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砍了下去。
“小心!”
杜潛見奇羅花沒有絲毫的動作,以為她愣住了,趕忙向著奇羅花喊著。
哪想,奇羅花卻是很詭異的一笑。
突然,原本平靜的地下,直直冒出兩條藤編。
藤編的速度很快,就在那盔甲的長刀剛剛要接觸到兩人身體時,藤編竟很是輕易的便將兩把大刀給接住了。
“啪”的一聲,見藤編往著那盔甲的手上一抽,隨之,又如靈蛇般的,很是奇異的居然從那兩個盔甲之中將他們的佩刀躲了過來,丟在一旁。
奇羅花扭頭,得意的看了杜潛一眼,那意味,似乎在說:別以為我只會靠裝可憐騙人,我還有真本事!
杜潛卻是沒有注意到奇羅花的臉,而且很驚異的撇頭,看向了被藤條所丟飛的兩把刀的位置!
只見那兩個位置處,又是兩團黑煙冒出!
沒有絲毫的懸念,又是兩個銀甲士兵,憑空出現!
奇羅花顯然沒有注意這些,此時,她還在顯擺著她的多才。
確實,沒有了大刀的銀甲士兵,在奇羅花的面前,也不過是兩個被戲耍的壯漢而已。
只見那藤條又是一下“啪”,一個銀甲士兵的手腕被抽了個正著。
奇羅花很懷疑,那銀甲士兵的盔甲是不是用膠水糊上去的。
因為,那藤條分明沒有用多大的力,可那盔甲的手腕,居然被抽掉了。
“哐當”一聲,摔落在地。
很快!又是黑煙冒出!
“奇羅,別打了!”
杜潛沉聲喝道。
奇羅花正打得爽,突然被制止,頓時有些疑惑的看向杜潛,不過,很快,她的目光就注意到了杜潛旁邊正向著兩人走來的兩個銀甲上。
“他們,他們什麼時候出現的?”
杜潛苦笑一聲,看向剛才被藤鞭打落的一個銀甲掉在地上的手,對著那個地方奴了奴嘴。
奇羅花疑惑望去,頓時,花容失色:“這是?”
這下,奇羅花算是明白什麼是怎麼回事了。
“這,這。”
“收手吧,讓我來。”
要真讓奇羅花這麼打下去,杜潛敢說,用不了多久,這個狹小的地方,就會出現一大堆的銀甲。
奇羅花點點頭,將藤編收起,她也同樣知道自己這樣打下去的危害。
那裡還敢出手。
既然你會再生,那麼,我就讓你連再生的能力也沒有!
想及,一抹金色出現在手中!
眼中厲色一閃,隨即,便向著自己前面的兩個銀甲飛彈而去。
沒有絲毫的懸念,兩個銀甲才剛剛被杜潛的“業火”觸碰到,居然就瞬間化為了黑煙。
杜潛根本不帶絲毫的遲疑,又抬手,金色的“業火”向著另外三個銀甲飛了去。
待三個銀甲也被徹底的解決,杜潛見場中再無一點的動靜,杜潛知道,這算是暫時的結束了。
鬆了口氣,拉上奇羅花的手,便快速的向著走去。
“嗯?杜大哥,你看,那石頭上有字。”
杜潛順著奇羅花所指看了過去,果然,一塊看起來呈墨色的石頭上,正刻著幾個大字:只許進,不許出!
杜潛饒有興趣的點點頭:“我到要看看這貨是誰。”
說及,拉著奇羅花的手,再次向前走去。
這條路比起其餘兩條路來,不但很黑!而且,在路的寬廣與走向,也和其餘兩條路不同。
這條路雖然黑是黑了點,可至少說起來,還是很寬的。
不過,四周的幽靜,也顯示著它的神秘和危機。
……
兩人走了大約半個時辰,來到了一條河處。
可要說兩人眼前的這是河,又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這條河的顏色,是黑色。
與周圍的環境非常匹配。
杜潛明顯看見,當週圍的一些小石子掉落進去時,那河中,便會迅速的冒出黑煙,將那石子化作飛灰!
“杜大哥,怎麼不走了?”
奇羅花見杜潛雙目緊緊注視在河水中,頓時有些疑惑。
杜潛眉頭開口,而是雙眼看向了面前的破橋兩端的繩子。
果然,兩端繩子,可見綁得病不是很老實,而且,經過多年的摧殘,那繩子上,甚至有些斷裂的痕跡!
“恭喜二位,來到了我的第一關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