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生。
吳池沒有跟許箐雅發生關係,自然也便不會在意她之前是不是真的跟萬妖王發生過關係。
不在意,便不會在乎,不在乎,自然也便不會覺得羞惱,更不會因此而忿恨。
那麼,萬妖王如今所做的一切,在吳池眼中,便都如同一個跳樑小醜在上躥下跳一般。
“你如何知道,她爬上過我的床?”
平靜的出在了院子中,吳池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也瞬間令萬妖王的聲音戛然而止。
並沒有理會萬妖王態度的意思,吳池只是平靜地說道:“你又如何知道,我只是玩玩而已?”
“……”
一瞬間,不止是萬妖王,周圍被這番動靜引來的所有玄冥教弟子都靜了下來,難以置信的看著吳池。
沒人想過吳池會為許箐雅出頭,即便大家都相信,昨夜許箐雅的確上了吳池的床。
“見過梅山劍君。”
深吸了一口氣,萬妖王面色難看的轉向吳池行禮,“是這賤人自己說,她昨夜留在了您的房間!我知道,這並不能怪您,您也只是被她矇騙了而已。”
即便到了這種地步,萬妖王也同樣不肯輕易放棄,繼續說道:“只是,她曾是我的女人,也曾與我許過海誓山盟,如今……我也只是氣不過被欺騙而已!”
眉頭微挑,吳池擺手止住了許箐雅想要說話的意圖,淡淡說道:“留在我的房間,不代表就一定爬上了我的床!你可以齷齪,卻不必將其他人都想的如你一般齷齪。”
這話罵的極為痛快,可以說半點顏面都沒有給萬妖王留。
當然,以吳池如今的實力與身份,也根本不必給萬妖王留任何面子。
這件事,無論是許箐雅還是萬妖王,實際上不過都只是想要利用吳池而已。
只是兩人選擇了不同的方式而已。
即便吳池並沒有跟許箐雅發生關係,可顯然許箐雅的方式,相對來說,比較能夠讓吳池接受,而如萬妖王這般,將他牽扯進來,甚至連帶著敗壞他名聲的方式,讓吳池極為厭惡。
所以,這樣的辱罵,也才不過僅僅只是開始而已。
單論口舌之利,恐怕還鮮有人能比的過吳池。
“你說箐雅姐曾是你女人,誰又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倘若真是,你之前又如何不敢公開?是因為你覺得你配不上她,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承擔這份責任的勇氣?”
眼中透出一抹譏誚之色,吳池繼續說道:“何況,即便退一萬步說,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爬上了我的床,你不是應該像個男人一樣地站出來挑戰我麼?”
“我就站在這裡,只要你有膽子挑戰,我隨時可以給你這個機會!可是……你敢麼?”
“……”
字字如刀,狠狠紮在萬妖王的心窩之上,將他憋的說不出任何話來。
正如吳池所說,他不敢!
且不說這一切本就是他編造的,即便是真的,他也不敢把火發到吳池的身上,更不敢去找吳池挑戰。
冷眼看著萬妖王,彷彿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吳池不屑地說道:“連這點膽子都沒有,像個懦夫一樣,只會向女人發火,跟潑婦一樣,在這裡罵街……你羞辱的,只是你自己而已。”
眉頭輕挑,吳池的目光緩緩從周圍其他人的身上掃過,這才繼續說道:“她昨夜的確去過我的房間,可卻只是陪我喝了一夜的酒而已!我們之間,並沒有你想象中那種不堪的關係……但我的確已經答應了她,只要她能參加魔道盛典,我便全力幫她透過考驗!”
“這是我對她的承諾,與她是不是爬上我的床沒有關係,與你……更沒有任何關係!”
撂下最後一句話,吳池當即轉身便走。
他的確答應過,會配合許箐雅,甚至預設許箐雅留在了他的房間,以此來換取許箐雅獲得參加魔道盛典的資格。
可這並不是因為許箐雅願意付出身體的代價,而是因為昔日在梅山之上,面對梅山五魔的攻擊,面對玄冥教左右二使的算計,許箐雅做出了正確的決定,在險峰之上,與他一起擋住了梅山的攻擊,爭取了足夠多的時間。
無論許箐雅基於什麼樣的理由,這本身都是一份情分,吳池心中記得,所以昨夜才會讓許箐雅踏入他的房間,才會預設配合許箐雅。
這本身就是許箐雅當初選擇,所應該得到的回報。
更何況,一夜的暢談,吳池也的確把許箐雅當做了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