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只想著時時處處算計別人來挽回的自己的劣勢,比東坡狼還惡毒。
不光侯夫人和慧娘察覺到眾人神情的變化,周大奶奶自然也看出來了。
她心裡一喜,決定在加把勁兒,臉上的神情更加悲慼,慘淡:“長平侯夫人,勇毅侯夫人,你們長平侯府是威名赫赫的一門兩侯爵,滿朝的文武百官,王公貴族再也沒有比的上長平侯府顯赫的了。勇毅侯更是聖上的左膀右臂,前途一片大好,如何犯得著與我們一個小小的周家過不去呢?。。。。。。勇毅侯夫人您現在懷了孩子,也是個要當母親的人了,您怎麼忍心看著那剛剛學會叫孃的孩子,還有那尚躺在襁褓裡的孩子就這麼丟了性命呢?您跟長平侯夫人大慈大悲,救救我們周家上下吧。。。。。。。”
慧娘此時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沒想到這周氏如此狡猾,不僅在盛京中女眷面前打悲情牌,更甚者字字珠璣陷長平侯府與不復之地!
侯夫人自然也是聽出了她的險惡用心,她一把抓住了要說話的慧娘,然後定定的盯著周大奶奶喝道:“住嘴!”
周大奶奶淚流滿面,正用溼噠噠的絹帕拭淚,被侯夫人這一聲喝,嚇得聽了聲兒,住了嘴。
“周大奶奶,飯可以亂吃,花卻不能亂說,你要為你的話負責任的。既然你口口聲聲說長平侯府要謀害周家,那就清清楚楚的把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不要這樣含含糊糊的,惹了眾人誤會!在座的眾人,既有當朝的一品誥命夫人,更有大漢唯一的宜雅郡主,想必剛才的話她們都聽得清清楚楚。今兒你要是覺得周家冤屈,那咱就請了她們陪著你我進宮,請了太后和聖上主持公道如何?”
侯夫人的話義正言辭,聽得眾位夫人連連點頭,周大奶奶卻是心裡一虛。
她眼珠子一轉,看到跟錢家姑娘坐在一起的宜雅郡主,心裡一動,張嘴就要說話:“侯夫人話說得好聽,誰不知道勇毅侯是聖上跟前的紅人,太后和聖上怎麼會。。。。。。”
她還沒說話,就被慧娘打斷了:“周大奶奶的意思是當今聖上昏聵不明,是非不分嗎?”
周大奶奶頓時反應過來,她說錯話了。
她僵著臉,連連擺手解釋道:“不是,我不敢,不是那個意思!”
慧娘給王媽媽使了個眼色,讓她把周大奶奶從地上架了起來,然後才繼續道:“我想周大奶奶也不是這個意思,周家如此忠君愛國,怎麼會對聖上產生質疑呢!”
說著,她朝周大奶奶那裡走了兩步,語帶疑惑的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好好說話。既然今兒都說到這裡了,自然是要給周大奶奶一個交代才是。要不然就這麼讓周大奶奶離開,我跟孃的心都會難安。而且我有幾個不解之處,想請周大奶奶幫著解惑?”
周大奶奶抽噎著,小心翼翼的看了慧娘一眼,才小聲道:“勇毅侯夫人請講!”
“好,”慧娘點了點頭,看著周大奶奶道:“我第一個不解的地方就是,周大奶奶口口聲聲說我們老侯爺和侯爺害了周家,那麼我們老侯爺和侯爺到底把周家怎麼了?周家有人被人殺了?”
周大奶奶臉色鐵青著搖了搖頭。
“周總兵的官印被人繳了,還是周總兵被人抓了?”
周大奶奶仍是搖頭。
“那是你們周家哪個主子或者很有臉面的僕從失蹤了?”
周大奶奶繼續搖頭。
慧娘臉色一沉,沉聲問道:“那你周家到底是誰出了事兒,讓周大奶奶如此來汙衊我長平侯府?”
“都沒有,但是他們。。。。。。”
周大奶奶臉色一急想說話,又被慧娘打斷:“哦?那就是說你們家人都好好就是了,那周大奶奶為何口口聲聲說長平侯府要害了你們周家上下老少幾百口人,您這髒水潑的是不是太了?”
這次,慧娘直接沒有給周大奶奶說話的機會,接著又問:“既然周家眾人都好好的,我們婆媳二人就放心了。咱們再說說您頭先把我們婆媳二人罵的跟那黑心的賊婦一樣,好像我們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難道周大奶奶又知道了我們婆媳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大奶奶一噎,心虛的看了慧娘一眼。
她所有的依據也不過是趙弘遠當年被侯夫人趕出侯府,還有慧娘容不下通房罷了。
但是頭一件事兒倒是真的,但是慧娘之前已經證明了趙弘遠的身份,這個自然就不在有威懾力。
而後面那一件她更是聽盛京那些長舌婦們添油加醋說的罷了,更是不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