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帶進太子府,隨便找個房間關著,門口竟然還有侍衛把守,她不過是一個小駙馬,用得著這般興師動眾麼?林珊發現她實在是捉摸不透杜灝的心思。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
“駙馬爺,您的藥熬好了。”說話間,推門進來個小丫鬟,手裡端著一碗剛熬好的藥。
林珊正在氣頭上,見了那丫鬟也沒給好臉色,臉一撇:不喝!
那丫鬟急了:“駙馬爺,殿下吩咐了讓您按時服藥,您這不是為難奴婢麼?”
這麼多人為難我,就不許我為難你啊?誰讓你是路人甲,活該炮灰!林珊的倔脾氣上來了,說不喝就不喝。
那小丫鬟急得都快哭了,帶著哭腔道:“駙馬爺,奴婢求求您了,您就喝一口吧,要不然殿下一定會怪罪奴婢的……駙馬爺!”
不喝!林珊一甩頭,乾脆不去看那丫鬟。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外頭傳來一聲尖銳的女聲:“誰啊?一大早哭哭嚷嚷,還讓不讓人清淨了?”說話間,走進一個身著紅衣的女人,鵝似地仰著脖子,姿態之高連門口兩個侍衛都沒敢攔她。
林珊循聲望去,驀地發現來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就在她陷入思考之際,那紅衣女子忽然走過來,毫不猶豫地便甩了端藥的丫鬟一個巴掌。
只聽“啪”的一聲,丫鬟手裡的碗跌在地上,滾燙的藥渣撒了一地,燙在那丫鬟身上,她卻連吭都沒敢吭一聲。
“讓你端藥給駙馬喝的,不是讓你來這兒擺哭臉的!哭什麼哭?還嫌打得不夠是吧?”那女子說話間,揚起手,又要打下去。
我嘞個去,這簡直就是活生生的虐待啊!剛才還生著悶氣的林珊一個激靈,趕忙過去,一把擋在了那丫鬟前頭。
紅衣女子抬起的手頓住了,才一眨眼地功夫,驀地換上一張笑臉,柔聲道:“小女子楊玉兒,拜見駙馬爺。”
那嬌滴滴,酥到人骨頭裡的聲音,立馬讓林珊想起了這個女人,不就是那天給杜灝跳舞的那隻狐狸精麼!哎呦喂,在古代混了那麼久,總算讓她見著傳說中的惡毒女配了!不容易啊!
見駙馬爺盯著自己直瞧,楊玉兒作為美女的虛榮心頓時膨脹了:“殿下出去會客了,倘若怠慢了駙馬爺,小女子在這兒跟您陪個不是,駙馬爺千萬不要介意啊。”她說著,朝林珊魅惑一笑,說不盡的風情。
此時此刻,林珊忽然慶幸自己是個母的,倘若帶把兒,指不定現在已經被迷成啥樣了呢。定了定神,她朝楊玉兒點頭笑了笑。
“小女子真是罪過,忘了駙馬有病在身不便說話,還請駙馬見諒。”楊玉兒又是一笑,低眉垂眼的模樣,更剛才那個悍婦簡直判若兩人,讓人從內心湧起一股想衝上去扇她兩個巴掌的慾望來。
林珊眯了眯眼,計上心來。
報以微微一笑之後,林珊對著楊玉兒,指了指門外。
這楊玉兒明顯是個察言觀色的主,一下就明白了林珊的意思:“駙馬可是想出去走走?”
林珊點點頭。
“可要小女子引路?”
林珊繼續點頭。
那一刻,楊玉兒幻想自己成為太子府女主人的虛榮心打了雞血似地澎湃了,這太子府上,還有哪個女人能和她的地位相媲美?就連駙馬一個外人都能看出來,她一定能成為這太子府未來的女主人。不不不,是這個國家未來的女主人!
希望的光芒在楊玉兒的眼裡閃啊閃的,她欠了欠身,道:“承蒙駙馬厚愛,小女子深感榮幸,請!”
畢竟是在太子府作威作福慣了,楊玉兒一出馬,門口那兩侍衛竟沒人敢上來攔他們,林珊就那麼順利地出了房門。
經過連日的大雨,天氣終於放晴,外頭陽光明媚,空氣中瀰漫著土壤的芳香,一派鬱鬱蔥蔥地景象。但是林珊顯然沒心思顧這些,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怎麼從這裡溜出去,估計直接跟杜灝說是沒什麼可能了,最好能想辦法跟外界取得聯絡。
就在林珊四下張望,絞盡腦汁想辦法的時候,走在前頭的楊玉兒忽然停下腳步,神秘兮兮地湊了過來:“駙馬,玉兒有件事想請教駙馬爺,不知駙馬可否介意?”
哎呦,就知道你丫接近我有目的!林珊不動聲色,點了點頭。
“宮裡的人都知道駙馬救過殿下的命,殿下對駙馬更是信任有加,不知駙馬與殿下交談間,殿下可否有提及此次的選妃之事?”
楊玉兒口中的選妃之事,其實就是最近讓宮裡一干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