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遺憾
216。合作
教廷為了招待左林他們一行果然是花了不少心思的。【閱】除了巴恩斯所提到的那些看起來在知情者的圈落裡已經很有名的清水面包和肉排之外其他方方面面的安排也非常到位。奢華和享受並不需要金碧輝煌需要的大概的確是那些平時自己注意得到或者注意不到的細節。而詭異之處恰恰在於雖然身在其中這幾個傢伙都覺得被照料得很是愜意但在旁人看來他們卻和那些同處於一個屋簷下的那些苦修者彷彿沒有什麼區別僅僅只是穿著上不是神職人員那樣的黑色的袍子和白色的領口而已。
“墨敦柯先生明天上午會來這裡你們有時間嗎?”在下午茶的時候巴恩斯彷彿是隨口問了一句。
只有身處其中才能感覺到教廷作為一個強大得有些可怕的機構幾千年來所形成的無處不在的力量。得知了在為了能夠幫助部族戰士他們曾和赫敏分開將赫敏扔在了聯合國難民署的營地巴恩斯幾個電話就查出了赫敏現在的位置。詢問了左林之後他打了個電話讓正在耶路撒冷的一個朋友將赫敏也一起接來羅馬。當然不會勉強赫敏的行程。在那位各方面都神通廣大的朋友的導遊下赫敏甚至能去很多她原本不敢去也不可能去的地方遊覽甚至拍攝照片。耶路撒冷最近比較太平可能赫敏還在哪個很有歷史韻味的地方玩呢。
為了讓左林來到羅馬的事情不要引起太大的猜疑巴恩斯甚至安排了意甲的兩支球隊的幾個經理一起來吃飯喝咖啡故意讓幾個關係不錯的記者拍到還專程為了這件事情讓教廷的御用寫手撰寫了語焉不詳的公關稿弄得彷彿左林有意轉會意甲似的不瞭解左林的那個德魯伊身份的說不定還真的會被唬住。那些黑暗議會、真理會的傢伙就算知道左林是德魯伊議會里執掌一方的“獅子”卻也無法排除他真的想轉會意甲的可能。德魯伊議會的個人展和公共事務的分離雖然的確讓德魯伊議會不太容易聚集起強大的人力資源像一支軍隊一般可以到處征戰卻也保證了議會里絕大部分人的生活狀態都相當良好。
巴恩斯和他的那些同僚們那種井井有條一點也不著急的態度還有不溫不火的語氣和對於各種細節上的事情的認真細緻有條不紊的處理讓德魯伊們有些佩服。教廷現在在歐洲真的是處於下風?對於這個問題大家彷彿都有了另一種看法。或許表面上的情況的確是處於下風但教廷並沒有盡全力也沒有拿出全部的本事來。
而在安排和宗教裁判所的兩位最高執事之一的墨敦柯見面的時候巴恩斯更是刻意忽略了墨敦柯紅衣主教的身份沒有稱他為紅衣主教猊下而是用了最普通不過的“先生”來稱呼大大削弱了教廷和德魯伊議會這次接觸的談判意味而更像是一次朋友之間的晤談。
“當然有時間。”已經和索福克勒斯說好這次談判基本讓索福克勒斯來掌控。是不是要和黑暗議會全面開戰左林心裡並沒有固定的一個想法。其實索福克勒斯也沒有但索福克勒斯以不表露自己態度的語言來扯皮推敲試探的功夫比起左林來可強了太多了。
索福克勒斯的表態讓巴恩斯鬆了一口氣。對於他這樣的資深神職人員來說在哪怕最危急的時刻都能保持一派從容但他卻比德魯伊們更瞭解現在教廷面臨的困境。固然教廷是可以拼盡全力把黑暗議會打殘但這是要冒著兩個風險的:先要把黑暗議會打殘甚至打死。教廷自己要付出的代價絕對不會小;其次教廷和其他的力量組織不同別的力量組織未必有能力也未必有意願來表現自己的強大而教廷則是對於表現自己強大的一面有些忐忑。因為教廷曾經無比強大。他們在行事的時候不得不顧忌到很多方面的反應。不單是各國政府同時也包括大批的教徒和神職人員。有人說信仰在這個時代迷失了。但教廷內部的人員都知道並非如此。在這個各種說法雜陳亂七八糟的邪教層出不窮的時代在這個無數理論和說法混淆著人們的視聽的時代在這個科學變得無比強大幾乎變成了一種信仰的時代教徒沒有減少而是增多了。正如同黑暗議會的成員數量的飛膨脹如同德魯伊議會那平衡自然和環保的主張在越來越多的人心裡紮根是一個道理。信仰是一個人可以經營的一份心田當種子撒下去只要那種子相容於土壤能夠打碎心裡的堅冰那蓬勃生長之後能產生的力量是無法預計的。無非是這顆能夠生長的種子代表著哪一邊而已。
在這種時刻教廷更是要刻意避免給人造成過於強大或者有些咄咄逼人的印象。
兩方綜合起來如果能夠說服德魯伊議會協助他們哪怕並不用很多人很多力量他們也能夠做很多原先無法完成的事情了。而德魯伊們恐怕對於黑暗議會也不會有任何好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