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的喜悅。

眼前的秦慕言分明還是以前的那個冰冷的男子，但是，又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他的眼中少了當初的那種刻骨的仇恨，少了身為少年時的尖銳。現在他的身上更多的是一種內斂的剛毅和被歲月浸染的風華。

在天縱打量秦慕言時，秦慕言也在近乎貪婪的注視著眼前這張美絕塵世的臉龐。這是那個曾經和他在夜空下比肩而坐的少女嗎？這是那個和他在戰臺上拼搏廝殺的少女嗎？這是那個和他一起同生共死，勇闖聖門塔的少女嗎？

就算天縱換了一張臉，秦慕言還是一眼就認出：這就是那個讓他魂牽夢縈，不惜放棄仇恨，遠走天涯的少女，燁天縱。

“小天，我終於找到你了！”秦慕言終於開口，聲音中有難掩的激動。奏慕言是一個比之牧樂歌和月瀟然要內斂許多的人，他沒有流淚，但是，卻眼眶微紅。

“言。”天縱不知該說些什麼。這個男人曾經和她共過患難，性格上的相似讓他們格外的猩猩相惜。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邊已經有太多深情而優秀的男子。她雖然心性灑脫，淡然，從不在意這些。但是，卻不願再多一份牽掛。

“你一直在找我嗎？”天縱最終開口問道。

“是！只是你的樣貌變化太大，我稍稍花了些力氣。”秦慕言說得風輕雲淡。但是，天縱知道他所謂的花了些力氣一定是費了不少的功夫。

“你怎麼會突然出現的？”天縱對這一點還是比較好奇的。

“那是因為我一直都在這裡！”

“一直都在這裡？”

“對！”此時，秦慕言的眼中流淌過一種柳暗花明的欣慰。“你既然化名齊天縱，那跟齊家的關係絕對匪淺。我斷定你一定會回來的。於是，三年前，你……你離開以後，我就一直在聖門塔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