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關係?”
“師兄,據說這位梅山劍君與蜃樓王關係極好,這一次玄冥教莫名其妙的說咱們斬殺了蜃樓王,這次引來了梅山劍君。”起到梅山劍君之名,魔極宗的弟子也不禁有些忐忑。
人的名,樹的影!
這些年來,魔域最驚豔的天才,無疑必然是吳池無疑!
梅山劍君之名,甚至有凌駕與小魔君蓋九霄之上的趨勢,尤其是斬殺古蘭天君一戰,更是讓多少魔域高手,開始崇拜吳池。
甚至就算是魔極宗內,其實也有不少弟子是吳池的崇拜者。
如今卻驚聞梅山劍君親至,而且直接言明要挑戰皇甫奇,頓時鬧得有些人心惶惶。
“報仇?”
聞言皇甫奇卻是頓時冷笑了起來,“他們還要找我報仇?嘿!且不說本就不是我殺的,縱然是我殺的又如何?玄冥教的人,本就都該死!”
“皇甫奇,我覺得,不如你還是跟梅山劍君解釋一下吧!這位梅山劍君畢竟不是玄冥教的人,咱們沒必要多樹一個這樣的強敵啊!”
“解釋?”冷笑了一聲,皇甫奇恨聲說道:“我跟他解釋,誰又跟我解釋,茜兒怎麼死的?他玄冥教屠戮我教弟子,甚至做下如此卑劣的行為,又有誰的解釋過一句?”
“梅山劍君又如何?莫非當真以為我怕他不成?”
聞言其他幾人,也只能暫且退了出去。
皇甫奇原本性格極為溫和文雅,對人素來極為寬容,這之前那件事,對於皇甫奇的打擊卻實在太大了,以至於皇甫奇如今性格變得乖戾暴躁,根本聽不進任何人的話。
好在如今宗主已經下了嚴令,魔道盛典之間,禁止皇甫奇再踏出宗門半步,料來那位梅山劍君再怎麼大膽,也不敢闖入魔極宗來的。
幾個弟子私下商議了一下,當即便派出了性格最為溫和的師弟陳鶴去見吳池。
……
吳池雖然到了魔極宗外,可實際上,卻並沒有跟玄冥教的人呆到一起,雖然也有一些玄冥教的高手主動湊了過來,不過,卻不可能阻攔吳池見什麼人。
如此一來,陳鶴很容易便見到了吳池。
“魔極宗弟子陳鶴,見過梅山劍君!”
躬身行禮,陳鶴將一切禮數都做的周全,沒有半點可挑剔的地方。
平靜地站在原地,吳池甚至沒有一絲氣息的外洩,僅僅只是目光掃過來,便讓陳鶴心中一凜。
“皇甫奇呢?”
微微挑眉,吳池淡淡問道。
躬身一拜,陳鶴這才答道:“皇甫師兄早在數十年前,就已經被宗主下了禁足令,魔道盛典之前,不得踏出宗門半步,故而無法來當面向劍君解釋,更不可能如玄冥教之人所說,襲殺蜃樓王。”
“禁足令?”
聞言吳池不禁冷笑了一聲,緩緩開口道:“誰知道,是不是殺了人之後,為了逃避罪責,這才弄出這麼一個所謂的禁足令來糊弄我?”
“劍君明鑑,我魔極宗與玄冥教本就是死仇!昔日,萬妖王襲殺我教上千弟子,更是殘忍奸。殺了不少女弟子,其中便有皇甫師兄的道侶在內,要說解釋……玄冥教又何曾給過我們解釋?”
頓了一下,陳鶴繼續說道:“皇甫師兄為人光明磊落,若是當真殺了,又何必不認?”
“我魔極宗與玄冥教,本就是死仇!相互廝殺本屬正常,只是有些事情,沒做過便是沒做過……今日我到這裡來,也只是因為久仰劍君之名,不願與劍君生出芥蒂而已,卻並未我魔極宗便怕了劍君,這一點,還請劍君明鑑!”
這一番話,陳鶴說的不亢不卑,即便是吳池聽到,心中也不禁暗自點頭。
別的不說,單只是魔極宗弟子這份氣度與膽魄,便遠比玄冥教中所謂的高手強得多。
只是,如今這一次本身就是為了演戲,吳池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便被說服。
冷笑了一聲,吳池眼中透出一抹寒芒,森然開口道:“什麼話都讓你說了,可證據呢?玄冥教來梅山見我,不論是人證還是物證都有,可謂鐵證如山!可你魔極宗,卻到如今,連讓皇甫奇來見我一面都不敢,不是心虛是什麼?”
“單憑你如此空口白牙的一番話,就想讓我相信你……憑什麼?”
微微一滯,陳鶴再次說道:“我說的話,劍君可以不惜,可玄冥教中人,所說的話,又如何不是一面之詞?我理解劍君的心情,可也請劍君不要被仇恨矇蔽了眼睛,令許姑娘含恨九泉。”
躬身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