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聽那王參所說,有四川口音的,莫非就是青城派的嗎?
“盟主,這明明就是令狐沖乾的,少不得還有青城派的事情,怎麼就不清不楚了!林平之原本以為他華山派、青城派是名門正派,豈料有那樣的師父,還有那樣的徒弟!”
“平兒!”林震南呵斥。
“震南,你不要罵平兒,平兒哪裡說的有錯,咱們人單力薄,原本指望盟主能做主,如今,如今,嗚嗚……”這王夫人說道後來竟然痛哭起來,林震南也是哀嘆一聲,脫力的坐在椅子上,只有林平之還是憤恨難平,一面勸著媽媽一面拿眼睛看著左冷禪。
左冷禪心中一笑,面上嘆了口氣,道:“林兄,休要氣餒,不是我不辦,只是我只是個盟主,並不是他華山派的掌門,若是要辦那令狐沖,也需要有充分的證據,若我是那嶽不群,現在已經將他拿了來,便是打死也好,逐出師門也好,總是要給你們一個交代。”說完又嘆了口氣,斜眼看了看林震南,見他若有所思,心中不免得意。
“盟主是這五嶽劍派的盟主,怎麼就管不了他華山派了?就算是那嶽不群也得聽左盟主的。”林平之喊了一句,讓王夫人也猛的一震,心道平兒說的有理,若是華山派名譽掃地,嶽不群不配做掌門,這華山派還不得左盟主說了算嗎?那辟邪劍譜想要追回來還不是盟主一句話的事情?
“說是這麼說,可是總有些不服管教的,我這盟主也不過是個空竿將軍罷了。”
“盟主可有什麼打算?”林震南道。
左冷禪假意沉吟了下,道:“若是能將這五嶽劍派合為一家,皆聽盟主號令,想來這江湖就會少很多紛爭,我也方便更好的為武林除害,將正道正義發揚光大。”
“盟主為了整個武林,有這般理想和胸襟,實乃我輩的榜樣。屬下願意誓死效忠盟主。”吳參馬上道。
林震南夫婦為了報仇,此時只有依靠左冷禪,因此他說一便是一,說二便是二,再說他們也沒有實力跟左冷禪做對,想比嵩山派現今他們就是那毛皮雞蛋,只要人輕輕一捏,都能碎了。
雙方達成協議,左冷禪如此如此的說了一番,林震南夫婦不多考慮便答應了。
於是,很快的,五嶽劍派人人都知,林家的辟邪劍譜被華山派弟子令狐沖搶了去,嶽不群教徒無方,縱徒行兇,沒有資格在坐華山掌門;莫大先生組織不力,致使討魔大軍無攻之前便大大受挫,因此也沒資格在做討魔大軍的組長了。
流言漸漲,傷員也休整的差不多,因此臘月十七隊伍重新出發,擬定臘月二十正式進攻魔教總壇黑木崖。
以衡山派、華山派為前鋒,青城派、泰山派以及更小門派為中鋒,恆山派、嵩山派為後鋒,在臘月二十日凌晨,向黑木崖發起了進攻。
幾千人馬將黑木崖圍得水洩不通,眾人士氣高漲,搖旗吶喊,鼓聲震天,百里之外的平定州早早的家家關門閉戶,道無一人,雞鳴狗吠,實乃數十年罕見。
衡山派、華山派作為前鋒,人人腰纏鉤鎖,運起輕功,本以為會遭遇了魔教的頑強抵抗,卻不料,崖陡人稀,行了小半個時辰才遇到百十來魔教弟子,雙方自是廝殺一番。
華山、衡山兩派弟子武功都是不俗,原以為輕鬆即可得勝,不料這魔教眾人打幾招就跑,根本不跟你死拼,個個如滑不溜秋的泥鰍,加上地勢險峻,兩派弟子武功招式也不如平地運起來自如,竟然半個多時辰過去了,魔教百人雖傷了無數,打死的卻少。
“魔教賊人,我們跟他們拼啦!”不知誰喊了一句,加上後面增員不斷,眾人士氣大增,磨劍霍霍,運刀如飛,不一會就將魔教剩餘的幾十人殺的卸甲而逃。
“兄弟們,今日定要端了魔教老巢,咱們殺了進入,衝啊!”
“殺進去!”
不消幾刻功夫,華山、衡山兩派兩百餘名弟子竟然輕輕鬆鬆的攻到了那放置絞索的平臺上,中間只遇到人數不多的兩撥抵抗,一時間,人人興奮,都道是剷除魔教即刻就能成功。
那嶽不群、莫大先生等自然也在其中,這般順利實乃出人意料,心中雖慮,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今就算是有詐,也不能不上了!
魔教自然是不能放了絞索任他們攀巖而上,數十丈高的陡直高崖就在眼前,光禿禿的沒有任何可踏腳的地方。眾人皆瞧向了嶽不群、莫大先生、劉正風等人,也只有他三人有可能借輕功飛身上崖。
嶽不群看向莫大先生,道了聲:“莫掌門先請。”
自從王元霸死後,令狐沖不歸,嶽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