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義父義母和蓮花怎麼辦了?”
章碩義被薇娘那一眼掃的半天身子都麻了,又想起新婚那晚銷魂的模樣忍不住一把拉住了薇孃的小手。
薇娘掙了掙沒有掙出來,就索性放棄了。
章碩義手上微微用力,摩挲著薇娘嫩滑的小手,心裡忍不住喟嘆了一聲。
“今兒族長他們肯定是走不成了,不過,他們東西都收拾好了,明兒一早就上路。”
薇娘聞言放了心。
她雖然聽了錢大夫人的話,知道蓮花是個不簡單的,卻沒想到竟然如此厲害。
好在她轉了目標,要不然生氣糟心的就是自己了。
果然,翌日一早,章家跟趕瘟疫似的,把族長夫婦和蓮花送上馬車。
他們走了以後,薇娘就登門拜訪了章夫人,多多少少的打聽了些當天的事情。
薇娘沒有問章夫人是不是真的會讓蓮花進章府。
因為薇娘知道這事兒根本就不用想,如果他們想過安穩日子,蓮花肯定不能進府。
。。。。。。
章府和薇娘一家都恢復了往日的安寧。
長平侯府又不安起來。
六月末,一個意料之中清理之外的訊息打破了長平侯府的寧靜。
西北軍總兵周同禮通敵叛國被下了天牢。周家所有十歲以上的男丁也都被送入天牢,而周府上到周同禮耄耋之年的老母,下到襁褓中的嬰兒都被囚禁在府裡。
只等著周同禮由三府同審定罪後,再做判決。
同時。西域諸國聯合起來對大漢圖謀不軌,漢高宗氣憤不已,誓要維護國威,決定於攻打西域。
現任西北軍總兵薛兵任征討大元帥,統領全軍,副將段崇義任疾行先鋒,反而是一品大將軍趙弘毅只落得個隨軍軍師的名頭。
盛京一時議論紛紛,都在傳趙弘毅之前的傷勢果真落了病根,再也不能領軍打仗了。
遺憾可惜的有之,幸災樂禍的有之。
而長平侯府裡。侯夫人跟慧娘卻是喜憂參半。
眼看慧娘還有不到三個月就生產了。趙弘毅不僅沒回來。反而又要打仗了。
讓他們稍稍欣慰的是,趙弘毅給聖上上奏摺的時候,也給他們捎回來一封信。親口保證他不會親自打仗,而是坐鎮軍營,又承諾他會在孩子出生前回來。
信上趙弘毅還說趙弘遠為了配合趙弘毅被周同禮的親衛傷了。
因為傷勢比較嚴重,不能長途跋涉被他安置在西北養傷,等打完仗一起待他回來。
慧娘想著柳馨有小半年沒有見過趙弘遠了,趙弘遠在西北又危險估計也不會給她送信兒回來,就想著要不要給她報個平安。
這事兒她不好自己做主,就小心翼翼的同侯夫人商量。
侯夫人聽了,就嗔怪的點了慧娘額頭一下,笑著道:“做什麼那模樣。娘在你心裡就那麼沒用?”
慧娘訕訕的吐了吐舌頭。
侯夫人見了‘噗嗤’一笑,然後嘆了口氣道:“她也怪不容易的,既然有那孩子的信兒,就讓她安安心吧。”
說著,她微微皺眉道:“不是說,毅兒給她另安排了住處,你知道她住哪兒了嗎?”
慧娘聞言一愣,搖了搖頭。
她還真沒問過趙弘毅,趙弘毅也沒有告訴她。
“算了,回頭我問問老侯爺知不知道,讓人把信兒告訴她。”
侯夫人想了想道,慧娘點頭應是。
進了三伏天,慧娘挺著個七八個月的大肚子,日子格外難過。
以前她身子偏寒,從來沒有過汗如雨下的感覺。
現在,她除了肚子大,渾身也胖了一圈兒。
尤其是雙腿雙腳腫脹的厲害,深夜裡更是時常會抽筋痛醒。
趙弘毅走了之後,侯夫人就不放心慧娘自己一個人睡,就囑咐了碧蘇、晚秋、野菱她們在腳踏上值夜。
夜裡聽到慧娘不自覺的呻吟出聲,就起來給她揉捏雙腿。
有時候,侯夫人不放心,就親自過來同慧娘一起睡。
不過,侯夫人覺輕,不好睡眠,倒是經常把慧娘吵醒。
半夜裡,慧娘疼醒了之後,侯夫人也跟著起來幫她揉腿。
不過之後,侯夫人就很難再入眠了。
兩天之後,侯夫人和慧娘娘倆都累得不行,白天一整天沒精神,哈氣連天。
侯夫人沒辦法就苦笑著結束了陪睡的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