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另一個小廝推了他一個趔趄,狠狠的道:“進去吧!你!”
刑部大堂?
劉四得蒙了,他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然被人坑進了刑部大堂!
自己到底做得哪件事兒被捅了出來,又是哪件事兒能進刑部大堂啊!
但是也不容得他多想,他站住了腳,想轉身就跑,但他剛轉過身還沒來得及邁腿,就被那出來的兩個衙役提溜兒著扔進了刑部大堂。
那李侍郎坐在大堂上,頭頂明鏡高懸的牌匾一臉的威嚴肅穆。
李侍郎看了趴在下面完全嚇懵了的劉四得,心想這個熊樣子也敢詆譭中傷長平侯?
是這人腦子被門夾了,還是長平侯府抓錯人了。
他想著不由得轉頭問站在下面的吳管家,溫聲問道:“吳管家,可是這人?”
吳管家回頭看向跟著進來的那兩個小廝,那小廝趕緊上前幾步低低的說道:“梨園的眾人都說是先從他這裡說出來的,有人認識他是莊郡王府裡的管事!”
吳管家點了點頭,臉上神色未變。心下卻瞭然,果然又是那人做的!
吳管家回身朝著李侍郎恭敬的行了一禮,清朗淡定道:“回大人,正是這人!”
“好!”李侍郎聽了吳管家確定,拿起旁邊的驚堂木重重一拍,“升堂!”
“威武。。。。。。”立在兩邊的眾衙役紛紛用手裡的殺威棒敲擊著地面,個個氣勢威嚴。
劉四得只感覺那種撲面而來的氣場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終於眾衙役聽了做法,他稍稍放鬆了慌亂的心,堂上又傳來一聲驚堂木的震懾。伴隨著李侍郎的喝聲:“堂下何人!”
劉四得再也受不住了,趴在下面不停地磕頭,嘴裡哭喊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我是莊郡王府的人,您不能打我!”
李侍郎一聽劉四得搬出莊郡王府的名頭,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這事兒真得有內幕?
吳管家見李侍郎面上驚疑不定。知道他心裡的擔心,但現在不是停下的時候,想著淡淡的道:“莊郡王府的小廝僕從多了去了,再說滿盛京多少人想攀附莊郡王府,誰說的請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再說莊郡王府的老王妃和郡王爺最是剛烈正直。怎麼會縱容僕從敢出這種忤逆犯上之事!所以肯定是你又要敗壞莊郡王府的名聲!”
李侍郎聽了覺得有理,定了定心,又喝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劉四得!”劉四得戰戰兢兢的道。
“可是你在梨園散佈謠言詆譭中傷長平侯。藐視聖上?”李侍郎又是一拍驚堂木。
劉四得一聽臉就青了,自己詆譭長平侯,藐視聖上?
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哪,他又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冤枉啊!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哪有那個膽子詆譭長平侯。藐視聖上啊!”劉四得嚇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朝堂前爬了兩步道:“大人。有人汙衊小的,大人一定給小的做主啊!”
“哼!”吳管家輕蔑的看了劉四得一眼,淡淡的道:“難道不是您在梨園裡說長平侯回不來了?被人害死了?”
劉四得現在腦子裡一片混亂,聽了吳管家的提醒,自己嘀咕:“梨園?長平侯回不來了?被人害死?”
“不是,是被人剋死!”劉四得下意識的反駁。
說完才知道不對勁,那也是死了,連忙改口道:“不是要說長平侯,是說他那。。。。。。”
“這難道不是詛咒詆譭我們家侯爺?”吳管家知道劉四得要說什麼,聲音陡然一高,質問道。
劉四得現在也反應過來,說他未過門兒的媳婦剋死長平侯,也是咒長平侯死了,罪名不變,弄不好還罪加一等,徹底沒了脾氣,一臉灰白的趴在堂下。
李侍郎見劉四得的樣子就知道這事兒十成十是他乾的了,接下來就只有問問是不是有人指使了。
這也是他最擔心的事情,他心裡祈禱這事兒千萬不要牽扯到莊郡王要不然他可真就不知道如何收場了!
雖然他掙扎著,心裡卻也知道,他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廝要是沒有人指使哪裡就有膽子做下著齷齪之事。
“劉四得,速速說來,可是有人指使你做的?如果你如實招來,還可以從輕處罰!”李侍郎見吳管家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心下暗恨,底氣不足的問道。
劉四得本來就一心求死了,聽到李侍郎說有人指使,心裡一動,這事兒是王爺那寵妾指使自己做的,如果自己今天打死不認,也不把他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