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坤卻連連擺手說:“郝哥,當初你為了我姨娘的事情,連命都豁出去了,我幫你這點忙算什麼?”
郝仁笑笑說:“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你們。”
“咱就被矯情了!”姜坤有些擔心地看向月光酒吧,說道:“這個魏子明出了名的陰險狡詐,出爾反爾的事情做的多了。以後你還是要小心點,防著他下黑手。”
“就他?”
郝仁滿臉不屑道:“我借他十個膽子!今天就是給他個警告,要是出現下次,我保證布衣社永遠從東寧市消失。”
姜坤的人驚得目瞪口呆。
幾十年了,郝仁還是第一個敢公然說要滅了布衣社的人,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姜坤卻還是有些擔心,說道:“不管怎麼樣,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好!”郝仁實在擰不過姜坤,只好滿口答應道:“我會注意的,你們都辛苦了,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被這麼一鬧都到了下半夜,姜坤帶了這麼多人來也不能讓他們白跑,於是讓這些人上車,往最近的娛樂城開去。
郝仁也鬆了口氣,想起在酒吧裡那種沉悶的感覺,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難道真是天道的懲罰?
郝仁有些想不明白,如果天道真的存在,那它為什麼會眼睜睜看著魏子明這種人為惡而無動於衷?人家不是說上天有好生之德嗎?魏子明直接和間接害死的人還少嗎?天道為什麼要保護他?
這個牛角尖郝仁是鑽不出來了,如果有機會,他倒還真想問問天道。
然而天道這種東西虛無縹緲,誰知道它究竟在何方呢?又或者無處不在,卻沒有人能夠看見。
想到這裡郝仁也不禁苦笑,感覺自己這是在想天方夜譚。
下半夜的東寧市還是比較安靜的,路上也看不到幾輛車,計程車更是少之又少。郝仁只能漫無目的往前走,希望能碰到一輛計程車。
郝仁的身影漸行漸遠,黑暗深處走出個婀娜的身影,看著郝仁的背影輕輕一笑。
“天狐大人,教主說了,這次一定要殺死這個郝仁!”
婀娜的身姿便是三尾妖狐的,而說話的是他身後一個黑袍男子,顯然是巫教的人。黑袍男子似乎不愛放心,又說道:“教主說了,只要天狐大人需要,方圓百里的巫教弟子任由大人呼叫!”
“嗯?”聽到黑袍男子的話,天狐顯然不太高興,冷冷地說:“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黑袍男子趕緊低頭說:“不敢,但是上次……”
雖然黑袍男子沒有明說,但天狐也知道他說的是上次在那個村子裡,天狐被韓小雅身上的珠子打敗的事情。
天狐似乎很不高興,冷哼一聲說:“上次要不是雪狐給那個女人的法寶,我會輸給他這樣一個小子?”
“是!”
黑袍男子不敢忤逆天狐,順著天狐的意思說:“天狐大人神通廣大,豈能怕他一個小小的鎮魂使。但是那個叫韓小雅的女人不得不防,她身上畢竟有雪狐的法寶,而雪狐是尾狐的天生剋星。”
關於這一點天狐倒是沒有反駁,只是不甘道:“那又如何?只要火狐大人能夠出來,區區火狐何足掛齒?”
黑袍男子卻喃喃道:“可是火狐大人的封印有劉光清看守,以巫教現在的實力,可能短時間內還放不出火狐大人。”
天狐卻不以為然說:“劉光清算什麼?不過是雪狐一族的棋子而已,等解決了郝仁,我親自去解決掉劉光清。”
黑袍男子還想說什麼,但看到天狐陰冷的眼神愣是沒敢說。
最後黑袍男子心中卻有疑問:“天狐大人,這個郝仁雖然有些不同,可也不至於讓教主為了他而破壞大局吧?教主為什麼非要除掉他呢?”
天狐嘆息一聲道:“我們的教主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寵愛他那個女兒了!肖茹月被郝仁害得那麼慘,教主怎麼可能不給她報仇?”
黑袍男子卻不理解:“我巫教大業,難道還沒有一個刁蠻任性的肖茹月重要?”
“住口!你這是在質疑教主的決策嗎?”
天狐突然暴怒,露出三條雪白的尾巴,周圍空氣溫度驟降。
黑袍男子嚇了一跳,連忙跪下說道:“屬下不敢,一切都以巫教大業為重,絕無私心!”
天狐這才稍稍平靜,收回三條尾巴,嘆息一聲說道:“諒你也不敢有異心。不過話說回來,正是這樣,我們的教主才如此有魅力!”
說完天狐大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