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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雖然這樣說很突兀,但是……陸小姐,你在三個月後會見到我。在市中心的遊樂園。”客人說著,眼睛沒有離開過陸秋水。

“什麼?”年輕的陸秋水依然不懂,她甚至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姓什麼,她可沒有帶什麼名牌之類的東西。

“我就知道。”客人看著一頭霧水的店員,嘆了口氣,站起身,像是懶得解釋。

隨後陸秋水的衣領被人拉拽著,力氣大得將她整個人都一起帶向前傾倒。她在慌亂中撐住吧檯,沒讓自己倒下去,然後大腦思索著這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天啊千萬別是打劫。

陸秋水閉著眼祈禱著,她可不希望電視上那些東西就在身邊發生,她應付不過來。但是想象中的威脅並沒有如期而至,迫使她睜開眼睛的是來自嘴唇上柔軟的觸感。那位讓人難以捉摸的客人正親吻著她,芝士蛋糕甜膩的味道混雜著果蔬汁的味道竄進她的嘴裡,苦澀中和了過分的甜膩。

什麼鬼?陸秋水受到驚嚇一般抬起手想要推遠這個人,但是她的力氣不夠大,而且也沒法在對方抓著自己衣領的時候推開。

結束的時候客人用舌尖輕輕掃過陸秋水的嘴角,帶著一絲得逞的笑容,告訴根本沒有從這驚嚇中緩過神來的店員說:“記住咯,三個月後,遊樂園。我想這樣你大概不會忘,不管你想要怎樣的解釋。”

她,遇,上,變,態,了!陸秋水的大腦高聲叫喊著,用上了這十幾年來聽見過的所有髒話,只要沒說出口就不算是失禮,每個人都有在心裡發洩的權利對吧?

她想說些什麼,天吶,至少她需要質問一下這個客人到底在幹些什麼。但是客人只是拍了拍大腿上沾滿的泥土,站起身,走向了門口。客人輕輕推開了咖啡廳的門,帶動著門上的鈴鐺叮鈴作響。然後這個被認定是“變態”的客人就消失在了咖啡廳門口,大門被風輕輕的關上。

“消失得真快。”陸秋水說,然後皺起了眉,“她給錢了嗎?”

店長在廚房問她發生了什麼,陸秋水大聲說,生怕店長時常失靈耳朵會聽不見:“有個變態吃霸王餐!”

哦,不僅吃霸王餐,還調戲了店員,但是如果這讓店長知道,陸秋水覺得可以給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那股子陽光下的青草味還沒有散去,就像是要留下什麼一樣,死死的盤踞著來者呆過的地方。陸秋水突然愣了愣,仔細回想著自己的用詞。她是不是在剛剛想到了“消失”兩個字?突然消失的“消失”。然後她甩了甩頭,將小時候迷戀魔法世界的情緒甩出腦海。

至於那什麼三個月後,陸秋水向來有辦法記不起來。所以她的同學在三個月後的某一天打電話讓她陪自己去遊樂園慶生的時候,陸秋水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所以她就再一次看見了那個給她留下了幾乎不可磨滅的映像的顧客。剪著短髮,穿著淺灰色的夾克,坐在她們一行人正打算去玩耍的“大擺錘”設施前的長椅上。

那個人注視著不停左右甩動的大擺錘,雙手插在衣服兜裡,滿臉寫著無聊,以及不安的等待。

“秋水你看什麼呢?”同伴戳了戳她,“這一輪到我們了。”

“啊,你們去吧,這個對我來說還是太刺激了。”陸秋水揮手說到,比起大擺錘,她更希望抓著那位客人好好問問她。天知道她回想起咖啡廳裡的事情時有多麼羞恥,好吧作為一個家教良好的獨生女,作為一個拒絕了無數男性表白的乖女兒,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初吻是被一個冒冒失失,根本不認識的同性奪走的。

她帶著滿肚子的怨氣,苦著一張臉走出了長長的佇列,來到那位眼熟的客人身邊。幾乎是一瞬間,對方感受到了有人靠近,於是抬起頭,愣了愣,然後對著她露出了個大大的笑容。

“陸秋水。”她叫出陸秋水的名字,讓名字的主人更相信了這傢伙是個變態,說不一定已經跟著自己好久了。

陸秋水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問到:“你怎麼敢在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依然跟著我?我會報警的。”

話音剛落,短髮女子的表情就從一臉燦爛變得迷惑不堪,於是她問陸秋水:“什麼?”

“三個月前,在‘醉著’。”陸秋水擰起眉頭。

“呃,再詳細一點?”短髮的女子顯然很吃力的在回想,但是回想無果之後她攤了攤手說,“我這個人不太記事。”

陸秋水這個時候臉幾乎是漲紅完了,對方卻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的臉變得足夠烤熟兩塊吐司,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重複著:“三個月前,你,在咖啡廳,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