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就算了。能買著多少算多少!”
這樣也行?
配不齊的藥能吃嗎?
周管家擔心地看向長平侯,畢竟這是兩座大佛呀!
先不說長平侯是夫人的親侄子,再說,裡面那位可是當今的親弟弟,萬一要是有個閃失。這個罪過整個昌國侯府都擔不起!
“按她說的辦吧!”長平侯也知道周管家的顧慮,卻毫不遲疑的點頭。
“對了,新鮮的也行!”慧娘又補充了一句。
其實,慧娘這個張紙上寫得根本就不是什麼方子,而是她從草藥醫書上看到的一些具有消炎殺菌抗病毒作用的藥草!
她也知道很多藥草比較‘冷門’,醫館藥鋪都不一定有賣。所以她把自己記得的藥草都寫了下來,能買到多少是多少吧!
但是這卻是一兩句話無法對他們說清楚的,好在長平侯對她比較信任!
周管家看長平侯點頭同意了。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出去,準備找人去辦。
“等等,周伯,我記得府上還有幾隻羊是不是?”慧娘突然又叫住周管家。
“是啊。那是為夫人和少夫人喝羊奶用的。”周管家不知道這治傷跟羊有什麼關係,但還是如實回答。
“有沒有羔羊?”慧娘雖然心裡有底。但是還是問道。
“沒,沒有!”周管家搖了搖頭。
“先殺兩頭,然後把那個腸子給我送來,記得誰都不能碰,也不能收拾它!”
慧娘叮囑道。
要羊腸自然是準備做羊腸線了,長平侯的傷口太長了,如果不縫合的話,早晚都得惡化。
其實,她心裡也沒底。
她前世可不是醫生,對著外科縫合是一點都不通!
可她今生的女紅繡工卻很好,兩者之間應該。。。。。。差的不是很大吧,是吧?
“可。。。。。。”周管家本來要說夫人還得喝羊奶呢,但想到裡面這兩位還是點頭答應了。
“麻煩周伯了!”慧娘朝周管家一笑。
“不敢,不敢!”周管家朝兩人彎了彎腰,看慧娘沒有別的吩咐,終於轉身離開了。
這時,墨菊兩人已經按照慧孃的吩咐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慧娘示意長平侯坐到旁邊的凳子上。
長平侯乖乖的坐了下來,慧娘洗淨雙手,取過燙好的紗布,沾著烈酒,準備清洗他的傷口。
“會很疼,你忍著點兒!”下手前,慧娘語氣淡淡的提醒道。
長平侯聽著她淡淡的語氣,感覺脖子上絲絲冒冷氣,然後乖乖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姑娘,奴婢來吧!你說著奴婢做!”
這時,實在忍不住的墨菊,戒備的看了長平侯一眼,又盯著慧娘那隻下意識要按住長平侯的手,出聲道。
慧娘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小臉兒緊繃,眼神警惕的墨菊,‘噗嗤’一笑!
墨菊看慧娘還有心情笑,‘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好吧!你來!”慧娘想了想,就沒有在挑戰墨菊的忍耐力,點頭答應了。
墨菊頓時鬆了口氣!
她學著慧孃的樣子把手洗了,接著深思了口氣,從慧娘手裡接過紗布,身上頓時有種上戰場般的壯烈。
慧娘看著墨菊的樣子,看著略微失神的長平侯,心裡頓時湧出一股同情!
果然,她看到墨菊沒有說一聲,報復似的把沾著酒精的紗布按在了長平侯的肩上!
“啊!”從來面不改色冷如冰的長平侯頓時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嘶吼。整個臉都扭曲了。
“啊!”這是墨菊的喊聲,她被長平侯慘烈的樣子嚇了一跳。
石全家的也是嚇得倒退了一步。
而本來打著看熱鬧的慧娘也是一驚,嘴上卻回道:“跟你說了很疼!”
“弘毅哥,你怎麼了?”
顯然,連裡屋的睿親王也聽到了長平侯慘烈的叫聲,緊張的詢問。
長平侯此時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自然無法回答他。
慧娘示意石全家的去安撫一下,石全家的福了福身,轉身就走了。
“姑娘,姑娘!”墨菊不知所措可看著慧娘。她可不敢再下手了!
“那還是我來吧!”慧娘說著就要接過來!
墨菊一躲,看了看慧娘,又看了看長平侯。狠了狠心,道:“侯爺,您還是忍著點吧!奴婢,奴婢輕點啊。。。。。。”
說道最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