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長平侯一樣他也想知道來人想幹什麼,而且他了解長平侯的本事,絲毫不在自己之下,也不用太擔心。所以雖然起身卻也沒有出來打草驚蛇。
那人進去不一會兒,他就聽見長平侯的聲音,接著那人就奪門而出了。
他見長平侯沒有追出來,雖然奇怪卻也沒有多事,拍拍腦袋繼續睡覺去了。
不是不關心,而是他沒有從來人身上感受到殺氣,自然也就知道長平侯不會有什麼事情。
現在聽來,難道還另有隱情?
“他進來看著我的臉很久,我能感覺到他的眼神很溫和,你說當時他在想什麼?”
睿親王聽了撇了撇嘴。我哪裡知道!
長平侯似乎也沒有想要他回答,繼續道:“後來他又開始翻找東西,我突然就想到了我撿到的那個荷包。我就故意翻了個身子,睜開了眼睛,他似乎嚇了一跳,朝我看了過來。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就是那雙眼睛。我認出來是白天那個人,半晌他才反應過來,奪門而出了!”
“我沒有追過去,而是心裡感到很奇怪。那人的伸手很好,如果硬來的話我也不一定能討到便宜,或者他光明正大的來要我也沒有理由不把東西還給他!可是他好像正面面對我或者他很怕我看到他的臉。。。。。。”
“好奇之下。我從懷裡拿出那個荷包來看,可是。。。。。。”
長平侯突然激動了起來,“我發現那個荷包我母親也有一個。荷包裡還有一塊兒玉佩,我母親也有一塊兒,一大一小,就想是一對兒!”
“你說這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睿親王聽到這裡臉色也凝重了起來,心裡的猜測也得到了證實。
一向波瀾不驚的自己。確確實實驚了一回,半晌才找回聲音:“就是你讓我帶回去的那個荷包?”
長平侯點了點頭。轉頭看著他:“荷包還在你那兒嗎?”
一天兩夜沒睡,長平侯眼底滿是烏青,雖然他眼裡冒光,但很長時間沒有梳洗,髮梢散開了很多,臉上也多了抹憔悴。
“讓頭鷹帶回去了!”睿親王想說這東西能給你母親看嗎,想到說也沒用了,就搖了搖頭回道。
“我當時雖然後悔了,但是心裡堵住一口氣,也沒有跟你要回來,也不知道母親受不受得住!”長平侯的聲音裡帶著掩藏不住的擔憂。
睿親王沒有回答,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
他討厭這種凝滯的氣氛,忽然朝外面吼道:“準備早膳和盥洗的用具!”
長平侯看向睿親王,睿親王沒好氣的道:“你在這裡守了一天一夜了他也沒出現,在守下去他也不會出來的,吃了飯好好睡一覺,然後咱們再商量怎麼辦!”
他沉默半晌,點了點頭。
也許真的是太累了,長平侯吃了早膳,洗漱完了,躺在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
睿親王站在他門口想了想,帶著侍衛出了客棧。
太陽正南偏西的時候,睿親王才回來,長平侯也警覺的行了過來。
睿親王坐在長平侯面前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看著長平侯道:“你的判斷沒錯,那人應該還沒離開,應該就躲在附近,看來那東西對那人真的很重啊!而且據我今天的瞭解,那人並不是單獨出行的。”
“你打聽到什麼?”長平侯激動的盯著睿親王道。
“嗞,嗞”睿親王看著長平侯難得情緒失控的樣子,搖了搖頭,“還好我回來了,你這個樣子真是不讓人放心啊!”
長平侯真是關心則亂,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大將軍,遇到這種事情竟然笨拙的選擇守株待兔,而不是主動尋找線索。
看來他真的很緊張吧,對於父親這種角色他一向是被動承受的,不論這個父親帶給他的是痛苦和彷徨。
所以,今天有可能再面對的時候,他潛意識裡就選擇了被動的等待,等待那個人的垂憐,或者等待那個人的再次傷害!
“我跟客棧的人打聽過了,那人是四天前來投宿的,來的一共是五個人,咱們來得那天他確實是退了房。我又讓手下人去這個小鎮上另外一家客棧打聽過了,前天投宿的沒有五個人的。卻有兩個人的,據描述其中一人很像那人。但是今天早上退房了。”
“我覺得他今天應該來過這裡,但是守在暗處的人說沒有見到。”
“如果是他的話,守在暗處的人逃不過他的眼睛!”長平侯淡淡的道。
睿親王挑了挑眉,才記起,他恍惚記得皇家的好多暗衛都是他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