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自己?”
能說出這些話,證明肖月茹已經把她和郝仁之間的交易告訴了藍青梅。
郝仁也不再掩飾,說道:“霍秋我一定會殺死,不過我希望你轉告自己的女兒,做人要言而有信。否則的話我能殺死霍秋,也一樣能殺了她!”
聽到有人要殺自己的女兒,藍青梅不但沒有生氣,甚至還很欣賞地看了郝仁一眼。
“難怪那丫頭總唸叨你!”藍青梅意味深長地說:“我若是年輕二十歲,遇到你的話也一定會喜歡上你的!”
郝仁連看都沒看藍青梅一眼,更沒說話。
藍青梅卻嘆息一聲,莫名其妙地說:“我們母女的命還真是苦的很呢!”
說完藍青梅又喝了口酒,喝完之後依舊皺眉,喃喃道:“真苦!”
郝仁不再說藍青梅,免得她又說什麼大道理。
郝仁不說話,藍青梅卻沉不住氣了,說道:“你放心好了,月茹她對誰食言也絕不會對你食言的,因為她不敢!”
郝仁卻聽得一頭霧水,諷刺道:“她有什麼不敢的,連上古冤魂都不放在眼裡。結果被上古冤魂打傷,卻賴在我頭上,還讓天狐來殺我!”
“這一點你誤會月茹了!”說到只的女兒,藍青梅立刻維護道:“月茹那一次回去之後就昏迷了半個月,而且醒來之後就告訴我不是你對他下的手,而且懇求我千萬不要對你下手!他還說當時是你出手相救,她才撿回一條命!”
“哦?”
郝仁將信將疑,問道:“那天狐呢?你這麼解釋?她可是帶著巫教三寶之一的凝魂珠去殺我,一點也沒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藍青梅解釋道:“那是教主瞞著我和月茹讓天狐去的,教主可是把月茹當成親女兒一般,比我都疼她。”
這一點郝仁在兩個妹子那裡已經聽說,勉強就相信藍青梅了。
不過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其實藍青梅也沒必要解釋什麼,郝仁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解釋。而且郝仁相信,藍青梅找他來這裡絕不止是為了解釋這些事情。
於是郝仁問道:“藍護法,你找我如果只是想說這些事情的話,我想就不必我。”
“哎!”
藍青梅又莫名嘆息一聲,說道:“看來這丫頭以後有得苦嘍!”
聽著藍青梅略帶幽怨的語氣,郝仁有些不耐煩在,說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要回去休息了!”
藍青梅這才說道:“好吧,我找你來就是想讓你別去殺霍秋。”
郝仁有些吃驚低看向藍青梅,問道:“為什麼?霍秋不是你們巫教的叛徒嗎?肖月茹逼我去殺霍秋,你卻不讓我去殺霍秋,你們母女到底是怎麼回事?”
藍青梅忽然不說話了,只是對著月光一個勁品酒。
郝仁轉身走到樓道口,對身後的藍青梅說道:“我想你也該知道我為什麼要殺霍秋,這個時候要我罷手,絕無可能!”
“你以為我是為霍秋求情嗎?”
見郝仁真的要走,藍青梅用這句話讓郝仁頓住,然後看向郝仁說:“霍秋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如果你真的非要殺他不可,你可能會死得比他更快!”
言下之意藍青梅是為好人著想。
然而這個情郝仁不會領,直接冷笑道:“去問問你女兒吧,如果她肯放過小雅的話,我也不用冒這個險!”
聽完郝仁的話,藍青梅微微皺眉,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說動郝仁了,乾脆問道:“好吧,既然這樣你總該說說你的計劃,否則我怎麼能配合你呢?”
說到這裡,郝仁立刻轉身回來。
這讓藍青梅連連搖頭,她心裡明白,郝仁殺霍秋勢在必行,沒有人能夠阻攔。她也很羨慕韓小雅,有個男人為了她連死都不怕。
回到藍青梅身邊,郝仁說道:“我的計劃很簡單,就是要引霍秋出來,然後你們要犧牲一些人讓我靠近霍秋。”
藍青梅皺眉道:“犧牲沒有問題,每個聖教的教徒都願意為聖教而死。可要引霍秋出來絕對沒有這麼簡單。他是個機位謹慎的人,如果幼兒不夠多的話,他是絕對不會露面的!”
郝仁卻笑道:“那就給他足夠的幼兒!”
藍青梅一驚,瞪著郝仁說:“難道你想要聖教全軍覆沒嗎?”
“沒那麼嚴重!”郝仁擺手道:“你也說了,霍秋是個極為謹慎的人,如果讓他看到巫教主力全部出現,他一定會親自指揮。要指揮的話就務必要到現場來!”
“不行!”藍青梅斷然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