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孽和察哈爾叛亂者?”皇帝問道。
“是的,那次刺殺本來就是那些人扮成前朝餘孽和察哈爾賊人前來刺殺,
而且陛下您知道的,青衣衛過去這麼多年了,其實高祖對於這支力量並不
熟悉,而且察哈爾人跟土俄都生活在北部,長相跟生活習俗很是相似的,
所以陛下一開始是真的以為是那些餘孽與察哈爾人聯合在一起了。後來還
是暗衛的統領比較熟悉青衣衛的行事規則,雖然他們已經變了很多,但是
還是被暗衛統領認了出來。這才有了後面的安排。”孫司童回道。
“那您是怎麼拿到那個東西的?”皇帝接著問道。
皇帝問的是什麼,孫司童自然知道。
“那個東西想拿到並不是很難!”孫司童斟酌道。
皇帝和睿親王、長平侯眼裡卻都閃過了然。
顯然他們都知道為了保證這股力量的掌控權去改了規矩,那些人自然也並
不傻。
孫司童見了他們的神情知道他們多少才道一些,就繼續說道:“這塊兒鷹
牌臣在三年前第一次就拿在手裡了。臣當時激動了很久,臣當時幾乎就以
為臣已經完成了高祖的所託,只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他,回到盛京,就
可以跟家人團聚了。但是臣很快就知道這是個奢望。如果臣只是把這塊兒
牌子拿走,那麼它就是塊兒廢牌了。沒有任何的作用。”
“想要調動青衣衛的力量,必須有首領的私印。”孫司童喝了口茶,緩解
了一下自己情緒,繼續說:“所以臣還不能走,臣必須要把這股力量毀了
,最起碼他不能再威脅大漢。”
“不可能!”皇帝和睿親王脫口道。
只有他們身為皇室的人才知道能夠跟暗衛和紅衣衛媲美的青衣衛力量有多
大。
孫司童見他們失態的樣子,微微一笑,“陛下,當鄭家把青衣衛帶走之後
青衣衛就不在是青衣衛了,雖然他的威脅依舊很大。但是臣敢肯定他絕對
不可能跟現在的暗衛和紅衣衛那樣牢不可破。青衣衛也是人,是人就有感
情。他們之前都是漢人,對大漢朝有著不可磨滅的感情。所以當他們的首
領換成西域人時。青衣衛要是不亂是不可能的。”
“首領是西域人?”皇帝他們三人一下子就聽出了這裡面的重點。
孫司童點了點頭,“臣之前說過赫連漢是我漢人與西域人生下的孩子。臣
後來知道,當時之前鎮國公世子的次子子娶了當時西域烏孫國首領的小女
兒,一年多後生下了赫連漢。因烏孫國首領很喜歡赫連漢,而鄭家當時的
家主前鎮國公的嫡長子鄭瑛還要藉助烏孫國的勢力。自然要抬舉赫連漢。
而赫連漢也不負眾望,勢力越來越大,野心自然也越來越大。他更加不滿
鄭家對他的制約,雖然他能動用青衣衛的幾分力量,事先卻要跟他父親還
有伯父鄭家家主商議。所以赫連家與鄭家雖然關係密切,但摩擦卻越來越
大。十一年前。赫連漢爆發了一次,拿掉了鄭家的一個管事之職,只用自
己看好的人。而五年前。他更是從年邁的伯父那裡搶走了鷹牌,更是控制
了青衣衛八成的力量。”
“八成?”皇帝敏感的聽出了不對勁。
“對!這還是臣誇張的說。”孫司童肯定的道:“臣之前說過最早青衣衛
都是漢人,在鄭家帶走青衣衛時,青衣衛內部就分為兩派,一派主張留在
中原不願聽從鷹牌的調令。另一派只認鷹牌,漸漸在西域成家紮根。但是
據臣所知在西域紮根的是原青衣衛的四成。其餘六成不是慢慢的被鄭家人
換掉。就是留在了中原替鄭家探查訊息。赫連漢手裡調令不動的那兩成就
是留在中原的兩成。但是青衣衛裡面現在有一半的人都有了西域人的血統
。”
說完,孫司童抬頭看著皇帝。
皇帝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他聽懂了孫司童最後話裡的意思。
即便鷹牌收回來了,但是青衣衛也回不來了。
除了那兩成的力量他還能想想法子,其他的必須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