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打出手,甚至逼危聖的母親去賣。萬般無奈之下,危聖的母親帶著危聖去了危家借錢,可不曾想,危定倫根本不認他們母子,甚至當著自己兩個婚生子危赫危煒的面侮辱危聖是“野種”!危聖的母親肝腸寸斷卻沒有任何辦法,即使被危定倫趕出危家豪宅,依然牽著危聖的小手在危家大門口守了一天一夜,奢望著那個冷血的男人能突然醒悟,可惜等來的卻是警察。
世上總是無巧不成書的,在警局,危聖遇到了白老爺子,據說當時小小年紀已俊俏不凡的危聖默默地坐在警局的角落,雙眼血紅,小手緊緊地握著,隱忍的模樣讓警局見慣大風大浪的警員們也不由得又是憐惜又是緊張,想安撫這個小弟弟卻又莫名的不敢靠近。
不知是白老爺子看出了危聖的潛力還是同情他們母子的遭遇,中年喪子的白老爺子認了危聖做養孫,將母子倆帶回了紅葉山莊,並將危聖的妹妹轉到了孫女白伊所在的醫院,因為白伊小時候胃也不好,經常住院,白老爺子專門從各國請了胃病的專家在那家醫院會診。可惜危聖妹妹的病拖得太久,從小營養不良的身體也經不起化療的折騰,臨走的遺言是:媽媽要笑才好看,哥哥要替她留長頭髮。
危聖的母親心力交瘁、積勞成疾,衣食無憂的生活沒過幾年,便將危聖全全託付給白老爺子,撒手西去。危聖的母親死的時候,危聖沒有在人前落一滴淚。此後危聖就一直與白池、白忍等接受訓練,逐漸憑藉著心狠手辣、處事詭異卻乾淨利落在道上闖出了“洪幫鬼聖”的名號。
舀了一勺湯喂到危聖嘴邊,見他不張嘴,我便一臉無所謂地開始晃勺子,眼看著勺子裡的湯快灑到他身上了,他才微微張開性感的唇喝掉。低垂的鳳眼捲翹的睫毛、蒼白的臉色淡粉的唇,略顯虛弱的狀態更讓他妖豔的容貌多了份嬌弱的病態美。我將餐盤又放回一邊,僅取過湯碗遞給危聖,看著危聖接過去一口一口地喝掉,纖長的頸項上突起的喉骨隨著他的吞嚥微微滑動,讓我食指大動。他剛剛放下碗,我便整個撲上去,吻上他飽滿的唇,唇上還有著骨湯的濃香,讓我想要更多,捧著他的臉,吮吸掉每一絲香味,又探進他更香的嘴,舔舐著他齒舌間的香津,摩擦著他香滑的舌,讓他將口中尚未吞嚥的湯汁喂進我的嘴裡,直到他的口中沒有一滴濃香殘留,我才滿意地離開他的唇瓣,看著他終於多了分血色的唇,我又獎賞似地印上一吻,真乖!
“既然走了,為什麼回來。”
我喜歡這雙眼睛,明明註定多情,卻總是刻意地佈滿寒霜;我喜歡這挺直的鼻子,透著男人的堅毅的性格,卻也昭顯了他冷傲的脾氣;我喜歡這張形狀完美的唇,有著世間至美的味道,卻吝於一笑;我喜歡這滿手繞指柔,順滑卻有著無比的韌性,我為什麼回來?只是為了小貓的戒指嗎?
“為了你。”
我笑了,映在他的眼中。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
祝大家雙節快樂!!!!
群麼之~~~
危情,正在上演
危聖的吻急切而濃烈,狂肆的動作若炫耀著他佔有的權利,略有薄繭的大手毫不溫柔地揉捏著我身上的軟肉,帶來絲絲酸意和痛楚。我回應著他的吻,手順著他健碩的胸腹滑到他腿上的繃帶,來回輕撫。
如果傷口又裂開,外面的四護衛會不會把我埋在楓樹下當肥料?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危聖抬起身疑惑地看著一臉鬼鬼笑意的我,我示意他躺下,翻身騎在他結實有力的小腹上,隨手挑起他的一縷長髮,用髮梢在他壁壘分明的胸膛上打轉,輕掃那兩粒小小的突起,看著它們一點點變硬、微微縮小挺起,我笑意更濃,玩心大起。
到餐盤碗裡取過兩粒米飯黏在那左右起伏的果實上,強烈的色彩對比撥動了我敏感的神經,俯下身將唇靠近危聖起伏越來越快的胸肌,伸出舌尖探向那珍珠般潔白的米粒,卻如蜻蜓點水般一觸即回,幾次撩撥,米粒終於被溼滑的舌尖粘起,被我吞食下肚。重重舔了一下危聖身上同樣可口的果實,看著他觸電般緊繃起全身的肌肉,動情的容顏如彼岸盛開的曼珠沙華,誘惑妖豔,深邃的黑眸寵溺的眼神,紅唇忍耐的弧度,在我腰間那雙溫柔摩挲的手掌,還有那抵在我臀後傳遞著高溫、熾熱高挺的“旗杆”,無不讓人面紅耳赤又心動萬分。
舌尖靈巧的捲起另一邊小堅果上的米粒,吻上危聖紅潤的唇,將軟糯的米粒喂進他嘴裡,貼著他韌滑的舌將米粒在他齒間攪動,知道米粒隨著他的吞嚥滑進喉間深處。
“好吃嗎?”我抬起身看著身下長髮妖嬈的美男,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