小廝有訊息了!”
小廝?
慧娘疑惑不解的看向趙弘毅。
趙弘毅淡淡的道:“對馬做了手腳的那個小廝!”
慧娘恍然大悟,咬牙道:“在哪裡找到的,他還活著嗎?有沒有問出什麼來?怎麼處置他?”
慧娘一連串的問題跟連珠炮似的蹦了出來,趙弘毅臉上卻沒有不耐,說道:“因為你那天市鄰水起意,沒有事先通知馬廄要用馬,所以他們一開始沒有安排!而且也沒有人知道用馬車的只有齊嬤嬤,沒有你,所以這才誤打誤撞的讓你躲過一劫。你出事兒後我就立馬讓人去查了。那個小廝是在馬車出了大門後不久就請假出府了。我們的人找到他的時候才發現有人正好要滅口,因為人去得快,那動手的人驚慌失措下失了手。那小廝這才逃過一劫,只不過是受了重傷!”
“那小廝受傷很重,我的人把他帶回來的時候已經昏迷了,今天才醒了過來!”趙弘毅見慧娘臉上閃過抹慶幸,眼裡閃過絲笑意,又道:“我已經讓人審問過他了,確實是他在馬的草料里加了致使馬興奮敏感的藥,想來馬在街上收到鞭炮的刺激所以才發瘋的!”
趙弘毅看了她一眼,繼續道:“至於幕後之人藏得很嚴實,那小廝因要給母親看病沒有錢急得不行,就有人找上了他跟他談了條件。而跟街頭放鞭炮驚馬的人都是一夥的,只是盛京街頭的一些混混流氓。跟那些混混接觸的也不過是些小嘍囉,根本就見不到正主兒,他們也不知道這些事情。”
“那兒事情到了這裡都斷了?”慧娘皺眉問道。
“那也不一定,還是有些收穫的,不過現在沒有大用處而已。”趙弘毅撇嘴,又看向慧娘:“這個小廝要怎麼處置你說了算吧,回頭我就把人送回來!”
慧娘白了他一眼說道:“不是說受了重傷,還怎麼處置?”
趙弘毅被她那一眼飛的有些徵愣,片刻才不以為然的道:“不過是個背主的奴才,要罰他還管他是不是受了重傷!”
慧娘想了想。點了點頭,跟趙弘毅商量:“要不殺雞儆猴吧,這種背主的事情有這一次就行了。而且府裡也不是很乾淨,要不就用他來震一震府裡的鬼魅魎魍!”
趙弘毅瞬間就明白了慧孃的意思。
之前慧娘告訴過他,她打算收拾一下府裡的一些小鬼兒,希望他能幫著她在家坐鎮。
趙弘毅也答應了,府裡的情況雖然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