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刀的刀尖直接戳在了他的肩窩之上,一隻手伸出將他手中的槍一把撥開,而刀尖前頂,推著他往前走,他也是不停的沿著樓梯往下倒退,而後方的安保人員紛紛往後散開。
一直退到了轉彎口的牆邊之後,陳傳回身一帶刀,頭顱從上面飛了起來,而在他使力過後的那一瞬間。
嗖的一聲,一個安保隊員快速跳躍了過來,似乎想將他擒抱住,可人還在半空,就被陳傳伸出一隻手,啪的一把抓住衣領,整個人頓在了那裡,雙腳還凌空蕩動了下。
而陳傳只是一甩,就將扔在了旁邊樓梯護壁上,伴隨著磚石護壁的轟隆碎裂,這個人就躺在了那裡不動了。
解決了這兩個人後,陳傳則是一步步沿著樓梯走下去,那些安保隊員卻是再沒有一個敢上前,只是緊張無比的抬槍對準著他,看著他離開。
吳北不禁看得腎上腺素飆升,金蝦公司僱傭的這一支保護自身資產的安保團隊可沒一個是弱手,其中不乏第一、第二限度的格鬥者,可就算這樣安保團隊,卻根本擋不住陳傳的腳步。
陳傳此刻已經來到了二樓,他目光一掃,見到正有一個戴著棒球帽,神情陰狠的男人站在那裡。
他記得這張臉,這個人就是殺死小滿和崇大個的真正凶手,而此刻這個人見到陳傳後,不禁眼瞳緊縮,他先是慢慢倒退了幾步,隨後就毫不猶豫往外跑。
陳傳站著沒動,他從風衣中將武戟槍拔出來,對著前方連開數槍,那個男人雙腿頃刻間被打斷,不由自主跪趴在了地上,可他隨即用手扶住旁邊的牆壁,慢慢支撐起自己,仍想挪動著往外跑。
陳傳緩步走了過去,他抬起手,在其頂門之上輕輕一拍,隨即聽到細密的咔咔聲從這人全身上下傳遞了出來。
這個人從頭顱到脊椎再到全身的骨骼,全都被一股勁力所滲透並於瞬間碎裂,隨即他整個人就像失去了支撐的軟泥一樣癱了下去,可他一時偏偏還沒有死,身體皮肉軟軟的塌了下去,連頭顱面龐也是變了形。
這個時候,吳北的聲音又一次急促的傳出:“陳小哥,金蝦團隊的主要成員已經接到了訊息,正朝著你這裡過來,要不先走?”
陳傳說:“不用走,我等著他們。”
吳北更是興奮了,“好,我想想辦法,現在不能讓他們瞭解情況。”
說完之後,他馬上從公司的界點裡找到日常的往來資訊,快速識別出哪些人與外面那些人有聯絡,並利用這些人的界憑,向外傳遞出了幾個錯誤資訊。
此時金蝦大樓不遠處的一條公路上,一輛外形流暢的刻殼牌名車正在公路上行駛著,前後還跟隨著幾輛安保車輛。
金蝦委託團隊的總隊長景礫正在趕來公司的路上。
因為現在還是年假未曾結束的時候,團隊總部只是留了一些值守人員和安保團隊,而團隊的精英幾乎都在他的身邊。
他在聽說公司駐地遭到襲擊後,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可他還是很謹慎的,吩咐了跟隨著自己的共鳴者。
“查詢下對方的身份。”
共鳴者沒多久就傳來了結果:“查清楚了,是一個不知名武館的幾名學員,之前他們有一個朋友被我們的人幹掉了。”
這些虛假資料全都吳北在陳傳和老齊往金蝦大樓來的路上時準備好的,正好拿出來誤導他們,這就是打有準備的仗的好處了。
而且在陳傳的刺激下,吳北現在感覺自己狀態無比的好,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高度興奮之中,各種操作隨時能拉出來,摩拳擦掌著準備和對方的共鳴者隨時展開一場較量。
景礫問:“確認麼?”
“可以確認,對方應該也有一個共鳴者,所以剛才遲滯了大樓內發出的訊息,不過水平也就那樣。”
十來分鐘,景礫的車隊就到了大樓底下,除了他們之外,其他公司人員聽到訊息後同樣趕到了,十幾輛都是匯聚在了這裡。
車輛停穩後,隨著開啟車門的聲音,景礫和金蝦團隊的精英骨幹們全部從車裡出來。
他們有十六個人,每一個人的都是穿著防刺服,有著軍用級的植入體,每一個人都端著衝鋒槍,景礫這些年賺的錢都投入到了這些人上面。
只要有這些人在,其他成員死的再多也能再招。
景礫看向一樓大廳方向,正要讓人進去,就在這時,卻見那裡出現了一個人影,其在閃爍的光影之中從模糊變得清晰起來,那是一個提著長刀,穿著風衣,戴著圍巾年輕人,此刻從大樓裡慢慢走了出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