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慧娘眼睛一熱,拉著墨菊嗔道:“你這個傻丫頭,又不是不回來了。什麼謝不謝的!要說恩情,夫人我還欠你的呢!要不是你跟碧蘇,我都不一定有現在!”
墨菊見慧娘又想起了以前的日子。連忙安慰道:“夫人,奴婢就是奴婢,不管奴婢做什麼都是本分,您待奴婢的好,奴婢心裡記著呢!再說。咱們都熬出來了,姑爺帶您也好。以前那些能忘記就忘了吧!”
“對,咱們不想以前,只看以後!”
慧娘看了墨菊和碧蘇一眼,笑著點頭。
慧娘又到處看了看墨菊準備的東西,就帶著碧蘇和晚秋往正屋走。
進了上房,慧娘扭頭對碧蘇道:“你今晚跟晚秋她們湊合湊合吧!”
女人嫁人的前一晚,都要由長輩教導房事。
雖說效果怎麼樣不好說,但是該做的還得做!
慧娘就想到底是齊嬤嬤還是方嬤嬤合適。
據她所知齊嬤嬤和方嬤嬤都沒有嫁過人,好像誰都不是很合適。
但是最後還是齊嬤嬤自己有自己擔任這一重要任務。
慧娘心裡將信將疑,卻沒有說出來打擊齊嬤嬤的熱情。
畢竟即便是她出閣的時候,姨娘也沒跟她說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主要是還沒說呢,姨娘自己先臉紅的跟蘋果似的,吞吞吐吐半天,塞給她一本小人兒書。
所以今晚碧蘇就不合適在回去睡了。
顯然碧蘇也被叮囑過了,笑著道:“沒事兒,今晚奴婢在外間守夜吧!”
今晚侯爺回來了,夫人半夜肯定會要熱水的,她和墨菊不在旁邊守著,不放心。
“不用了,讓野菱香薷她們守夜吧,明兒事兒多,墨菊不在,你和晚秋在沒精神,那可不行!”
慧娘搖頭拒絕。
碧蘇想了想,覺得夫人說的也對,就沒在堅持。
琢磨著待會兒叮囑一下野菱和香薷幾個小妮子,今晚可不能睡了過去。
入秋之後,天氣涼了下來,慧娘也不擔心趙弘毅的傷口感染。
慧娘只用溫熱的毛巾給他擦了擦身子,想著繃帶是今天下午剛換上的,就給他換了身銀白綢緞中衣,讓他先躺下休息。
碧蘇和晚秋服侍慧娘洗漱之後,換了身玉蘭色寢衣,出了耳房見趙弘毅靠在床頭等她。
對他微微一笑,慧娘打發了碧蘇和晚秋早點回去歇息,明兒早早點過來。
許是中午休息過一會兒,這會兒慧娘也沒有睡意,想著就從床腳爬了過去。在趙弘毅身邊坐了下來,靠著跟趙弘毅背後一對兒的大紅色冰裂紋錦鍛大迎枕,身子稍稍放鬆把全部力量都靠在迎枕上。
兩人靜靜地坐著誰都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慧娘突然歪著頭問趙弘毅:“兼之知道西子的事情嗎?”
趙弘毅一愣,接著臉色有些陰沉。
慧娘見狀心裡打鼓,難道這個西子跟趙弘毅真有什麼牽扯?
慧娘心也忍不住一沉。
在她還沒想好怎麼應對的時候,趙弘毅又開口道:“知道一些,你想知道什麼?”
慧娘聞言搖了搖頭,眉頭微皺:“我也不知道。總覺得她那裡不對勁兒!”
“你以後離她遠些,有事兒也交給丫鬟去做,對了。讓芳君院的下人都離她遠些,沒事兒別去招惹她!”
趙弘毅沒有回答慧孃的話,反而一臉凝重的囑咐道。
咦,看趙弘毅這神情她好像很忌憚這個西子姑娘!
而且慧娘能感覺到他身上對西子那股厭惡很明顯。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讓趙弘毅如此情緒外漏的討厭一個人!
“怎麼?有什麼事兒我不能知道?”
慧娘心裡越發好奇了。
“你把事情告訴我。我才好去小心啊!”
慧娘接著又道。
趙弘毅想了想,在不情不願的答應。
他好像萬分不想提起西子這個名字,好似那個名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就沾染了什麼髒東西。
“西子確實是父親的養女。”
趙弘毅現在開始稱呼孫司童為父親。
“後來她十四歲那年被和連漢看中收了做侍妾。”
趙弘毅說完,抬眼看向慧娘,見她神色淡然沒有任何吃驚,自己反而有些驚訝。
慧娘見了趙弘毅驚訝的樣子。撇嘴道:“早就發現了她一顰一笑嫵媚動人,卻沒有普通女兒家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