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大家幫忙一起追查的情況下鬧騰得最歡的那些人。其中有黑幫分子有政客有律師和炒家大部分是一些活躍在合法與非法生意邊緣的人物。
歐陽洋封出一個個大信封將每個人的影片資料寄還給他們還附上一封聲情並茂的信感謝了他們對於湯氏的支援和配合……最後的落款則是湯氏一個不太有名但一直在家族內承擔重要工作的傢伙湯寒均。
歐陽洋不必再在手裡留下關於這些人的罪證了。但是寄送光碟這件事情比什麼都更能引起這些原本就行止不端也就習慣了惡意地揣測別人的傢伙的疑慮。光碟可不像膠捲之類的東西可以表達“將罪證完全交還”的意圖反而像是一種宣告。宣告只要想複製多少份就能夠複製多少份。這些人開始懷疑湯氏的所謂資料失竊是不是一個陰謀開始懷疑湯氏是不是拿他們當槍使開始懷疑湯氏是不是在原本要挾他們然後安撫他們的過程中從來沒有過誠實的表態。當然他們自然也會懷疑這個來自湯氏的署名是不是真的但是湯寒均這個名字太有殺傷力了。先不管這個名字到底有多少人知道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名字的分量。就算真的有人冒湯氏的名寄回這些東西那也證明這必然是很瞭解湯氏也很瞭解湯氏的作為的傢伙。那麼他們這些從被要挾而有的逐漸轉變成依賴湯氏的傢伙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呢?湯氏又會如何呢?
眾多的疑慮產生了動搖產生了謠言悄悄侵蝕著湯氏的根基。而做到這些歐陽洋甚至都沒捨得離開孫棣桂的寓所。那裡被奇花異草包圍著連空氣中都洋溢著一抹鮮甜。
或許是武器太過於強大歐陽洋自己都很滿意輕輕鬆鬆兩招就讓湯氏窮於應付有些進退失據了。決勝千里之外或許就是這樣吧。當左林以略有些景仰的語氣表達了他對於歐陽洋的敬佩之情的時候歐陽洋也不免有些飄飄然。
左林還說以後有好多事情會多請教歐陽洋讓歐陽洋不吝賜教。而這卻讓歐陽洋幾乎愣在當場不知道如何答話。感情左林準備拿他當謀士派用場?
“你有什麼事情好請教我的?”歐陽洋有些著急要是自己被左林手裡的那些事情絆住了那可就麻煩了雖然歐陽洋一直很聰明也很喜歡用歪門邪道的方法解決問題但並不代表他就願意以歪門邪道來作為職業。
“我想把湯氏連根拔起還想把他們背後的那個勢力拖出來打一頓。……”左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的力量現在還是很弱小的。“歐陽大哥你多幫忙我出出主意我還年輕很多問題總是考慮得不夠周詳。像這次湯氏的事情如果不是你我幾乎就犯了大錯了。
左林誠懇的態度讓歐陽洋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嘴張了又合上過了一下之後他說:“這樣吧我把我們這一撥人裡最邪惡的傢伙介紹給你怎麼樣?我們各自家裡都有事情雖然我很想一直幫忙但畢竟不可能一直在上海。我介紹給你這個傢伙就不同了他從小玩陰謀詭計玩得家裡人都害怕他了。要是讓他來上海長住你管他一口飯吃就行……最多幫他每個月買些遊戲碟好養得很。”
歐陽洋想起的傢伙是美國東海岸許家的小少爺許奕。智商過19o的許奕是年輕一代裡的異類他不喜歡錢也不怎麼喜歡女人因為以他的智慧和家庭條件幾乎想要什麼都能輕鬆到手。他幾乎沒有物質上的追求有的只是對於那些挑戰智慧的事業的無窮無盡的喜好。大家都覺得如果是亂世這傢伙可能是最好的謀士但是在現代社會里這傢伙幾乎就是個廢物。但是歐陽洋沒有把握在面對湯氏背後的勢力的時候還能有一顆平常心還能準確衡量雙方的力量做出最好的判斷提出最有操作性的方案。但是他相信許奕可以。許奕的腦子裡只有計算情感上的因素不會干擾他做出判斷。而且重要的是他相信左林一定會喜歡許奕這個傢伙一個3o多歲還沉迷於電子遊戲的傢伙。
13o。大地的另一端
當左林開始逐漸擁有自己的班底的時候他的老師孫棣桂正遠在萬里之外在德魯伊議會總部的霍普頓宮裡一頁一頁地翻閱索福克勒斯幾十年來的治療記錄。索福克勒斯這幾十年來受的煎熬已經夠了孫棣桂可不想自己的治療方案不夠周詳而讓索福克勒斯再罹受痛苦即使沉睡在翡翠之夢中的他未必感覺得到。
在總部負責索福克勒斯的治療的一直都是除了獅子一系之外最優秀的德魯伊治療師。議會議長伯納德本人就是個履歷深厚的植物系德魯伊也是經驗豐富的醫生和治療術研究者。厚厚的卷宗裡留下了許多位德魯伊對於索福克勒斯的情況的各種意見。由於大家顯然都秉承各自體系的特點和風格對於情況的判斷和敘述未免有些主觀。但那些充滿譬喻的語言卻能夠讓孫棣桂很快能夠理解當時做出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