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都不知道?”他的心隱隱掠過陣陣的不安,他惶恐的希望事實的真相千萬不要真如他現在所想的一樣。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你老媽她……”
“媽——”焦慮的心情讓他失去做兒子該有的態度,他一把推開父親,直接就想闖入父母親的房間,親自向母親逼問清楚這整件事情的經過。
“阿嶸,等一等,阿嶸,不要這麼大聲,你媽媽才剛睡著而已。”端木雋雖然不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卻看得出兒子的瘋狂。
用力的開啟房門,端木嶸可不管現在他所面對的物件是誰,反正他就是堅持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任何人也別想阻止。
“媽,請告訴我你跟雨寒所有談話的內容,一點也不準遺漏。”
柳月眉雖然生氣自己兒子的無禮,可想到那日的情景,她的心裡也愧疚難安。而會造成她不安的原因,是因為她想通了整件事,知道自己被人陷害,雖幾次想開口向丈夫承認自己愚蠢的行為,卻又不敢開口。
而今面對兒子的質詢,她知道事情已經不能再隱瞞下去。在丈夫及兒子期盼的目光下,她緩緩的坐起身,跟著小心翼翼的開口:“那天的情形是這樣的,我在黃妍麗的鼓吹之下,抱著無比的好奇心,偷偷地跑去見那個名叫樓雨寒的女孩,跟著我們就……”
聽完母親所有的話,端木嶸的心情變得異常沉重,乍聽之下,所有的對話確實都沒有任何不當的地方,可是深深瞭解雨寒的他,卻可以清楚的知道,黃妍麗那番話足以造成雨寒怎麼樣的心情轉變。
“媽!你知道嗎?你害慘了我!”端木嶸語氣悲慼地道。現在的他不只怨責母親的多事,更恨不得殺了自己。
因為知曉所有事實的真相後,他隨即可以猜測到加油站的那一幕應該也是經過策劃,要他誤解雨寒的。
該死的他!該死的黃妍麗!而最該死的是他!
不行!他不能這樣就放棄雨寒,他不甘心啊!就算要他在雨寒面前自殺謝罪,他也勢必要挽回雨寒對他的感情。
“兒子,你想去哪裡?”看到兒子飛奔而出的身影,端木家的兩位長輩異口同聲的問。
“我去找回屬於我的女人。”是的,雨寒原本就屬於他,哪怕必須付出一切,他也不惜要再奪佔她的芳心。
“唉!你說我們這個孩子的個性到底像誰啊?”感情歷久彌新的老夫老妻,心有靈犀的互睨著彼此,共同問出這已經不知問過幾遍的問題。
“當然是像你!”相同的答案,令兩人爆發出喜悅自得的笑聲。
時光飛逝,轉眼已過了三年。
這三年來,端木家是一片愁雲慘霧,幾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歡笑。若想追問詳細的原因,勢必會惹出男主人愁苦的表情、女主人愧疚的神情、和端木嶸一臉的悔恨。
持續不斷的煙霧,已經是端木嶸出現時必有的現象,只要有他的存在,輕嫋的煙霧就會緊跟著出現。
因為端木嶸總是不停地抽著煙,像是要藉以排解什麼似的。
不曾斷過的煙霧再次升起,他曾經有過的狂肆神情已然轉變成眉頭緊鎖、沉穩內歛的穩重模樣,眼神中的悲慼卻是三年如一日,不曾改變。
在父母親強制的命令之下,一個月有四天,端木嶸必須這麼心痛的度過,只因為這四天的空閒時光,根本無法讓他休息,只會讓他不斷的憶起自己曾經鑄下的大錯。
想起三年前的那一日,當他知道了所有事實的真相以後,便懷抱著一顆愧疚焦急的心,一路飛馳到樓雨寒的住所。
哪知他到了之後,才知早已人去樓空,沒有留下任何可以查探的訊息,和樓雨寒之間的聯絡就彷若斷了線的風箏,讓他毫無蹤跡可循。
雨寒,你到底是在哪裡?為什麼我這樣傾盡全力,還是無法尋到你的蹤跡?
無盡的悔恨,讓他年輕俊挺的模樣增添滄桑,更讓他從此忘了笑是怎麼樣的表情。
“唉!才剛早上而已,這一天可還有得熬,算了,還是喝杯酒,解解悶吧!”
他喃語著從房間中的酒櫃取出一瓶威士忌,卻連杯子都還來不及拿,手中的酒瓶就已被身旁不知何時出現的父親給奪走。
“爸,還我。”望著自己唯一能倚靠的東西被人奪走,端木嶸不悅的伸手想取回酒瓶。
“不行,你忘了三年前差點酒精中毒的事情嗎?”他實在是怕死了自己唯一的兒子再次傻氣的自殘。
“我保證自己會節制,絕不再重蹈覆轍。”為了取回酒,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