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進一步的,卻沒想到貴宗這一次會同時誕生三名靈師。不過要以師弟在秘境中的表現而論,這似乎也不是太奇怪的事情了。對了,我差點忘了,白師弟已經改名了,現在應該稱呼一聲柳師弟才對的。”
“不敢,在下能進階靈師只是僥倖而已。對了,雲兄怎麼知道在下改名的事情。”柳鳴微微一笑的回道。
“嘿嘿,能從這般多弟子中脫穎而出的進階成靈師,又有哪一個真是僥倖的。你也別說這種表面上的話語了。至於改名的事情,自然是陽兄提前就給我等打過招呼了。你和陽兄都過來坐好吧,我們正在討論如何應對海族之策。”雲姓青年一翻白眼的說道。
陽乾聞言,當即真走了過去。
柳鳴點點頭後,神色自若的也跟了上去。
陽乾在雲姓青年隔了兩個空位的地方坐了下來,柳鳴則緊挨著其坐下……
在他另一邊,則就是那名鵝卵臉蛋的天月宗女子。
此女一見柳鳴坐在她附近,臉色微微一紅,但仍然衝其點了點頭。
柳嗚見這名天月宗女修似乎十靦腆·倒是頗有些意外,也下意識此女其笑了一笑。
結果這名天月宗女子,臉上羞澀一片,竟然不敢抬首再看柳鳴的樣子。
倒是此女旁邊的張繡娘,只是淡淡的望了柳鳴一眼,絲毫表情沒有。
另一邊·雲姓青年一見陽乾坐下,當即笑嘻嘻的起身湊了過來·似乎也想緊挨自己這位好友而坐·但是陽乾卻淡淡的望了其一眼。
頓時雲姓青年動動作一凝,摸了摸自己鼻子後,又有些尷尬的坐回了原來位子。
“好了,我和柳師弟剛才來的晚了些,諸位能否將剛才討論內容,再向我二人說一下。”陽乾這才不慌不忙衝其他人問道。
“我們剛才正在談前兩次海族人中新出現的一種海獸,十分的難纏棘手·看看大家有什麼辦法可以應對嗎?”風火門的赤眉大眼青年·緩緩的開口。
“哦,田師弟說的是說那頭可以從體內噴出無盡海水,可將將大片虛空化為水域的那鯨魚般巨獸!”陽乾聞聽此言,有些恍然了。
“陽兄知道的這般清楚,難道在上次交戰中也碰到此種海獸?”赤眉青年聞言,有些訝然的反問道。
“何止是碰到,我還差點折損在此海獸和另外一名海族靈師手中。”陽乾聲音一冷下來。
“嗯·此海獸的確十分的難纏。它本身不會攻擊,但卻皮糙肉厚防禦驚人,還擅長操縱海水,其他海族人一旦和其聯手的話,實力幾乎可以立刻大增不少。原本以為只有田師弟和張師妹碰到過此海獸,看來又多出了陽兄了。”血賜也開口了。
“哦,張師妹也碰到此海獸了?不知師妹是如何應對的,結果如何?我當時一見不妙·可是立刻施展秘術逃掉的。”陽乾聽到如此一說後,意外的向張繡娘問道。
“我先破開那頭海獸防禦·將其一劍斬殺掉了,然後再留下了那名和海獸聯手的海族靈師一條臂膀。”張繡娘平靜的說道。
一聽這話,在座大半人都心中一個激靈,看向張繡孃的目光都有些異樣了。
“張師妹不愧為是有通靈劍體主人,進階之後,飛劍威力之強,恐怕一般凝液境中期也不過如此吧。”血賜滿嘴發苦的說道。
這位血河殿的大師兄,當初曾經在張繡娘手中吃過不少苦頭,原本因為進階後自己血河大法精進非比尋常,應該可以力敵這位天月宗的絕代劍修,但自從見過張繡娘和海族人幾次動手後模樣,也就徹底死了心。
至於見過那海獸的陽乾和赤眉青年,自然互望一眼的苦笑不語了。
“張師姐這等精修飛劍之術之人,我等中恐怕也就只有這般一個。所以其應對那海獸的辦法,我等恐怕沒有辦法採用的。但此獸既然精通操水之術,那用相反的火焰神通應對怎麼樣高衝問了一句。
“這恐怕行不通。不瞞諸位,小弟本身在火屬性功法也算擅長了,外加還有同樣屬性的靈器相輔,但是催動火焰之力下也絕不是一時半刻就能破開這海獸四周環繞的龐大海水。若只是單獨這一頭海獸還好,只是多花點時間而已,但偏偏附近還有和配合的其他海族靈師,自然不可能滅殺這頭海獸的。”赤眉青年眉頭一皺的說道。
陽乾聽了,也是連連點頭。
顯然他當初也應該用過相同的手段,但同樣的沒有效果。
“要是火焰之力不是其弱點話,那就應該試試冰屬性的法術了。一旦將海水凝冰,應該可以限制住此獸的行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