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夫人還沒來得及說話,蓮花就在一旁含著淚委屈悲傷的看著章敬德嬌聲道:“二表哥,您忘了蓮花了嗎?您。。。。。。”
章敬德淡淡一笑道:“我自然記得蓮花姑娘是族長夫人的侄女敬德雖然愚鈍,卻還不健忘!”
蓮花一噎,屋裡的小丫鬟們都低了頭咬著嘴唇強忍著笑意
蓮花羞怒,瞪著眼睛道:“二表哥,蓮花已經是您的人了,您不會不認賬吧?”
章敬德聞言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盯著蓮花,一時竟然有些失語,結結巴巴的道:“你,你說,說什麼?誰,誰的,人?”
“自然是你的人!你可別想不認賬艾這可是盛京,有的是說理的地方!”
族長夫人此時爬了起來,捂著肚子踉蹌的走了兩步,站在章敬德身後吼道
章敬德此時的臉色由紅變青又由青變黑,他憋了半天,喝道:“無恥!”
然後,他扭頭看著蓮花嘲諷道:“難道說兩句話就是我的人了?那你豈不是世上最水性楊花的女人呢!再說你有什麼證據說你是我的人?”
蓮花聞言腦子一熱,怒火焚燒了她的理智,拿出手裡攥著的荷包對著他甩了甩道:“這難道不是二表哥的?”
章敬德看清楚是自己丟了一個多月的荷包,眼睛眯了起來,淡淡的問道:“是你偷了我的荷包?”
蓮花得意一笑,狡辯道:“二表哥,你果然厲害,不僅不打算認賬,你送我的定情之物也要汙衊我偷得?你問問有人相信嗎?”
章夫人卻知道章敬德真是生氣了
他最討厭有人偷拿他的東西,尤其是他比較看重的東西
章夫人有些相信章敬德沒有跟蓮花怎麼樣了
她在族長夫人再次嚎叫之前開口道:“你確實沒有欺負蓮花姑娘?”
章敬德連忙對著章夫人作揖道:“千真萬確,兒子確實沒有!”
“那個荷包是怎麼回事?我記得那時你姨娘親手給你繡的,你一向不離身的”
章夫人問道
章敬德皺了眉頭道:“兒子也不知,荷包兒子在一月前已經丟失了這事兒姨娘也知道,特意給兒子又做了這個荷包前兩天您也允了她又去了趟普濟寺求平安符的”
確有此事,章夫人聞言點了點頭
章敬德眼睛一亮,突然道:“兒子記起來了,那天兒子給您問安離開,半路上蓮花姑娘突然闖了出來,撞了兒子一下當時兒子沒注意到了晚上就發現荷包不見了”
說完就轉頭看向蓮花
蓮花心虛的縮了縮脖子
章夫人也沒有逼問蓮花,她問族長夫人道:“堂嫂,你要不要請個大夫看看?”
族長夫人重重一‘哼’,扭頭道:“用不著你們假惺惺的,不要以為請大夫,我就會放過你們!”
章夫人身子往圈椅上一靠,淡淡的道:“既然堂嫂這般說,那咱們先把這事兒弄清楚吧,我還真不相信有人能在章府裡作出如此齷齪的事兒”
然後她對著孫嬤嬤使了個眼色
孫嬤嬤點了點頭然後走到蓮花面前,對著她淡淡一笑,“麻煩蓮花姑娘把胳膊伸出來”
蓮花被孫嬤嬤打量的心裡發虛,下意識的抱起胳膊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孫嬤嬤聞言緩緩的笑了起來,笑容裡帶著莫名的鄙夷不緊不慢的道:“蓮花姑娘口口聲聲喊著是二少爺的人了,難道不知道一個女子首先不是處子之身了,才算是**?”
蓮花聞言臉色一變
她雖然不知道跟男人睡覺會發生什麼但是她卻記起以前她孃親叮囑過她的話
她手臂上的守宮砂只有在她嫁人之後才會消失
她不知道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可是她莫名的感到不對勁兒,更是死死的抱著手臂,不想給孫嬤嬤瞧
此刻孫嬤嬤卻不會再跟她客氣,不容分說伸手掰開她的胳膊
屋裡眾人一時都把目光投向孫嬤嬤和蓮花
章夫人章敬德和族長夫人的呼吸都不自覺的放輕了
一把擼起她左手的袖子,露出嫩生生光潔無瑕的胳膊
孫嬤嬤臉色一變,然後又拉過右胳膊,擼起袖子,一個殷紅色圓點映入眼簾
孫嬤嬤臉上露出笑意
章夫人見狀也微微露了笑容
章敬德雖然不明就裡,但是看章夫人和孫嬤嬤的臉色就知道自己清白了
不,他本來就是清白的,這會兒是真相大白了
族長夫人卻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