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那幾件戰利品之後,夏陽旋即毫不在意地將目光投到了那五大高手身上,就好像是在看待落入網中的蟲子一樣。
尤其是精元教皇!
此女雖然可以憑藉精元神廟的信仰之力,擁有接近造物主的實力,但本身境界太低,手段和真正的造物主相比,差距簡直不可以道里計。
原本他只是想從她的口中,得知中央大世界的相關資訊,不過此時此刻,他心中卻是突然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想法。
“如何?你所倚仗的元氣神,已經被本座所滅,現在可還有話說?要不要本座送你下去,給它陪葬?”
雖然夏陽的語調十分平靜,但在他剛剛擊殺完元氣神的當口,被他擒拿在掌中的五個人,都是心神重重一顫。
“大人饒命,小神剛剛只是一時糊塗,絕不敢與大人作對,小神從此願奉大人為我西域億萬子民的新神,還請大人能夠放我一馬!”
血神態度轉變得最快,本來夏陽那句話是朝精元教皇在說,但他還沒能教皇開口,就直接就在夏陽的掌中匍匐下去,姿態更是低得不能再低。
他這一表態,精元神立刻也跟著跪了下去,而冥神和法神雖然一個暴躁,一個冷靜,但在生死麵前,又哪裡還有節操可言,立刻也匍匐下去,大聲道:“小神也願為大人效力!”
也難怪他們如此,就連他們的主人元氣神都已經殞落,再頑抗下去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要知道修煉之人,本就沒有多少講究忠心的存在,所有一切不過只是為了利益,如今在生存面前,又有什麼東西是不可拋棄的呢?
只是夏陽並沒有任何表示,依然將目光集中在精元教皇身上。
而他的眼神中,儘管極為淡漠,沒有任何兇戾之氣,但精元教皇的壓力可想而知,簡直就是驚駭沮喪到了極點。
不過在真正面對死亡的關頭,這位精元神廟的教皇大人,又如何甘心就此去死。為求自保,她當即如同四大神靈一樣跪倒下去,表達了自己的效忠之心:“大人饒命!小女子剛剛不知好歹,竟敢得罪大人,求大人寬宏大量,恕小女子無知之罪。”
“好,看在你們都還有些用處,本座且不與你們計較!”
夏陽點了點頭,大手一鬆,便將他們放開,然後環視了一圈周圍盡是駭然的精元神廟中人,淡然道:“你們去處理好元氣神死去的事,本座不想看到有任何叛亂,教皇留下來。”
要知道,元氣神統治西域幾千載,早就成為大多數西域子民的支柱,它的死亡,足以動搖整個西域的根基。他既然突發奇想,打算接收精元神廟的勢力,統合整個西域,那麼自然需要做好安撫和整頓的事務,這也是他留下四大神靈的原因。
對於能否做到這一點,夏陽並沒有任何懷疑,有關種種統治的手段,他早已運用得嫻熟無比,自然有著十足的把握。一旦他掌握了精元神廟,那麼幾乎整個西域,都翻不起任何浪花來!
的確,偌大一個西域,忠於元氣神的信徒、臣屬自然不少,但他只要控制了精元神廟,再進而懾服西域諸國,那麼即便反抗的子民再多,也絕不可能再推翻他的統治。
西域本來就是神權至上,也是蓋壓四方的聖地,若是失去了這樣一個強有力的勢力照應,諸國根本就承受不起接連而來的內亂,以及外部力量的打壓,遲早要被大乾、雲蒙等國蠶食得乾乾淨淨,與其這樣,臣服於並不打算剝削他們利益的夏陽,又有何不可?
說不定,到時他們還會覺得比元氣神在世時更加舒服呢。
而且貪生怕死,本來就是人的本性,就和四大神靈及教皇一樣,死忠元氣神,冥頑不靈的人或許有,但相比起大多數人來說,絕對只佔少數。只要夏陽能在初期站穩腳跟,那麼自然能逐漸統合整個西域的力量。
“是!”四大神靈都十分清楚,夏陽乃是為教皇而來,自然不敢阻攔,只是在愣了一下之後,血神才戰戰兢兢地問道:“可否請大人賜下尊名,也好讓屬下將大人的聲名和神光傳揚下去。”
“本座名為‘武神’,以後精元神廟,便改名為‘武神教’了!”夏陽面容平淡地說出了自己曾經的名號。
“武神?”聽到這兩個字,四大神靈和精元教皇,都是大驚失色,震駭得無以復加。
不過他們卻不敢有任何疑問,何況從夏陽剛剛擊殺元氣神的情況來看,“武神”之名,倒也不是擔當不起!
四大神靈離開後,虛空之中,就只剩下了夏陽和教皇二人。
“找個安靜之處,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