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夏陽這個態度,馬小玲本能就要喝斥他,這是求人幫忙的態度嗎?要是得罪了這和尚,誰來給初春超度?
但出乎馬小玲意料的是,孔雀在面色變幻了一下之後,竟然點頭答應下來:“好,既然是施主開了口,貧僧自當從命。”
在馬小玲一臉愕然的表情中,孔雀接過了她手中的封印著初春符紙,然後轉身返回了寺院。
“喂,他怎麼那麼聽你的話?”馬小玲傻眼了。
她本來以為搶了這和尚的飯碗,肯定不會那麼順利,還想多說幾句好話。沒想到以夏陽那樣的態度,孔雀竟然反而答應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犯賤?
夏陽攤了攤手,什麼話也沒有說。
不過孔雀既然答應了超度初春,馬小玲也沒有多加深究,此間事了,兩人便一齊回了酒店。
等他們回去之後,況天佑已經回去了,而王珍珍也已經醒了過來。
對於之前發生的事,王珍珍似乎想不起來了,冥思苦想了一陣道:“我只記得昨天和你們一起泡溫泉,跟著好像有一群和尚來了,最後什麼都不記得了。”
幾人都默契的沒有再提起初春的事,馬小玲道:“可能是你太累了吧,連自己怎麼睡著了都不知道。”
“想不到那麼吵我都睡得著。”王珍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問道:“那我是怎麼回到房間的?”
“是他抱你回去的。”馬小玲指了指況天佑。
“那捉到初春了嗎?”王珍珍好奇地道。
幾人對視一眼,況天佑才含含糊糊地道:“你放心吧,她會回到她父親那裡的。”
馬小玲不想她再繼續問下去,當即拍了拍手道:“好了,快到結賬退房的時間了,我們趕快收拾東西吧。”
“哎對了,況先生,夏先生,你們還會在日本呆多久啊?”王珍珍突然問道。
況天佑愣了一下,道:“我可能還會再呆幾天。”
而夏陽則是笑道:“我是個旅行愛好者,也是自由人,一直以來都對香港十分有興趣,不過還至今沒有去過。不知道兩位美女介不介意我和你們一起回去,讓我見識一下香港的風光?順便等你們有空的時候,再給我擔任一下向導?”
聽到他的話,王珍珍眼睛一亮,用異樣的眼光看了他和馬小玲一眼,爽朗地笑道:“當然不介意,歡迎你到香港來玩。”
馬小玲瞪了她一下,沒好氣地道:“他要去哪裡是他的自由,你看我幹什麼。要當導遊你給他當好了,我很忙,沒空!”
王珍珍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由於夏陽和況天佑在場,倒也沒有開她玩笑,而是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況天佑當天在東京鐵塔時所畫的素描,遞給他道:“況先生,把你的電話留一下吧,既然大家都在香港,回去了也方便聯絡。”
況天佑愣了愣,沒想到她居然保留了這張畫,臉上不由露出了無奈之色。
猶豫了一下,他才接過王珍珍手裡的素描,寫了一串數字上去。
夏陽知道他留的號碼,是一個永遠打不通的電話,這是為了斷絕王珍珍的念想。只是他並沒有拆穿況天佑的這一舉動,反正要不了多久,他們自然會再見。
互相告別之後,夏陽藉口要去取一些東西,讓她們先去機場,隨後去了山口組桐片那裡一趟,取得了對方幫他辦理的種種合法身份證明。有了這些東西,他在這個世界終於不再是一個黑戶。
然後他還讓桐片為他準備一張和馬小玲二女同一航班的機票,以山口組在日本的影響來說,這只是小事一樁。
跟著,他才迅速往機場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