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然後在自己老婆還沒有發現的時候,趕忙移開視線……
但是世事總是例外,也有些痞子或是自覺夠條件,又或者堅信自己帥的比狗屎要強上許多,又或者純粹就是自信心爆棚,傻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看了幾篇腐女寫的酸文,還相信真情可以感到天地。
以為稍加把勁,那朵鮮花說不定一不留神就插上來了。
當下死粘著不放,在少女的左右糾纏著她。
那少女好像是已經見多了這種情況,放在別的女人身上,這時候早已著惱了,說不定已經揮起棍棒打跑了這些登徒子。
可她絲毫也不慌亂,而是很禍國殃民地輕笑了一聲,掃了一眼饞著臉往她身邊擠的色胚,悠悠然的說道:“那好啊,明天咱們找一個時間,去我那裡喝杯咖啡。”
然後再輕輕地一擠眼睛。
這讓那些糾纏不清的痞子們大喜過望,自覺地這得手也很容易的嗎。
要知道,這喝咖啡,這可是有很多種含意的……可以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一男一女在一個看著都很宰人的店裡,點上兩倍貴的要死的速溶咖啡,裝作很小資樣子的聊聊天,還有可能是像哲學家一樣,深入淺出地探討一下人類社會未來的發展方向。
就在那個痞子色授魂予,想入菲菲的時候,以為好運終於降臨到他頭上的時候,那少女冷笑一聲,然後手指輕輕一轉。
當下那個痞子面前就會出現一個黑木金漆的牌子。
牌子很普通,黑漆漆的毫不起眼,但上面那一個“密”字刻的清清楚楚。
儘管他們以前都沒見過,但是透過各種離奇的傳聞,人們都能在第一時間認出這塊牌子。
閃族保密諜報局的牌子絕對可以讓包括一般小貴族在內的絕大多數人嚇的拉了稀。
誰都知道,拿著這塊牌子的人說請你和咖啡,那隻能有一個意思:你小子死定了。
然後那些曾經甜言蜜語,號稱海枯石爛都不會變心的情聖當即以時速八百碼速度,飛快地消失在了地平線的遠端,甚至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還生怕跑的慢了,被那女人記住了相貌。
這些人直到這個時候才想起一句老話“女人是老虎”。
那少女正是德伊波勒。
這些天來,她雖然已經進入了皇城,而且和阿德玲也已經見了面,但是她卻也是一個被通緝懸賞的閃族重犯,賞金都已經開到了讓人咂舌的地步。
因此上,這一切全都是在暗底下偷偷的進行。
阿德玲雖然屢次逃跑,卻以皇族的身份,而且還是即將被和親的女主角,因此上並沒有受到虐待,但是卻一直被囚禁在皇城當中,而且重重的監視,時刻都有好幾個人在旁邊看著她。
想要將她救出,也是一件極不容易事情,德伊波勒也知道僅憑自己一個人,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德伊波勒縱然是想盡了辦法,現在也只是找到一個機會,喬裝改扮,混到阿德玲身邊,在那花園裡面當一個女花匠。
德伊波勒想來,只要混進內部,慢慢觀察,總能發現漏洞,制定出一個可行的計劃來。
她趕著馬車,擺脫了那些狂蜂浪蝶,緩緩地馳進了城門。然後停了下來。
旁邊的衛兵懶洋洋地走了過來,看到她的容貌,當下眼前一亮,很是擠眉弄眼地調笑道:“小妞兒,你這是從哪兒來,到去哪兒去,有婆家沒有?沒有的話,你看我怎麼樣啊?”
說著,那個小兵拍著胸脯吹噓自己起來,對著德伊波勒擠眉弄眼的說道:“咱雖然官兒不大,整天風吹雨淋的,但是灰色收入也不少。而且還很是大有前途。咱上頭有人,說不定哪一天就能當上城守了。你也可以混個城守夫人噹噹。怎麼樣啊?”
一眾兵痞們當即暴發出一陣放肆的鬨堂大笑。
旁邊有人看不過去,當下陰冷地道:“不錯,姑娘,這可是一灘好大的狗屎,不信的話,你這朵鮮藥就插上試試,保管滿意。”
德伊波勒聽了,不由得眼中精光一閃。急忙轉頭看去,之間身後擠著一群等待進城的人,卻沒有找見那個說話的人。
她眯起了秀眸,在人群當中仔細地搜尋了半天,但是最終卻還是沒有找到。
此時,那些兵痞們見有人擋橫,卻是不由的勃然大怒。
為首的小官跳上了德伊波勒的馬車,以手按劍,怒聲叫道:“奶奶的,誰?是誰在說老子是狗屎的?真真是狗膽包天~!辱罵官差,在咱們這可是重罪。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