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李夢帆的逍遙自在,來去自如,下世為人——”
“快別說這種傻話了!”
“我說的是實話。”
“不管是真是假,我明白就是了。玉珠,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論到何處,都是禍根,如果為你帶來麻煩,我於心不忍,所以我要走了。”
“霜姐,小住三五天不成嗎?”
“玉珠——”
玉珠火熾的目光在她的紅唇上掃射著,那一點櫻唇有多麼誘人,他呼吸急促,血脈加速的在奔流著。
他醉了,恨不得能將她緊緊的擁在懷中……
她也有點薰薰然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雖然她和李夢帆定情在先,但是久未相見,加上玉珠的禮遇印君子之風,不生情愫反覺得怪了。
就在二人默然相對良久,硯霜臉泛紅潮,但理智告訴她要把持自己時,一條人影一閃而落在門外石階上。就那麼湊巧李夢帆來了,他並沒驚動旁人,因四護衛早避得遠遠的。
這是一個十分尷尬的局面。
在李夢帆來說,他以為事實俱在,不必多說—句話,多浪費一個字,已證明他們之間的情愫存在。
本來,他有種被矇騙的感覺,而感到憤怒。
很快的,僅僅是一剎那,他就控制了自己。
因為他的來不全是為了找她,而是為了洗刷自己的罪名,糾正自己的形象,保持自己的俠名及維護自己的尊嚴。
玉珠和傅硯霜很快地分開了。
他們都是光明正大的人,但在這情況下也有點手足無措。
也許因為他們多多少少被對方的情意感動,感到愧對李夢帆“草民無狀,夜闖王府,王爺恕罪——”
玉珠忙道:“快不要客氣了,我找得你好苦,你來了就好。。。。。。”
傅硯霜也激動地道:“夢帆,你是不是故意在避著我?”
李夢帆淡然道:“迴避那是無心!不過各人所選的路不一樣,難免總是——”
傅硯霜微微色變,道:“夢帆,你——”
玉珠道:“夢帆,你這話就不夠風度了,硯霜為了找你,一直在奔波查訪,在這兒見到你是一件大喜之事,你怎麼能對她這樣?”
硯霜道:“我知道,氣量窄的人總以為別人喜新厭舊—一”
李夢帆淡然的道:“喜新厭舊,本是人之常情,也沒有什麼不對,就連古董商還在天天期待新的古董到手呢!”
玉珠一怔。
顯然這個誤會太大了!
而硯霜受了一肚子委屈,東奔西跑的去找他,正喜在此相遇,沒想到李夢帆竟說出這種話,怎不叫她傷心呢!
其實,這正是愛之深,責之切的道理,但當事人是想不到的。
傅硯霜—…跺腳,一言不發的穿窗而出。
玉珠微愕一下,忙追出。
但茫茫黑夜中,早失去了她的芳蹤,他只好悻悻的回來。
玉珠不悅的對李夢帆道:“你怎麼這樣對霜姐?”
“王爺,這是我個人的私事,與王爺無涉。”
“笑話,你明明因為剛才看到我握她的手,其實過去也有過,但僅止於此而已。她正要告辭,我想留她住幾天以便找你,沒想到。。。。。。
”
“沒想到我竟來了?”
玉珠道:“事實如此!”
李夢帆道:“王爺,我今夜來是為了玉雕的事。”
玉珠漠然道:“玉雕怎麼樣?”
李夢帆道:“王爺一定也聽到關於這件事的謠言吧?”
“不錯。”
“王爺千萬別中了他們的詭計!”
“所謂‘他們’,是指哪些人?”
李夢帆道:“和��吐”蠢眨�踔粱褂行灘可惺欏!�
玉珠絲餘未息,道:“怎知是詭計,而不是確有人雕了那玉像?”
“王爺,這事非常明顯,無聊之輩雕不出來,名匠又不會做那種無聊的事。”
玉珠淡漠的道: “依我看來,無論如何不平凡的人,有時候部會做出十分無聊的事來。”
“王爺見責,草民沒話說,這麼說,王爺是寧信其有了?”
“我寧信其無,但也要拿出證據來。”
“這就是造謠者的厲害——”
“這話怎麼說?”
“如果司徒哲真的死了,死無對證,血書可以偽造,臨終遺言也可以偽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