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事情才是最緊要的。
“你先別生氣,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我邊說邊在豆蔻的攙扶下下了馬。然後向他走去,我拉起他的衣袖,就往營地外走。
他的臉還是緊繃著,但看到我凝重的樣子,腳步自發的隨著我走。
選了個僻靜處,我開口把剛才見到的事情和我的猜測都一股腦兒地對他說了。當我雖然掩飾但仍然掩飾不住地透露出我的害怕時,我看到他伸出手想要安慰我但終於還是忍住放了下來。
我的心又是一陣抑制不住地扯痛,我的視線越過他儘量用平穩的口氣敘述下去。
他安靜的聽我說完,眉頭皺得越來越厲害,卻不發一言。
見他不說話,我反而有些焦急,“你知道對方是誰嗎?”
他不答我,只凌厲的瞪著我,看得我背脊一陣冷汗。
接著他又衝我嚷道,“你今天如此冒失,要是剛才被他們發現,你有個萬一怎麼辦!”
“公主”,聽到豆蔻叫我,我如蒙大赦,心中暗喜她來得及時,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麼承接他的怒氣。
我衝豆蔻揮揮手,她向我跑來,臉色蒼白,像是又遇到了什麼大事,“公主,剛才春燕過來問十三公主是否要宿在您這裡,奴婢回她說,今晚一直沒見到過十三公主來您這兒。她詫異的很,說一個時辰前,十三公主就囑咐過她們,說是來找您說話,不要她們跟著。可那時候您明明已經出去,今晚奴婢們都沒見著十三公主來過。”
我一下子驚醒到:溫言出事了!
我和胤禛迅速的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擄劫的人是溫言,我聽到的“公主”那個詞指的就是溫言。
“怎麼辦?”我抓住胤禛的手,喃喃的詢問道。他握住我的手,給我以無聲的力量和安慰。
隨後,他衝旁邊叫道,“圖得,把剛才調出去的人手都派去西北面找一群黑衣人,有訊息立刻來報!”
“喳。”
“我現在去向皇阿瑪稟報,你現在回帳子,不許再去任何地方!”說完,他就吩咐他的貼身小太監秦路送我回營地。
我心裡擔心著溫言,無意識的挪動著腳步。
他們為什麼要綁架溫言呢?他們到底是誰?溫言會不會有危險?我的心好亂,卻什麼頭緒都沒有,什麼都想不出來。
看到前方的侍衛腰間掛著的腰牌,我猛然想到了我剛才地上撿到的牌子,說不定那就是他們的腰牌,代表著他們的身份。
想到腰牌,我即刻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看我不回自己的帳子,秦路著急了起來,“好公主,你可千萬別出去了,奴才求您了!要是貝勒爺知道您又出去了,貝勒爺非扒了奴才的皮不可!”
“你讓開!我不是要出去,我是要去見皇上,有重要的事情稟報。”看他不讓,似乎不信我說的話,真沒想到我的信用居然這麼差,我只好無奈的繼續道,“你若不信,陪著我過去就是。若你攔著我,耽誤了正事,這後果”我故意停住,沒有說下去,但他是聰明人,自然知道我的意思。
我來到康熙帳外,就被小太監攔下,“公主留步,皇上正在商量政務,囑咐不許任何人打擾。”
“請你為我通報,我有急事要奏,與皇上正談論的事情相關。”
“這……”小太監還有些許遲疑。
我心中已焦急萬分,事關溫言的安危。早一刻知道對方的底細,溫言的安危就多一份保障。
我嚴厲了起來,冷冷地道:“要是耽誤了,皇上怪罪下來,你擔待的起嘛?!”小太監被我鎮住,遂入內通報。我稍待了片刻,就見他又回到我面前,恭敬的道,“皇上傳您”,我即刻進入。
我一眼瞟去,大帳里人很多,除了隨巡的四位阿哥,還有好些個我並不熟識的官員。
見到康熙坐在主位上,我忙行禮。
康熙即刻詢問道,“眉善急著見朕,為了何事?”
我抬起頭,直視他威嚴的雙眸,“方才的事情想必四哥已經稟報給皇阿瑪了,眉善是想到還有一塊腰牌忘了說明,特來稟報的。”說著,我將腰牌從袖口摸出。
“拿來讓朕瞧瞧。”他身邊李德全忙謹慎的從我手上接過,又恭敬的呈給康熙。
康熙仔細端詳著這塊牌子,眉頭比剛才蹙得更緊,“看來老四的分析得果然正確,老四你也來看看。”
“兒臣遵命。”胤禛接過牌子,看了一眼,眼中無波,一派平靜。
沒見著牌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