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來的,下月我就過了頭三個月了,稍微走動對身子有好處的!”
慧娘點頭答應。
薇娘還沒興奮的笑出聲,呂姨娘就在一旁連忙道:“能走動了,你也不能可勁兒的折騰,你身子從小就嬌弱,又懷了孩子,可不興任性傷者孩子。”
慧娘就連連答應:“姨娘就放心吧,還有婆婆、齊嬤嬤和那群丫頭看著我呢,我哪能就做了主折騰!”
呂姨娘聞言倒是放心一笑。
眾人說笑著,就見錢大老爺和大哥錢裴熹帶著趙弘毅來了榮曦堂。
慧娘微微掃了他一眼,見他眼神深邃,神情冷靜看不出一點異樣,就垂了眼摸著肚子不說話,隨著媛娘她們給錢大老爺行禮,然後又坐了回去。
趙弘毅進來先是環視了眾人一圈,找到要見的人後。才恭恭敬敬的給錢大夫人行禮問安。
雖然他看上去與往日不同,其實心裡什麼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昨晚上一宿沒能見到慧娘。也沒給她肚子裡的孩子唸書,他心裡一直空落落的。
今兒天不亮的時候,他好不容易回了府裡又直接跟長平侯進了宮覆命,更是連慧孃的面兒都沒見到。
好不容易他被從宮裡放出來了,著急忙慌的回家見媳婦。
可是一回到侯府。他才發現整個府裡氣氛無比的怪異。
慧孃的丫頭跟木頭似的木著張臉,問她們一句說一句,還沒有一句有用的,就差在臉上寫上‘不待見他’四個字兒了。
結果,他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兒,就被侯夫人身邊的丫鬟叫去了瞿翟院。
他同樣發現瞿翟院裡的氣氛更壓抑。
他一腳踏入屋門,就聽到破風聲傳來。身子反應快過大腦,一個閃身躲開後,就看到他親孃拿著雞毛撣子朝他招呼。
見他躲開了,怒氣衝衝的瞪著他道:“臭小子。幹了那麼混帳的事兒,你竟然還敢躲!”
就在他驚詫莫名的時候,吳嬤嬤‘及時’出現。攔住了侯夫人。
他後退離侯夫人幾步遠,驚疑不定的打量著她。
趙弘毅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一向溫柔嫻淑的孃親變得如此‘兇悍’。
這般想著,趙弘毅也把他的疑惑問了出來。
侯夫人見趙弘毅竟不知錯,更是氣憤。
還是吳嬤嬤把今早兒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趙弘毅長這麼大頭一次臉色大變,再也看不出之前的冷靜。
怪不得他親爹長平侯一出皇宮就急忙跑了呢,這是給他闖了禍。讓自己收拾爛攤子呢。
他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環顧了四周,好在侯夫人還知道維護他的臉面一開始就把丫鬟們都打發出去了。
他沉著聲道:“娘,兒子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一時半會兒更是解釋不清楚,慧娘在哪兒,叫她出來,兒子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
侯夫人還是瞭解自己兒子的,知道他不會對自己說謊,就緩和了口氣道:“慧娘回錢府了。。。。。。”
沒說完就見兒子變了臉,可見他還是在乎慧孃的,沒準兒這事兒真有隱情呢,心情放鬆了些,就告訴他錢府長孫女洗三禮,慧娘做姨娘的肯定得參加。
趙弘毅這才一路追了過來,先是強打著精神陪著泰山和大舅哥說了半天話,這才來到內院見到慧娘。
可是慧娘低著頭一副不想見他的樣子,讓他心裡更是忐忑了。
錢大夫人也是看出不對勁兒了。
慧孃的性子她清楚,最是冷靜自持,更是不會在外面擺臉色。
今兒如此反常,必然能是發生了什麼讓慧娘傷心的事兒。
只是他們小夫妻的事兒,外人不明就裡也不好插嘴說什麼,只能當做沒看見,招呼趙弘毅。
趙弘毅追了過來,慧娘也坐不下去了,她也想盡快把事情弄清楚。
錢大夫人 跟趙弘毅寒暄了兩句,慧娘就起身告辭。
錢大老爺沒看出端倪,有些不想讓趙弘毅這麼快離開。
雖說他有兩個身份顯赫的女婿,而且女婿見了他也頗為敬重,無奈他見到女婿的機會太少了。
即便早朝的時候,他與兩個女婿的位置也是隔得老遠。
下了朝,趙弘毅和程鏈瑜不是被皇帝留下,就是被一群武將圍著說話,他根本就湊不到前面去。
而且,他一向自持身份,覺得自己好歹也是他們的泰山,總不能讓自己一個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