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頭上的傷。聖上您也聽劉太醫說了,勇毅侯頭上的傷勢不能移動,自然不能輕易探視。老臣兒媳說只要吳太醫有把握就回勇毅侯,她就是擔著被罵也願意讓他看。可是吳太醫躊躇著又改了口,說要看勇毅侯胸口的傷。毅兒胸口的傷已經開始癒合了呀。根本就不需要診治,說不好一個不小心還會把傷口崩裂了呀。。。。。。”長平侯越說越委屈。最後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快要死的時候沒哭,這會兒卻委屈的虎目含淚。皇帝越聽臉色越沉,渾身散發著寒意。坐在皇帝身邊的皇后娘娘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賤內身子本來就不好,又受了勇毅侯的打擊,一直硬撐著才沒倒下。聽說三位太醫來給勇毅侯診脈,硬拖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卻聽到他們說勇毅侯沒救了,賤內自然受不住,腦子一時糊塗,就覺得這三位太醫可能暗地裡受了人蠱惑,來害勇毅侯,一時激憤就動起了手。兒媳本來是想去勸架的,可是那位吳太醫竟然推賤內,兒媳忍不住這才幫著賤內的。”
;“臣沒有。。。。。。”吳太醫一聽長平侯竟然說他推長平侯,頓時肝膽俱裂,嚇得連呼冤枉。“本侯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吳太醫是覺得本侯老眼昏花還是本侯故意冤枉你?”長平侯眼睛一眯,對著淡淡的打斷了吳太醫的話,吳太醫被長平侯眼裡的寒光一嚇,頓時不敢再喊冤。卻讓一臉委屈的抬頭望著坐在上首的皇帝和皇后。 
皇帝臉上的怒氣好像一閃而過,接著擔憂的問長平侯:“長平侯夫人身子怎麼樣了,勇毅侯夫人呢,太后和朕很擔心她們。要不要朕再派個太醫去給長平侯夫人看看。”“老臣來的時候,賤內已經躺下歇著了,老臣兒媳也說再求聖上派太醫給她看看身子,賤內卻苦澀一笑,她把聖上的太醫打了,聖上不怪罪她就已經是聖上仁慈了,她哪還有臉再去請太醫啊。”長平侯也是分外委屈心酸。皇后坐在一旁聽了秀眉微挑,沒想到這長平侯不僅身手好,口才比身手更好。聽聽這一席話說的就好比那黃連還苦。;就是聖上有心訓斥,他這番話一出來,聖上哪還能再怪罪他呀。如此將皇帝的軍,他也不怕真惹了聖怒。真以為君恩是有那麼好受的。剛才皇帝臉上一閃而過的怒氣,她可是沒有錯過。皇后還想著是現在幫皇上出口氣呢,還是讓這長平侯繼續囂張下去,等皇上的怒火和忍耐到了極限的時候在一下子把長平侯給滅了呢。皇帝已經開口說話了,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哎,看長平侯夫人說的,她也太小心了。是這三個學藝不精差點耽擱了勇毅侯的診脈。朕應該罰他們才是,怎麼會生長平侯夫人的氣呢?”“謝皇上仁慈!”長平侯恭敬的作揖朝皇帝道謝。這時,皇后笑著道:“聖上真是英明。長平侯一家對咱們皇室都有恩,咱們是該多照顧照顧他們。要不,聖上再派幾個太醫去給勇毅侯診診脈吧。”皇帝聞言嘆了口氣:“皇后以為朕不想啊,勇毅侯從很小就待在朕身邊,情如兄弟。但凡能有辦法治好他,朕絕不猶豫。可是太醫院最好的太醫都去了,結果還不如劉太醫。就是朕想找人。可是又找誰啊,誰敢去啊?”;皇后一時也是啞然。段太醫三人被長平侯夫人和勇毅侯夫人打出了府,這訊息已經在是行宮傳的沸沸揚揚了。就連太后都驚動了。誰還敢往長平侯府那裡跑啊!“皇上,要不就還讓劉太醫給勇毅侯看病吧,經過他的醫治勇毅侯的病情才穩定下來,老臣一家也信任劉太醫。”長平侯這時插嘴道。皇帝聞言沉思半晌才點了點頭。跪在下首的段太醫他們心裡卻忍不住撇嘴。“真是一群什麼都不懂得莽夫悍婦。那人都快沒命了,還說劉太醫治得好,我倒是要看看,到時候你們能怎麼辦!”既然這樣,皇帝很快就有了決定,段太醫三人學藝不精,差點誤人性命,各罰俸祿一年。段太醫他們聞言心裡都送了口氣。看來皇上還是英明的,孰是孰非心裡有數。雖然皇上那句學藝不精讓他們很是鬱悶。可是罰俸一年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撓癢癢而已。光貴人一次的打賞就夠他們好幾年俸祿的。皇后聞言心裡更是確定,皇上果然對長平侯的囂張不滿地,雖然表面上還要給他臉面,但是這處罰卻不痛不癢的,純屬安撫罷了。
;而且估計聖上也知道勇毅侯快不行了。只是皇后有些疑惑的是,我讀了馬收藏b下次容易了,聖上與勇毅侯還是有幾分情分的,再加上這次勇毅侯救駕有功,聖上應該對他多有憐惜才對啊。可是現在,勇毅侯該有的賞賜,聖上遲遲不發,而且對長平侯若有似無的不耐。。。。。。皇后突然想到父兄跟她說過的話,勇毅侯手握重兵,他在軍中的威望隱隱要超過聖上。。。。。。而天家最忌功高震主。皇后突然福至靈心,腦子裡蹦出一個想法。可是她瞬間就被這個想法嚇住了,指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