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團體?
當各種調查結果匯總到首相這裡的時候,他其實已經知道,這必然是另一個領域的力量在作祟了。而這種力量,哪怕他是日本首相,也無法掌控和駕馭。在日本,修行者派系林立,多數都是有著深厚歷史的世家和門派,手裡都有不菲地資產來供給自身所需,或者是由大家族奉養,也派出一些子弟為那些大家族效力。他雖然接觸過一些這類人。知道的卻很少。但要想透過那些大家族去調動這方面的力量,無疑是與虎謀皮。日本也想學習其他一些國家,組織專門的異能部門,卻因為大家族的阻撓而不得不作罷。如果不是還有一支駐紮在明治神宮的“菊”紋字隊,幾乎沒有任何掌握得住的修行者力量。而菊紋字隊修行雖然刻苦,但只適合打架。對於繁複的調查工作和情報整理組織工作,那是不在行的。甚至可以這麼說,只要不是威脅到天皇一家,他們其他什麼都懶得管。
這次當首相知道必然是有特殊力量介入,請教了一些幕後人物之後,他才有機會詳細瞭解這方面的事情。畢竟要平息局面,還是需要他這個首相出面的,當得知菊紋字隊支使不動也不算很得力之後,一位老前輩就向首相推薦了這個龜倉雄策。
“這次捕鯨船一一沉沒的事情太過於蹊蹺。國民,乃至於政府機關,甚至於調查此事的情報機關都開始有了種種傳言。對於能夠參悟大道修行的大師們我一直是非常仰慕的,也不敢拿俗世間的事情來叼饒。但是,這一次的情況比較嚴重,還希望大師指點。不是說修行者和異能者一般不介入俗世的嗎?為什麼這次卻有人如此膽大妄為呢?大師如果能協力調查,讓我們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做的。我們無論是交涉還是處置,也算是有個方向。”首相謙卑地說。
龜倉雄策略有些不好意思:“這種調查恐怕我也無法勝任。多年修行,磨礪了性子,卻疏淡了其他方面的想法,閣下是不是有詳細的調查結果記錄呢?如果可以,還希望能夠看看,或許能夠從中看出些端倪。”
早就料到龜倉會有這方面要求的首相立刻召來一直在邊上等待著的秘書,遞上了分門別類歸檔又仔細列印整理好的足足有半米多高的一疊檔案。
“調查員們的原始資料都在這裡了。”首相取過最頂上一疊檔案,呈給龜倉雄策,說:“這是一些比較簡明的結論之類,或許大師能夠從中著出些什麼……不知道,大師,您需要多少天能夠給出一個答案呢?”
龜倉雄策很快瀏覽了一遍那疊檔案,雖然其中結果不正確,但從材料分析開始的思路卻還是成立的。至少,是在那些進行調查的人員的常識裡成立。
龜倉雄策在這份檔案裡看到了非常多的觸目驚心的內容。雖然沒有真的和對方打照面之前還是說不準,但**不離十了。龜倉雄策想到對方那強橫的實力和千奇百怪無法測度的法術,就有些心虛。
“閣下,不知道您有沒有聽到過一個團體,叫做德魯伊……”
首相有些錯愕,說:“你說得是美國的德魯伊教派?可他們不是恐怖組織啊。”
“德魯伊教派那是個笑話,只是一些奇怪的人弄出來的一個沒什麼威脅的團體而已。但是,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有一批人,他們是傳承古代智慧,以捍衛整個自然世界為己任的德魯伊。他們非常強大,從這些捕鯨船沉沒和毀壞的方式來看,應該就是他們的手筆了。操縱植物,控制動物,那都是德魯伊們最擅長的事情。……至於捕鯨業……閣下,鄙人同樣認為捕鯨業不得人心,更不用說那些比任何環保組織都強大無數倍的德魯伊了。”
首相有些急切地說:“可是,他們為什麼會如此明目張膽呢?國際上對於異能和修行團體不是有自己私底下的約定的嗎?”
龜倉雄策苦笑著說:“約定的確是有,尤其是限制修行者和異能者不得涉及到國家與政治行為中去,儘量不與國家機器發生衝突。但是,這件事情要說源頭,恐怕還是在我們國內。閣下,最近國內有沒有什麼原始存檔檔案丟失的事情呢?”
被龜倉雄策一提醒,首相的臉有些發白,他說:“吳港發生嚴重的檔案庫失密。目前還在追查,可能和中國方面有關。您覺得是德魯伊乾的?”
龜倉雄策從來就不知道德魯伊議會中有中國人,他略有些奇怪地說:“如果是吳港,那應該是沒錯了。稍後我會將我知道的情況告訴您,以供您決斷。但德魯伊應該是和中國沒什麼關係的吧。那是個歐洲的古老的神秘團體,歷史可能有上千年了。……事情起源還是在幾十年前,算是我國修行者們和德魯伊們發生的大規模衝突,其實,到事後很久大家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