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火給我的感覺,也是奇特異常。那兩種火焰,明顯能夠輕易的將我傷了。”
中年婦女苦笑道:“何止是你,就是連我,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兩種火焰帶給我的威脅!”
葉馨驚呼道:“什麼?連母親你鬥氣十級中期都無法抵擋住?”
……
杜潛是無緣聽到兩人的談話了。
此時,已經睡下的杜潛,也完全想不到,因為自己的那一個小小的,完全是心生父愛的行動,居然會引出如此大的事。
翌日。
“小蘿莉,吃什麼呢,給叔叔吃點。”
葉靈月看了杜潛一眼,嘟嘴道:“不給,色狼叔叔大騙子。”
杜潛呆道:“我騙你什麼了?”
葉靈月懷裡捧著昨天杜潛送給她的水仙花:“你看,那些紅紅的,藍藍的,都不見了。”
說著,又往嘴裡放了一顆不知名的果物。
杜潛笑道:“時間又不是永恆的,他們會出現,自然也會消失。”
葉靈月搖頭:“我不管,總之,我就是要他們再變成那樣。”
杜潛無奈搖頭。
對於小丫頭,杜潛實在狠不下心。
只得再次揮手。
突然,一陣焦急的腳步聲傳來。
“逍遙,不是,遙哥,丞相回來了。”
杜潛撇頭,正是武植,急忙站起身來:“原來是武植兄。”
武植急忙擺手:“別,別,遙哥可千萬別這麼說。您老還是先隨我去接待丞相大人吧。”
杜潛微微一想,便知道武植變化為何如此之大,肯定是桌天的事。
也不再羅嗦:“那就請武植兄帶路吧。”
……
來到門口,一個威武的中年人,身穿黑黃相間的長袍,走了進來。
中年人一臉威嚴之相,身後,還跟著幾個一身煞氣計程車兵。
杜潛不得不懷疑他丞相的身份。
若非武植說過來人是丞相,杜潛還真當他是個將軍。
“恭迎丞相!”
丞相只是微微點頭,絲毫不理會眾人。
就是連根本沒有下跪的杜潛,也當沒有看到一樣。
“葉世伯!賢侄有禮了。”
只見一個一身白袍,書生之相的男子從屋內走出來。
丞相那恆古不變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微笑:“柳賢侄是來找馨兒的吧?”
柳姓公子急忙點頭,笑道:“正是。”
“那就隨我一同進屋吧,家父最近可好?”
“父親身子骨還算壯碩,也快要突破到十一級了。不過,和世伯比起來,還差得遠。”
丞相哈哈一笑:“你這小子,跟小時候沒變。”
柳姓公子笑道:“父親好唸叨讓丞相去對弈呢。”
丞相笑道:“哦?那老小子,還想著呢,好好好,過幾日,待我歇停下來,一定登門拜訪!”
……
“那真的是丞相嗎?”
杜潛向著身邊的武植問道。
武植輕語:“那還有假?你可別亂說話。在這兒,說錯一句話,那可就是掉腦袋的事兒!”
伴君如伴虎,這道理杜潛還是懂的。
“參見老爺。”
“拜見爹。”
“來人啊,給我把備好的酒菜端上來。”
……
不多時,酒菜上桌。
“老爺,奴家幫你斟酒。對了,老爺,最近戰況可有變化?”
丞相接過中年婦女手中的酒杯:“那蠻人,是越來越兇猛!”
說著,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繼續道:“最近還叫了一個五級巔峰的人前來,說要與我炎國比試。哼!其實,說白了,就是羞辱!奈何,我們階級高得,又不好對這個五級巔峰的人下手,階級低的,也沒幾個是他對手!”
話語中的憤怒和無奈,毫無保留的流露了出來。
“世伯,不如,小侄上場,與他鬥上一鬥!”
丞相看了柳姓公子一眼:“也好,你也去報個名吧,前幾天,我國不少鬥氣五級的人,都被他打趴下了,現在,也沒幾個了。”
“相公,我有一人推薦,說不定,能勝。”
丞相疑惑的看了中年婦女一眼:“你有人?”
“最近,家中來了一個花工,正是是五級中期,說不定,還真能與其相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