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是火冒三丈:哪個孫子這是?不知道這裡是靈閃的營地嗎?居然狗膽包天在這兒胡鬧?
她接過了侍衛新送上來,熱氣騰騰的茶杯,然後瞟了對方一眼,懶洋洋地道:“夏爾,去,拿著棍子,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那侍衛答應了一聲,剛要出去。但是隨即卻見更多的禁衛退入了院中。
菲奧娜當即大怒。
她當即就將那個塞里斯進口的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後怒聲喝道:“你們這幫飯桶,是吃乾飯的。怎麼讓人給打上門來了?信不信姑奶奶我扒了你們的皮~!”
為首的軍官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苦著臉道:“姑奶奶……呃,菲奧娜小姐,不是我們飯桶,實在是對方咱們惹不起啊~!”
菲奧娜嬌軀一震,然後纖手輕掐著自己的柳腰,冷笑了起來,道:“誰啊,誰啊?這麼厲害?居然讓你們敢不聽命令了?”
那軍官苦笑了一下,道:“小姐,我們不是不聽命令。只是對方有薩其斯大人陪同著,我們也不好動手。只能是先進來保護小姐你們的安全。”
菲奧娜聽了,不禁很有些莫名其妙,道:“有薩其斯大人陪同?這是誰啊,這麼大的譜。沒告訴他們,阿德玲小姐正準備著婚禮的事宜,不見客嗎?讓他們滾蛋~!”
那軍官咧了咧嘴,道:“他們不是來見阿德玲小姐的。”
菲奧娜愣了一下,道:“不是見阿德玲?那是見誰?見鬼,你們頭也不在這裡啊。”
她頓了頓,看著那軍官臉上的神色古怪,當即心中一動,道:“索隆,他們不會是來見你的吧?“說著,她也不生氣了,笑嘻嘻地雙手抱懷,幸災樂禍地道:“是不是雷閃的哪家小姐讓你給泡了?車上了你票沒補。
人家這是找上門來了?哈哈哈。早就告訴你們,出去混一定要穿馬甲,頂個小號。到時候也好跑路……“索隆差一點兒沒哭出來,心中暗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位小姐原本是多淑女的人,跟著大人也學壞了。
他嘆了一口氣,道:“小姐,您就別在這兒幸災樂禍了。也不是來找我的。真要是有個美女能倒貼我這個光棍就好了。”
菲奧娜怔了怔,道:“不是找你?那究竟是找誰的?”
索隆吸了一口氣,然後沉聲道:“小姐,他們指明瞭,是來找小白的。”
菲奧娜頓時一驚,隨即跌足怒道:“我就知道那個小混蛋不是什麼好東西,一下子沒看牢,肯定是又上街摸人錢包了。早就該好好抽他一頓,讓他把這破毛病改了。結果現在讓人給堵上門來了~!”
但是隨即看到索隆苦著臉又搖了搖頭。菲奧娜這才慎重了起來,平靜地道:“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索隆猶豫了一下,然後道:“是這樣的,就在剛才,有兩個巫妖親自登門。說要見一見小白。”
菲奧娜愣了一下,直愣愣地看著索隆,喃喃地道:“巫……巫妖,要……要見……見小白……”
索隆用一種‘你才明白過來的’眼神看著她,然後認真地點了點頭。
菲奧娜身體頓時晃了一晃,感到自己的頭都痛了。
原本洛林不在,阿德玲待嫁,現在洛林這邊的一切的事務全都是由她打理的。剛剛才翻身農奴把歌唱,多年的小媳娜熬成了婆,感到一點兒大權在握,很那個什麼禧太后的感覺,這太后的感覺還沒舒服兩天,這邊就捅了這麼大的一個漏子。
菲奧娜現在終於算是理解洛林以前為什麼老是頭疼了。而阿德玲動不動就要揪著雷歐這個小痞子揍一頓。
菲奧娜現在就想照小白又肥又大的屁股上踢幾腳。
她咬牙切齒地罵道:“死小白~!真是掉錢眼兒裡了,一幫死骨頭架子,你也去偷。你又不是狗,搶了骨頭還能啃幾口。”
她罵了一通,但是隨即卻向著軍官令道:“告訴他們不見。就說小白得了狂犬病,逮誰咬誰。正在養病呢。別看他們一幫死骨頭架子,但是小白髮起瘋來,把他們踩碎了,我們可負不起責任。”
不管怎麼罵,但是小白畢竟是自己家人,出了事情,哪怕是回過頭去,再好好地教育它一頓。
但是此時必須得先得要護好才行。可不能讓那幫傢伙不是人的傢伙給抓走了,做成紅燒肉。
索隆答應了一聲,當即就要離開。
菲奧娜猶豫了一下,然後道:“對了,你藉機打聽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要是小白真的又摸了人家的錢包,回頭咱們找機會還人家去。”
但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