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我突然指著白伊腳下大喊一聲。
“啊啊啊啊——”白伊驚恐的尖叫響徹雲霄,然後,兩眼一翻軟倒了下去,幸好一旁司徒白眼疾手快,及時扶住。
“小艾你——”“艾草!你欺人太甚了!”嫣然和司徒白連聲喝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盯著危聖的臉,不放過他任何一個表情,他的擔心、他的在意,但幸而,他握著我的手沒有絲毫的放鬆。
白伊,曾經在他生命中佔據過最重要的位置,他稱之為“妹妹”。過去的歲月,我不去計較,但我要讓危聖明白,我的眼裡,容不下半粒沙子。接受不了這點,就趁早遠離我,否則,惹火我的代價,可不僅僅只是嚇暈這麼簡單。
司徒白抱走了白伊,嫣然看著白伊搖了搖頭,把我叫了出去。
坐在小冰的辦公室裡,聽完嫣然說的情況,我直接想殺人!我們的死黨——同屬塔羅界大卡之一的“節制”方一笑被她那個明星老公甩了!而且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
“一笑讓我們別插手。”嫣然提醒道。
“我不插手,我插足!”口不擇言的怒道。
小冰突然從辦公室暗門走出來,賊兮兮地把我們拉進暗門後的監控室 ,然後將危聖的病房畫面調到大螢幕,讓我們看清房內的情形。
危聖靠在床頭低頭撫摸著左手上的戒指,不知什麼時候進門的白池酷酷地環手抱臂、翹著腿坐在一邊,司徒白則是站在床尾,正在很激動地說著什麼,小冰隨手開啟揚聲。
“阿聖!你知道她在外面有多少男人嗎?你確定你要跟這種女人糾纏下去?”司徒白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痛心模樣,他應該是先讓人把白伊送回去了,自己又折回來做說客?
小冰和嫣然曖昧地看了我一眼,我不在意的笑笑。
危聖扭扭脖子,對司徒白的話置若罔聞。
“阿聖,你清醒一點,你中了蠱嗎?”
“也許。”危聖心不在焉地回答。
“即使她除了你還有其他的男人?甚至包括你那兩個同父異母的兄弟?聖,你瘋了!”
“我很清醒。”
“你……”司徒白氣結……
“阿聖,你知道你現在的選擇意味著什麼嗎?艾草,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白池突然開口。
“我知道。”危聖回答的很乾脆。
“你知道個屁!”司徒白異常激動。
“算了司徒,感情的事,讓他自己去決定。不過,阿聖,先提醒一下你,愚人艾草身邊的男人,遠不止你知道的這幾個,據我所知,在塔羅界內,她身邊被預定下的席位已至少有半打,這些人會怎麼對待你還是個問題。”白池似乎放棄了勸說。
“……”危聖握住戒指,咬牙不言。
看著危聖一直不為所動,白池搖搖頭,“阿聖,女人多的是……”
“我只要她。”危聖打斷白池的話,表情堅毅而冷峻。
“嘖嘖……艾艾,你真牛,你找的這些個情人怎麼對你都這麼死忠呢?我還指望看好戲呢!”小冰轉過頭頗為感慨地對我說。
我其實,也有點意外。以危聖之前的表現,絕對是一個大男子主義入骨的人,我以為要他乖乖的,起碼得花點時間調教,沒想到他中了一槍以後轉性了?這麼自覺?
“哎!透漏一下,你準備收多少情人啊!”小冰十分之惡趣味的問道。
“你當買菜呢!”我服了小冰的八卦精神了。
“小艾,危聖其實很死心眼,如果有一天你對他膩味了,就先把他的記憶洗掉吧。”嫣然的語氣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我看著嫣然關心的臉,突然輕鬆的一笑,“以後的事,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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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展麟……”
雖然懷著許多疑問,理智卻抵不過從腿窩震盪到全身的酸慰快 感,男人柔軟溼熱的唇舌時而溫柔時而野蠻地攻擊著那最敏感脆弱的幽 處,牙齒擦 過珍珠小核的瞬間,尖銳的快感刺激得小腹緊繃地收縮才能抑制住瘋狂的噴洩慾望,充血的花瓣在肆意的撩撥下無力地顫抖,花 縫嬌羞的微微開合,迎合著男人舌尖強悍的頂刺。
眼睛被布條綁住,兩手也被牢牢地捆在身後,雙腿被展麟有力的大手撇開,腿間被展麟一連串的刺激挑逗出的蜜 液順著臀 縫濡溼了身下的床單,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