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想起了以前的事,我就盼望著能回家一趟,胤禎說我出事的第二年,額娘就因為過度傷心過世了,阿瑪,二哥和二嫂都不願再呆在京城,隨著大哥去了山西,五哥則是入了軍營遠赴邊陲守衛大清,算是替六哥完成夢想。家裡除了四哥,只有青青、虎頭和幾個老工人,我打消了回家的念頭,只是託胤禎找人帶了信給在山西的阿瑪報平安。收到阿瑪的回信後,我開始學習真正的禮儀,學習怎麼服侍皇上,包括上茶、研磨、傳膳每一樣都從頭開始。
康熙四十七年,我已經十九歲。
誠言
說實話,伺候皇上的活還真不簡單,我不但不能隨意說話走動,連呼吸也要控制好節奏,以免打擾了皇上。皇上最近的心情也不好,聽胤禎說去年眾大臣一致舉薦八阿哥為皇太子,讓皇上重責了佟國維、馬齊等人,八阿哥為了明哲保身,暫時也放緩了動作,最近常約了胤禎他們喝酒談天,但暗地裡還是繼續拉攏人心。我試探過月瑛,從月瑛的話來看她也並不期待八阿哥能成大業,對她來說能兩個人常相廝守才是最重要,可惜八阿哥心裡抱負遠大不能如月瑛所願。
我經過進一個月的訓練,掌事的嬤嬤覺得我已經合格可以在殿上伺候,所以給我安排了和同屋的念如相錯的時間,念如值白班,我就值晚班,可憐我現在只能抓緊白天的時間睡覺,每每到了晚上總是精神不濟,還要擔心不能在皇上面前出錯,弄得自己心驚膽戰的。
我和念如基本上碰不到面,偶爾碰到也看到她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聽底下的太監們說皇上這幾日連著召了好些個朝廷的重臣不知道商量些什麼,每次召見都要一個時辰才會出來,今早還聽說三阿哥求見,送茶的太監聽到皇上在裡