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不以為然地撇撇嘴,挑釁道:“想要可以,但要我拱手讓出絕對不可能,有本事你們就自己來搶好了!”
誰想肖茹月一陣大笑,道:“你真當我這麼傻,說放了肖茹月就放了她?”
“什麼意思?”
郝仁有種不祥的預感。
肖茹月不急不慢,拿出一面非常小巧的鼓,對郝仁說道:“剛才我已經在韓小雅身上種下了食心蠱,無論什麼時候,或是她在哪裡,只要我敲這個鼓她都會痛不欲生。”
郝仁並不是容易被唬住的人,但他此刻在肖茹月手中的鼓上感覺到濃重的邪氣。
但他還是沒說什麼,更沒有交出凝魂珠。
肖茹月知道郝仁不相信,就對他說:“你要是不信,可以給韓小雅打個電話,我現場演示給你看!還有,我要提醒你,要是一個月之內韓小雅得不到解藥的話,就會被蠱蟲吃掉內臟痛苦而死!”
雖然在鼓上感覺到濃重的邪氣,可郝仁還是有些不相信,撥通了韓小雅的電話。
韓小雅迅速接通電話,說道:“郝仁,你怎麼……”
話音還沒說完,肖茹月就敲了兩下鼓。
鼓聲想起,電話裡立即傳來韓小雅的痛叫聲,那是極為悽慘的叫聲。
郝仁心裡一沉,連忙問道:“小雅,你怎麼了?”
韓小雅也是滿心困惑,說道:“我也不知道,剛才肚子裡突然痛了兩下,說不出的難受,不過現在已經好了。”
看著肖茹月手中的鼓,郝仁這下不得不相信。敢對韓小雅下手,絕對不可原諒,要不是現在韓小雅的命掌握在肖茹月的手上,他真恨不得立刻滅了肖茹月。
肖茹月得意忘形,大笑一聲,說:“怎麼樣?要不我再敲兩下?”
“住手!”
郝仁目光冰冷,暴喝一聲,伸手就要去搶肖茹月手中的鼓。
“不許動!”肖茹月喝止郝仁,把手放在小鼓上,威脅道:“你要是該亂來,我就敲到韓小雅活活疼死!”
“郝仁,怎麼啦?剛才肖茹月說什麼?”
聽到郝仁和肖茹月的對話,韓小雅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還以為肖茹月要對郝仁下手,擔心地問。
“沒事!”郝仁沒有告訴韓小雅真相,免得她胡思亂想,沒被疼死反被嚇死可就不好了。最後郝仁只是說:“開車慢一點,注意安全。”
說完郝仁就結束通話電話。
肖茹月就好像打了勝仗一樣,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無論如何郝仁也不可能眼看著韓小雅被折磨死,只好把凝魂珠還給肖茹月。可是郝仁不明白:“你們抓住肖茹月威脅我豈不是更好,為什麼要用下蠱的方法?”
肖茹月卻笑道:“你應該能想得到,要是韓小雅知道我們是用她威脅你,要是她自殺了,那我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下蠱的情況下,她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我相信你也不會告訴她。怎麼看,這都比直接抓住她要合算得多!”
果然最毒婦人心。
以前肖茹月假裝千金大小姐的時候,各種外冷黑熱,各種悲天憫人。現在看來肖茹月的演技也真是一流,完全把她蛇蠍一般的心腸掩飾起來。
要想當初,郝仁甚至對肖茹月產生了一絲絲的感情。如今回想起來,郝仁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
“好了!”
郝仁面無表情地說:“好了,凝魂珠已經給你了,快把解藥給我!”
“解藥?你也太天真了吧?”
誰想肖茹月一臉玩虐地笑笑,冷哼道:“你把我害成這個樣子,我能這麼輕易放過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郝仁眼神一厲,問道:“你還想怎麼樣?之前我們較量的還不夠多嗎?連天狐都被我殺了,你覺得自己比天狐更厲害?”
肖茹月搖頭道:“我當然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花痴厲害,但我可比她會用腦子。而且我報復的手段不會那麼沒創意!”
就憑這句話,郝仁就知道這次肖茹月來東寧市是早已準備。
郝仁皺眉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害得我被混元之力侵蝕,半邊臉都毀容了,巫術也施展不出。”
肖茹月說著咬緊牙關,狠狠瞪向郝仁:“我要你百倍千倍的補償我,必要的時候用你的生命來補償!”
郝仁沒說話,他只想知道肖茹月要他做什麼。只要能救韓小雅,其他的真的不是那麼重要。
肖茹月情緒漸漸平靜之後才說:“道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