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也看不到阿琬被氣得慘敗的臉龐,重活一次就能獲得愛情?
她的想法還真是天真。
等阿琬突破夏側妃的鉗制,鬥贏了夏側妃,曾柔再出手也來得及,不知夏側妃和阿琬到底誰勝誰負?
誠親王在王府修養,皇上彷彿遺忘了他一樣,也不讓他上朝去,面對如此嚴峻的形勢,誠親王自然無心風花雪月,他全部的心血都用在了怎麼重獲帝寵上。
阿琬總是親手做一些點心菜色,但每次給誠親王送去的人都是夏側妃。
夏側妃提都沒提阿琬的功勞,彷彿佔據阿琬做得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
她只是一個勁兒的讓兒子討好誠親王,並且她在誠親王面前表現得很體貼溫柔,並且將誠親王當作唯一的愛人細心照顧,在柔順上,夏側妃不弱比阿琬差。
在表達感情上,夏側妃也不比阿琬靦腆內斂,夏側妃一樣熱情奔放向誠親王訴說自己的愛意。
阿琬是特別的,但她的如今的容貌實在是說不上多出色,誠親王更看重美色,他在夏側妃身上同樣會得到滿足且發洩心中的鬱悶,他以不傷到阿琬為由,回府後幾乎沒有再寵幸過阿琬。
每次見到誠親王和夏側妃纏綿,阿琬都格外的痛苦,哪怕她堵住耳朵,還是能聽到他們交!歡的聲音,能從窗欞上看到他們彼此交纏的影子……
每次夏側妃承寵後都會在阿琬面前顯擺,讓阿琬曉得王爺有多疼愛她,夏側妃在她傷痕累累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阿琬實在是沒法用真愛來寬慰自己。
某一日夏側妃食物中毒了,而且夏側妃的兒子也病倒了。
曾柔叫了太醫,親自到夏側妃的院落中坐鎮,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了阿琬。
“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
阿琬跪在曾柔面前,她同曾柔的差距就如同雲泥之別,她只能跪著仰望著曾柔,“您相信我!我沒有害她……”
“長嘴!”
李媽媽上前給了她四記耳光。
曾柔淡淡的說道:”你呀,我呀的,也是你能用的?你的規矩都學到哪去了?若是讓外人知曉誠親王府沒尊卑,丟臉的人是我!”
阿琬自信的道:“王妃殿下,您打我很得意麼?王爺也會相信我的。”
“掌嘴。”
“我可憐你,你只能用掌嘴證明你還是王妃。”
“掌嘴。”
……
直到李媽媽將阿琬打得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她的臉龐整整腫了三圈……她臉上的人皮面具被撐著褶皺起來,阿琬看起來實在很駭人。
曾 柔緩緩說道:“沒錯,也許王爺是喜歡你的,可我打了你,王爺不敢為你說一句話,在我面前的,你的自尊心傲氣實在是多餘的稜角,也是讓你痛苦的根源。你打你 耳光,你還得謝恩本王妃是在教你規矩!我一慣認為,心虐和體罰不可或缺,你身上不痛,心再痛,我也看不見不是?誰曉得你不是沒心沒肺呢?”
“嗚嗚……嗚嗚……”
阿琬說不出話。
“你不用著急,我會給你留下找王爺申辯證明你自己清白的機會,不過,如今所有證據都指向你,本王妃打了你,想來王爺也不會認為我在屈打成招。”
曾柔扶著扶手起身,身子越來越重,脾氣也不大好,虧著還有阿琬可以解悶:
“我已經給王爺送信了,一會他就會來夏側妃的院落處理此事,能不能證明你的清白,全在你是不是王爺的真愛,若王爺愛你,再多的證據也比不上王爺一句話,若是王爺……阿琬你自己保重吶。”
就在此時誠親王走進了屋子,曾柔微微扶了扶身,”王爺,妾身只有一句話,今日夏側妃中毒,明日若是王爺不按有人的希望去做,會不會中毒得就是您呢?有道是女人心海底針……您摸透了她了?不過,您相信阿琬的話,妾身也沒二話可說。”
曾柔越過誠親王時,手臂被誠親王拽住,“你沒有故意陷害她?”
“敢 問王爺,她哪一點值得妾身設局陷害?比身份她不過是是寵姬,我卻是您的正妃,比同皇上母妃的親近,她可很不受母妃待見,我如今有了王爺骨血,她呢?哦,妾 身忘了一點,她有您的愛情……妾身真想看看,您對她的喜愛能否讓她脫罪,您對她的感情是不是比你的野心更重要。“
“你要進宮去?”
“您以為咱們府上的事情能隱瞞過皇上?二王子可是您唯一的骨肉,皇上便是不在意夏側妃,還能不在意皇孫?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